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沉,數名身穿防彈服的人穿梭在山林間,仿佛隱身在這其中,壓抑的天氣讓這些人在山林的視線得到了阻礙,隻能看到眼前的一方土地,每人手裏都拿著把彩彈槍,麵色嚴肅,腳步輕緩。
“砰”的一聲,彩蛋打到防彈服上。
被擊中的那人轉過身來,麵有不甘,但還是舉起雙手,放下了手裏的彩彈槍。
“你‘死’了。”一道無起伏的聲音響起。
在被擊中的那人麵前站著一位留著齊肩短發,五官立體白淨,神色麵無表情的女人,她沒有穿著防彈衣,而是隻穿著一套黑色戰鬥服。
那人低著頭拖著槍離開了山林,那女人依然沒有放鬆警惕,繼續觀察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突然,她手裏拿著槍對著遠方的某一顆樹,冷聲說道:“師兄,小心摔死你。”
“楚歌,每次都剩我們倆,一點都沒勁。”說話的人從樹上跳下來,笑嘻嘻的朝她走來。
段楚歌也收起彩彈槍,摸了把細汗,也無奈一笑,“是啊,回去吧,爺爺等著我們。”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走到了山林間的一處山洞,兩人走到了山洞的最深處,眼前坑坑窪窪的岩石忽然像一扇自動門一樣緩緩向兩邊打開,周圍漆黑景象豁然開朗,一條不知通往哪裏的通道展現在他們麵前。
兩人輕車熟路的走進通道,突然站定,腳下顯現出一個僅供兩個人站的圓盤狀的東西緩緩往下降,來到地下二層,放眼望去來來往往的都是一些穿著白大褂的人,要不就是穿著像段楚歌一樣的黑色戰鬥服的人。
兩人麵不改色輕車熟路的來到一間房間,推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亂七八糟,讓處女座人抓狂的景象:書本、實驗器材隨處可見,還有穿的衣服,貼身衣物到處亂扔。
原本繃著個臉的段楚歌頓時眉開眼笑,甜甜的喊了聲:“爺爺。”仿佛看不到這周圍的雜亂的環境。
在房間裏戴著老花鏡,拿著放大鏡低頭在研究著桌上的東西的老人聞言抬起頭,也笑著回答:“丫頭回來啦,又是你倆待到最後啊。”老人看見兩人進來也見怪不怪了,每次野外訓練都是兩人待到最後,難分勝負。
段楚歌走過去低頭看了眼桌上的東西,但看了半天都沒看懂,也放棄了,扯過了一個椅子雙腿翹到了桌子上,歪頭看向了唐尚賀也就是隨同而來的男生。
“師兄,不坐嗎?”段楚歌挑了挑眉,示意他。
唐尚賀扯了扯嘴角,上下瞄了眼她漢子般的坐姿,“不用不用。”
突然門又被敲響,又一個身穿戰鬥服的高大男人進來。
“你們兩個小崽子,訓練完了嗎就來這偷懶。”男人嫌棄的環視遍周圍的環境。
老人瞪了一眼來的男人,“嫌棄就給我出去。”
男人連忙賠笑,“不是,徐老,我沒有嫌棄。”
徐老看都不看他一眼,男人有些尷尬,但轉而又看向段楚歌兩人,“你倆跟我走,繼續訓練,天天偷懶。”
段楚歌無所謂的起身,反觀唐尚賀則哀怨連天,但還是乖乖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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