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班的學徒平均年齡到了十歲之上,而且所說的丙子班和丁字班都是五歲以下的小班,小班隻是五歲以下孩童所說的教室。
甲子甲班在莊家學堂的地位舉重若輕,因為這個班不僅年紀都在十歲以上,而且是莊家學堂裏的尖子班,裏麵的學生更是個個都有來頭。
因為甲子甲班在莊家學堂的地位,所以當學生們看到秦生走進課堂時,才會發出驚訝不已的目光。
課堂下還傳出一大陣議論。
“他是誰啊!難道就是員外大人說的那個新先生!”
“看那裝扮倒又不像,父親和母親都說過,不要和粗布麻衣者走的太近!”
“為什麼啊!為什麼不能和粗布麻衣者走的太近呢?“
課堂的後麵,幾個學生輕聲談論著。
坐在從教書門口走進往右第三排最後的一個胖臉學生,聽到了坐在自己前麵的學生所問,這時充滿先知先覺的說道:“這個還不懂,父母親都說粗布麻衣的人都是打赤腳的,意思就是他們都不是文化人,是地道的粗魯漢子。”
秦生走進教室,看到了學生們異樣的表情,同時也聽到些他們的低聲議論,但是秦生沒有和他們一般見識,頓時正聲說道:“吾道縣童生秦生,從今天起就是你們的先生了,現在我們開始點名報數!”
秦生話落之後,課堂上從剛剛的諸多驚愕諸多議論,突然間鳥雀無聲甚是寂靜了。
寂靜也隻是持續了片刻,之後又開始議論起來。
“他就是秦生!”
“他就是道縣最近有點名氣的童生秦生!”
“什麼名氣,那也算得上名氣,看我也能作出個驚聖的詩作來!”
當然,在甲子甲班也不全是所有的學生都抵製秦生,有些開始報數點名了,當報數點名到了剛剛說話的那幾個學生時,他們也不得不報數點名。
當報數點名之後,秦生滿臉和氣的說道:“諸位學生,今天我們就說說文藝界的散文,至於還有其他類型體裁的,比如詩歌詩詞還有長短篇,在以後的課程裏都會學到!”
“散文!”
“散文!他懂散文嗎?”
學校裏的學生們發出聲聲驚呼,因為他們都知道散文的隨心性和多情。
也不僅僅是他們發出驚呼,此刻來到甲子甲班之外的先生們也發出聲聲驚呼。
“散文,他區區一個小小童生能懂散文嗎?”
“詩詞也許還懂一點,但是散文,他決定不會懂,因為散文其實就是一種情感的宣泄,更需要一種靈魂的頓悟,散文需要靈魂,不然會變成一文不值的白文和流水賬!”
“我們都不敢這般說散文,他一個童生不過隻是來上課第一天,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慚的教他們如何寫散文!”
麵對無盡的疑惑和難以置信,秦生看著課堂下的所有學生,頓時說道:“首先,吾就講講有關於散文這方麵的知識!”
秦生話落,看了學生們一眼,接著對著他們意味聲長的說道:“所謂散文,它所講究的是形散神不散,可以不前後押韻,不像詩詞般的平仄格律,也不像可以寫現實或是虛構的故事,首先吾就說說散文,為何都叫行散神不散!”
“行散神不散!”
“靈魂的頓悟!”
在外來見識秦生的一些教書先生,對於秦生所說的散文兩大觀點,倒是顯得有些不一樣的看著秦生,因為他們雖然也知道些,但是秦生剛剛所說的行散神不散,還有靈魂的頓悟,他們都教了數載了,還從未參透秦生剛剛所說的散文兩點會有什麼獨到之處!
“行散神不散!靈魂的頓悟!”
“秦生真的懂散文嗎?”
“懂個屁!什麼行散神不散,什麼靈魂頓悟!”
“吾看之,秦生是絕不懂散文的,散文那可是隨心的東西,然而當一個書生懂了散文,那不會被天下人笑道牙齒!”
與此同時,員外忙了一陣子,這時看到了秦生所教的甲子甲班,又看到了眾人不停的無法相信,無法相信秦生所說的散文有兩大精髓之處!
坐在第三排右邊最後的那個胖臉學生,聽到了秦生要教散文的真正追崇,頓時舉起了右手發言提問。
胖臉學生再次看著秦生說道:“秦大先生,那什麼又是行散神不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