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酒席(2 / 2)

原來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雷文的女兒雷英。

見了自己的女兒雷英,雷文這時又看了一眼秦生,臉上現出一種欣喜的表情。

“爹爹!你這是去哪兒呢?”

“英子啊!爹爹有事去大廳宴請大同的文生天才秦生呢?英子,你不是說過拜讀了大同詩文報上的三詩同輝的作者嗎?正是你眼前的這位才子秦生!”

雷英見父親所說的那個少年,她再次看了一眼秦生,露出了好感,這時有禮的說道:“小女子雷英見過秦生之才了!”

秦生見雷英如此有禮,頓時滿臉淡然的說道:“小姐有禮了,秦生不過隻是個區區的文生而已,小姐誇獎了!”

秦生之所以在看到雷英的時候,臉上表情鎮定,那是因為在他的心裏,早就有了那個一生最愛的女人,那女人便是傾城了。

看到雷英,秦生想到了傾城,心裏在不斷想象,想象傾城此刻過的怎麼樣。

秦生一路思索,這時走到了大同城的大同酒樓。

一來到大同酒樓,秦生看著掛在酒樓門前的牌匾,不經深有感觸,感慨良多,那些曾經的記憶,初次來到大同時的情形,不由讓秦生感慨不已。

雷文見秦生止步於門前,疑惑的問道:“秦生為何這般感觸,莫非是曾經來過這裏,或是有什麼難忘之事否!”

也就在這時,酒樓的掌櫃出了酒樓前來迎接,當他看到秦生的那一刻,不由臉色吃驚的看著秦生,驚訝的說道:“怎麼是你!”

從酒樓掌櫃和秦生互相見到的眼光裏,雷文可以感受到他們之間的非凡淵源,因為是秀才營的主事大人雷文來了,所以在掌櫃的思想意識裏,根本不會想到秦生會是雷文請來的。

因為在掌櫃的意識回憶之中,那時所見的秦生隻不過是個區區童生而已,而且還是那樣窩囊,如今所見也和之前沒有多大分別,還是穿的那樣寒酸,所以掌櫃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秦生是雷文請來的貴客。

掌櫃滿臉熱情的對著雷文,不斷熱情的招呼雷文上樓,卻是冷落了一旁的秦生,也不隻是區區的冷落,因為在掌櫃招呼好雷文之後,他滿臉不屑的看著秦生說道:“你是叫那個什麼秦啊的什麼吧!快走走,我這裏來了貴人你沒看見嗎?”

聽到掌櫃說出這些,秦生一語不發,雙眼卻是滿臉寒芒,於是在門前停留不走了,當雷文已經走進酒樓大廳時,轉頭看著秦生的那一刻,卻不見秦生而來,所以轉頭看著進入酒樓的地方,這時看到了秦生和酒樓掌櫃站在門前,似乎在說著些什麼。

雷文滿是疑惑的再次出了酒樓,走到酒樓門口,當他走到酒樓門口的時候,聽到了掌櫃羞辱秦生的話語,頓時在掌櫃和秦生完全沒有發覺的情況下,他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所以他知道了秦生遲遲沒有跟來的原因。

“秦生!對對對,你就是那個區區童生秦生對吧!我說的話你難道沒聽見嗎?還是上次受的恥辱還沒受夠,要再次曆史重演一次嗎?”

秦生是麵對著酒樓的,所以他這時看到了從酒樓裏走出來的雷文,於是秦生不卑不坑的說道:“這位掌櫃,你難道怕我秦生吃了酒飯不給你錢嗎?”

聽到秦生說出這些,掌櫃更加肆無忌憚的說道:“就是這樣,就是怕你這個窮小子吃不起,怎麼樣了,難道你不會說是別人請你來的,還是在那裏發了財,要來這裏吃飯試試感受還是氣氛呢?”

秦生聽到他說出這些,頓時故意裝出一副難忍的模樣說道:“原來原來如此!”

說完,秦生對著掌櫃說道:“掌櫃的,就算我秦生窮酸,但是如果是受別人所邀而來的呢?”

麵對秦生所說,掌櫃帶著嘲諷的說道:“你!請客,別人憑什麼給你請客!就你那般模樣。”

秦生故意轉身,要離開酒樓而去時,雷文大聲說道:“掌櫃的,你在幹什麼!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們大同的才子秦生呢?”

聽到身後有人大聲呼喊,掌櫃轉身時看到了竟是秀才營的主事雷文,頓時間大驚失色,低著頭滿臉尷尬。

“大人!大人,他不是那個道縣童生秦生嗎?怎麼會變成我們大同的才子呢?大人不會是弄錯了吧!”

“什麼!弄錯了,你竟然敢說我雷文弄錯了,你好大的膽子,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