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永明,你了,你輸了,她就歸我的!”雷厲見雲菲菲這麼死心塌地跟著羅永明,於是又衝著羅永明一陣大呼,一副血債血還的表情,要是羅永明給個公道。
“我輸了,你跟去吧!”羅永明受了傷,而且受了重傷,可是重傷的位置,並不隻是手臂落地而劃開的那道口子,而是傷在心裏,再一次被李思進華華麗麗地打敗,此時無疑是一種無顏見江東父老的感覺,剛才確實也向雷厲提了這個要求,雖然心胸太狹隘,但是也願賭服輸,於是向雲菲菲道。
“不,我不去,你受傷了,我送你回去!”雲菲菲這人表演水平還真不錯,此時竟然使出了煽情的劇情,那誘惑死人不賠錢的眼睛此時竟然擠出了不少的淚花,傷心地道。
要不是一次次地看到了她的嬗變,李思進還真以為她放下屠刀,**從良了。
可惜,有一句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當愛慕虛榮已經深入到她的骨髓之時,就算是十匹馬車,都難於拉回,何況是一個空有一身肌肉卻沒錢沒勢的雷厲,對於雲菲菲來,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你都看到了,是她不願意跟著你的!”羅永明心裏本來就難受之極,此時也知道雲菲菲雖然是假情假意無非是將自己口袋的人錢,可是在這種一敗塗地的情況下,算是平添了幾分安慰,衝著雷厲笑了笑。
“你……!”雷厲大吼一聲,聲音掠過幾條街,在地間回蕩,蒼涼而悲傷,幾乎要氣孔流血,當街氣死。
“李思進,今我輸了,可是並不代表我徹底輸了,你等著……!”羅永明衝著李思進了一句,然後在雲菲菲的攙扶下,一拐一拐地走出了這剛剛刷新自己恥辱紀錄的胡同。
李思進淡淡一笑,就羅永明這樣的人,想讓自己惦記,還真不配。
“為什麼,為什麼……!”雷厲一拳一拳朝著斑駁的牆體,大呼。胡同裏麵的這些牆體都上了年紀,那裏經得起他這麼折騰,一塊一塊地掉皮,要是被掃地的大媽看到了,肯定會嘍羅嗦嗦地吵個半響。
“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值得麼!”李思進一陣冷笑,連拉帶扯走出了這胡同。
愛的痛苦,宛如一杯千回百轉的苦酒。
李思進是一個過來人,此時雷厲的感受,自然很明白。
雖然雲菲菲是一個**貨色的人物,可是李思進知道雷厲可是動了真心的。
世上真正的傷痛,並不是刀割切膚之痛,而是心裏被拉開了一道傷口,這種痛,約看似粗狂的人,越是痛不欲生。
世上所謂的愛情,也不僅僅是那些熟諳風情溫柔人士的專利,性格粗狂,魁梧高大的男人,也一樣可以愛的轟轟烈烈,死去活來,其愛的深度與廣度,也絕對那些油麵生可比。
此時此刻,這雷厲需要一個宣泄的地方,否則沒有瘋掉,也會就此沉淪。
“男人傷心欲絕的時候,最好的宣泄方式,唯有,酒與女人。”這句頗有深意的經典語句,也是出於獄中好友燕喻大神之口,在這兒卻成為了李思進解救雷厲的一副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