衣冠禽獸。
當李思進注意到周靜怡那白潔若玉的手臂上一圈一圈殘留的傷痕,才真正體會到這個詞的真切與真實,堂堂市長太子爺,風流成性或許可以理解為環境使能,但是如此無恥行為孽待女人,還真是禽獸不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周靜怡這麻花一般的傷痕,絕非三兩能夠造成,看來周靜怡也忍受不是一時半會。
“你父親真的不管你麼?”李思進問道。
可憐下父母心,李思進自然知道她父親周諾是一個華夏版的葛朗台式守財奴,但是將女兒嫁給市長太子爺,除了得到許多的利益之外,或許也是讓女兒過的好一些。如果知道女兒在市長夫人這個職位上,過的生死不如,作為親生父親,肯定也會心疼。周靜怡哭泣著道“他,讓我忍一忍,要是現在離開,一切的榮華富貴,就會成為泡影!”
虎毒不食子。
沒想到這周諾竟然鐵石心腸到了這種地步。
“那你現在怎麼辦,難道這兒跳下去,就能夠一了百了麼!”周靜怡的處境,已經了解的清楚,或許她是到了那種叫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情景,才會一念執著,從這懸崖上縱身一躍,走上了許多心靈脆弱之人經常走的道路。這個時候,她那受傷的心靈,需要得到一種正能量的鼓勵,“越是這個時候,你越是不能夠走這條路,誰讓你不開心,你越要活的精彩給他看,人生就這一輩子,怎麼可以這麼悲觀失望呢!”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周靜怡一著急,哭泣聲更沉重了幾分。
“這件事情罪魁禍是你父親,明知道蕭以寧這狗日的是一個人渣,還將你往火坑裏麵推,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隻是一味地怪罪你的父親,並不能解決問題。既然那蕭以寧這麼無情,你也不必有義,其實處理這種情況的方法還很多,你是蕭家明媒正娶的夫人,擁有許多的權利,完全可以利用一些曝光或者法律手段進行裁決。倘若這些都不奏效,你也可以一走了之,下之大,就不信沒有你這樣的美女容身之處!”
李思進慷慨陳詞,義憤填膺地教導了一番。
“思進哥哥,我明白了,我不再也不做這樣的傻事了……!”李思進的一番思想教育並沒有白費,令周靜怡打斷了輕生的念頭,哭泣聲也漸漸恢複了正常。
“打住,不能叫做哥哥!”李思進總感覺十分的別扭,打斷了周靜怡的話。
“為什麼,難道你也不關心我了?”周靜怡一愣。
“你多大了?”李思進沒有直接回答。
“我今年二十三,怎麼了?”周靜怡此時想必是一頭霧水,不知道李思進的葫蘆裏買的什麼藥,話年齡是女人的一個**,要不是看在李思進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的份上,肯定會臭罵他一頓。
“我才十八……!”李思進苦笑著,當然這隻是生理年齡,自己前一世的靈魂,也遠不止這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