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有事?”有些陰冷的聲調讓人聽的毛骨悚然。語氣生硬,無需謙和,幾名社會敗類佝僂著腰邪笑的走出一家店門。
鎖緊了眉頭,慢慢直起的背,劉曉馨雙手扶著小鬆的肩膀一臉的堅毅。她沒有想要回答這些家夥的意圖,隻是狠狠的咬緊牙根,微澀的話語擠了出來。
“有事!”
周圍不少路人隻是木楞的看了眼便快步的離開,大多數人並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好奇心去湊熱鬧而誤傷了自己。蕭易銘站在一旁不知所措,隻是搶先站到了劉曉馨的身前擋住了對麵幾道已經變味的視線。
那是一種貪婪的目光,唯心所欲的索取是他們一如既往的行為,幾名社會敗類暗吞著口水,有甚者端摩著下巴半眯著眼,似乎已經完全無視路人的存在。
堅定如常,麵對眼前的一切劉曉馨執意著自己的信念,盡管,現在的她又或許曾經的他在麵對這種狀況也會害怕,但是,她又或是他一定會堅毅的去應對。
“我要帶這個孩子離開,幾位,你們管的著麼?”
“要帶他離開……嗬嗬,好啊,他走了,你留下。”幾人之中的帶頭老大,模樣最為凶狠的一位,話語之中沒有絲毫的避諱,邪惡的目的赤裸著表達。“好好陪我們兄弟幾個睡幾晚,你把這孩子帶到哪都無所謂。”
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氣憤,麵對對方調戲的邪惡音調蕭易銘幾乎暴跳如雷。盡管,他並非是一個逞強好勝的男人,但是,有些原則,他是要遵循的。寬厚的手掌握成了拳,蕭易銘才慢慢感覺到,有些東西,似乎並不如想象中的可怕。是信念,如劉曉馨一樣的執著,就算會為自己的守護付出再多的代價,他也不在乎了。
眼看著蕭易銘的動作變化,由一開始的微顫到慢慢的麻木,再變為現在的堅毅,劉曉馨啞口無言,會發生什麼,又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她無法猜測。反正,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她也不能改變什麼,也稍稍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與自己衣服相接壤的髒亂衣服稍微蹭髒了自己潔白的衣角,劉曉馨並沒有注意這些,隻是將與自己命運相掛鉤的孩子死死攬到了自己的身前,或許,這樣的做法隻是為了慰藉自己心中的恐懼。她並不是怕自己出什麼事,現在的狀況已經無法讓她顧及到自己。蕭易銘的憤怒,她感受的到,而原因,就必須要牽扯到對麵幾名流氓調戲的話語上,她不曾想到,自己被侮辱後蕭易銘的反應比她還要強烈。所以,她不得不顧及到某些問題了。
從前經曆過一些大大小小的鬥毆事件,她很清楚,勢大的一方隻要聽到或注意到勢弱的一方言詞不當,或行為不正,那麼,這些條件必將會是觸發打鬥的最根本緣由。而現在,似乎兩個條件同時出現了。
……
……
該怎麼辦呢……
劉曉馨仍然在堅持著,抱緊了懷裏的孩子,不曾有一絲的鬆動,腦子裏卻有些空白的想不出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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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肉強食,很簡單也很容易讓人理解的詞彙。
蕭易銘看著茶杯中微波蕩漾的水麵,終於可以靜下心來思考一些問題了。
破財免災是他一貫的作風,拿出了存有大筆資金的銀行卡交給了幾名流氓,自然免去了一些皮肉上的痛苦,享受著高資投入該有的待遇,被‘請’到幾名流氓的打掩護的店門中飲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