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穿著依舊普通,腳上穿著的還是那雙母親做的鞋子,雖然破了舊了,但是秦生還舍不得輕易丟棄,在秦生眼裏或者心中,沒有什麼漂不漂亮,隻有愛與不愛,隻有有情還是無情。
秦生為人處事,隻求心安理得,也求助人為樂,天下同樂。
但是,雖然秦生這麼想,但是有些人卻不會也不能這樣想,就好像客棧裏的兩個店小二,當他們看到從馬車裏走出來的是這樣一個寒酸的人物時,心裏涼了半截,他們看著又關下去的馬簾,頓時還忍耐著半點性情的說道:“裏麵還有誰沒出來吧!”
秦生落地剛站穩,還沒有注意到兩個小二的眼神,聽到他們如此發問,才轉頭目視他們,當秦生看到他們此刻的目光時,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如此而問。
他們眼光不屑,模樣有點仗勢淩人,他們根本看不起眼前的這兩個人,一個是馬夫一個是秦生,所以他們才會希望看到一個穿著華貴的人物。
麵對他們不屑的眼神,秦生這時不禁抬頭看著這家客棧,客棧很大,從客棧門外可以看到客棧裏麵豪華的裝修,氣派精心的打造,而且當秦生看到客棧門外掛著的那副牌匾時,心裏大驚一聲道:“這那是什麼普通的牌匾,這分明就是一副絕世的墨寶。”
看到秦生沒有回複,他們繼續的問道:“二位,你們家的老爺是不是還在馬車裏!”
“老爺!我們的老爺!”秦生連聲驚呼,發出一種驚訝的笑。
“不是你們的老爺,難不成這馬車裏隻有你們!沒有其他人了嗎?”他們的口吻越來越囂張,越來越露骨的羞辱秦生。
秦生看著他們不屑的眼神,聽著他們嘲笑和羞辱,他哪裏是個願意受羞辱的主兒,頓時振聲說道:“你們,你們隻不過是一家客棧的小二而已,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兒教訓客人!難道你們就是這樣狗眼看人低的嗎?”
“喲!喲!”
兩個小二聽到秦生如此所說,仰起了頭顱大聲說道:“我們雖然是小二,但是你們也不睜眼看看,你們穿的衣服都不及我們小二,這樣也還不覺得羞恥!在這裏大言不慚,這裏可是大同府上!不是你們家的院子!”
一個小二說完,接著又一個小二振振有詞的說道:“我說你們二位啊!你們不是大同府上的人吧!也不睜眼看看我們這兒是什麼客棧,噢,對了,讓你們看也不過是睜眼瞎,料你們這等貧民也不能認出我家老爺的幾個大字!我就告訴你們吧!你們去大同的街上去打聽打聽,盛裝客棧的名號!”
聽到他們說道這麼多,秦生知道說白了,他們就是怕自己沒錢,住不起付不起房錢。
“走吧!走吧,你們走吧,不要在這兒礙了我們做生意!耽誤了生意,你們就算做牛做馬也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