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那小賤蹄子的野男人!”此時藍雪薇已收拾妥當,來到苑中的正廳,聽到藍雪柔的話接道,“那野男人原來是來與她私會的,不過趕巧咱們也昨晚行動,才讓那賤蹄子躲過一劫還來陷害我。”
“對,就是這樣。”薛氏也肯定的點了點頭,“這個賤丫頭居然瞞著我們學了藥理,而且還背著所有人勾搭上了這麼厲害的野男人,當真是該死。等會我就派人去找你們舅舅,讓他挑些會武的丫頭婆子送來,絕不能再著了那賤丫頭的道兒。”
“娘,這小賤蹄子如此不要臉,我要去告訴父親。”一想到藍嫣如此不守婦道,藍雪薇真想將她與那野男人一起抓著去遊街示眾再沉塘,不由得怒道。
“你盡管去啊!”聞言,藍雪柔麵色一冷,這個妹妹,遇到了這麼大的事,居然想事情還是那麼簡單。
“你這一去,你今早的事情還蠻得住嗎?”薛氏也生氣,用手指狠狠的戳了藍雪薇一下,怒其不爭的斥道。
這件事情,她們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娘,你又戳我!”藍雪薇別過頭,剛才被薛氏打的臉還火辣辣的疼呢,不過也算知道了今天的事情,絕不能張揚,不然吃虧的是自己,隻得狠狠的跺了跺腳。
這時,有丫頭端了黑色的藥汁過來,送到了藍雪薇麵前。
藍雪薇麵色狠狠一變,知道這是避子湯,捏著鼻子咬著牙一口氣喝了下去,心中想著自己的身子竟然被那下賤的狗奴才給占了,就恨不得碗中藥汁變成藍嫣的血。
薛氏母女又合在一起算計了會兒再算離去。
而倚欄閣這邊,藍嫣喝了藥後便睡過去了,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來的時候燒退了,頭也清明許多,看向床邊的墨染,隻見墨染臉色有些古怪,欲言又止。
“什麼事,說吧?”
“小姐……”墨染揚起手中的一個白瓷瓶,擰著眉道,“這個大夫說是退燒用的,小姐抹上後很快便退燒了……”
藍嫣挑了挑眉,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這個……”墨染吞了吞口氣,語氣有些艱難,“這個奴婢早上從梳妝台上發現的……”
言下之意,這是來曆不明的東西。
藍嫣心也是十分驚訝,昨晚那麵具男走的時候,她去擦頭發還不曾見梳妝台上有這瓷瓶,難道,是男子後來送過來的?
除了那男子,藍嫣想不出還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她受涼。
忍著心中的怪異與驚訝,藍嫣隻想能,許是那男子因著自己救了他還良心發現吧,嘴上卻是不能說的,接過墨染手中的瓷瓶,便搪塞道,“這是我自己研製出來的。”
“什麼?”墨染十分吃驚,話說,她怎麼不知道她們家小姐居然能研製出這麼厲害的退燒藥來?
但藍嫣根本不給她再問的機會,而是道,“我今天沒有去給夫人請安,你可去說了聲?”
“奴婢正準備去棠院呢,卻是在路上遇到四小姐,四小姐說夫人昨個夜裏染了風寒需要休息,這幾天都不用去請安。”壓下心中的疑慮,墨染撩起墨潑山水畫的紋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