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韓家消息倒也靈通,也罷,待我去會會他們,也好叫他們天劍宗知道,屈宗,才是整個南遙帝國,最為龐大的宗門!”
打定注意,屈黎右手執出十字星辰筆,逼出體內一滴精血,透過右手直達筆尖,在那男嬰靈台處輕輕一點。那原本活潑亂跳的男嬰,卻是突然麵色死沉,然後閉上了眼睛。
那男嬰靈台之處,隱隱可以看見一道金芒,被那十字星辰筆筆尖精血所牽引,緩緩溢出。那金光濃稠順滑,宛如實質一般;金光燦燦,似是佛陀頭上金芒一般耀眼奪目。金光在耀眼至極點後,也是逐漸萎靡,金光不似剛才那麼旺盛,便見那金光範圍漸漸縮小,金光也漸漸黯淡,最後融入那滴精血之中,又隨著那滴精血,融入了十字星辰筆筆內。。。
待得屈黎將那男嬰靈台中清澈的陽靈精華吸取一空後,那東北方向上空的人影也是降至麵前,顯然,這些便是韓家天劍宗的人!
一群人從飛劍上躍下,便有一白麵長須男子出頭質問:“你們是些什麼人?怎敢如此放肆!到我們好假的店鋪來搗亂,找死不成!”
“哈哈哈哈,偌大的天劍宗,莫非連我們屈宗的‘一寸短,一寸險!’玉佩都不認得麼?”屈黎說著便轉過身子,挺了挺右腰,將那塊通體墨綠色的玉佩亮了出來。
“咦,竟然是屈宗的人!”韓家那白麵長須男子看到屈黎右腰間的懸墜著的墨綠色的玉佩,也是吃了一驚,他隻道是平常的市井流氓搗亂,不想卻是屈宗的人。
韓家的人,這時才注意到,事情遠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整個坊市之中,到處彌漫著滾滾濃煙,一絲燒焦的絲綢味道,和燒焦的人肉味道。街道上,鮮血密布,整條街道似是被紅墨水潑灑一般,放眼望去,滿目皆是血腥的紅色。韓家所有店鋪裏的人,幾乎不是死就是重傷,整條街道上七七八八的躺著的,都是韓家店鋪裏的人!那些僥幸沒有死的,卻也是重傷,躺在街道上,無力的呻吟著,那痛苦的呻吟聲,陣陣刺痛著韓家所有人的心。
那為首的白麵長須男子雙眼赤紅,竟然淌下了兩滴滾燙的淚水,隨身所帶佩劍也是嗡嗡作響,似是感覺到了主人的憤怒,也跟著憤怒起來了。
韓辰俊兄弟倆也在這人群之中,兄弟倆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裏閃爍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是啊,前些天先是屈宗的屈洛找他們的麻煩,而今日,屈宗竟然派人過來砸了他韓家坊市之中所有的店鋪,還把韓家所有的人都殺了個幹淨,手段之殘忍,令人發指。
突然,韓辰俊似是發現了什麼,大叫一聲:“韓叔!韓姨!”,奔向那躺在地上的韓可夫妻二人。
其餘的人也發現了躺在地上的韓可夫妻二人,一個個都是麵露悲痛之色。
那白麵長須男子快步走至韓可夫妻二人的屍體旁,哭著嚷道:“可弟,為哥來遲一步哇!哥哥回去怎麼有臉向老母親交代啊!”旋即又猛然抬起頭,那眼神似要吃了屈黎一般:“你把我可弟的兒子,我的侄兒弄哪去了?給我還回來!!!”
屈黎做出若無其事狀:“我不知道啊!”,說著還聳著肩攤了攤雙手。
白麵長須男子仰天狂吼一聲:“兄弟們,給我殺!為我們死去的親人朋友報仇雪恨!”他怒不可遏地吼叫著,這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著,傳得很遠很遠。
“殺!”韓家所有人齊聲怒吼道。
街道邊的梧桐樹上,一群麻雀撲棱棱的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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