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雙甲,該說第二句了,讓我猜猜,下一句不會是一針一線刺布衣吧!哈哈哈哈!”
歐陽白得意洋洋,連聲的嘲笑。
秦生故意裝著滿臉的恐懼說道:“一顛一倒布上行!”
“果然是布,果然是布,秦雙甲,你這也算是詩嗎!哈哈哈哈!”
看著歐陽白的幸災樂禍,秦生接著說道:“眼睛長在屁股上,隻認衣冠不認人!”
秦生說完後兩句,接著把之前所說的兩句連起來念道:“百煉千錘一根針,一顛一倒布上行。眼睛長在屁股上,隻認衣冠不認人。”
詩作之後,秦生看著雙目發瞪得歐陽白謙虛的說道:“歐陽大人,秦生獻醜了,望歐陽大人指正。”
此刻的歐陽白,臉色已經一百八十度翻覆,滿臉難堪,因為秦生的所作不僅對仗工整,而且前後押韻,字詞間通俗易懂,更重要的是,秦生的這首詩分明是在諷刺歐陽白的勢力之心。
“百煉千錘一根針,一顛一倒布上行,眼睛長在屁股上,隻認衣冠不認人。秒啊,不但對賬工整,韻腳突出,而且通俗易懂,實在是一首大作,大作啊!”
對著秦生所作詩詞無不讚美的是葉龍和薑承,尤其是薑承接著又說道:“眼睛長在屁股上,隻認衣冠不認人。好啊!看看所謂的勢力小人今後還敢不敢再誇誇其詞!”
看著默不作聲的歐陽白,秦生再次淡然的說道:“歐陽大人,您怎麼不說說我的詩,難道我秦生又蒙著頭蒙對了嗎!歐陽大人,小生後輩請教這首是不是詩呢!”
歐陽白麵對秦生的追問,這時看了一眼薑承和葉龍,回過臉看著文院的眾人,臉上隻感覺到熱辣辣的有股無名火在燃燒,發出陣陣熾烈的絞痛。
當著這麼多的人,歐陽白一個秀才文位的老文士,竟然想不到會栽倒在一個秦生手上,歐陽白感覺突然間麵子全無,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歐陽大人,歐陽大人......”
歐陽白看著秦生的樣子,心裏氣憤的說道:“秦生,你,你不要得意,不就是首區區小詩嗎!哼!”
說完,歐陽白眼露寒芒看了一眼秦生,憤怒的揚長而去。
目睹歐陽白的揚長而去,薑承和葉龍兩位文院大人滿臉欣慰的看著秦生,接著說道:“秦生,痛快痛快!”
“薑大人,不僅痛快,還是首妙作啊!百煉千錘一根針,一顛一倒布上行,眼睛長在屁股上,隻認衣冠不認人,不僅是首大氣而成的詩作,字裏行間更是讓人興奮鼓舞,豪氣萬丈啊!秦生,果然與眾不同,與眾不同!看來你們道縣真的要出人物了!”
也就在這時,從文院門外進來一個穿著華貴的老年人,他已經進了文院,聽到守著門的文院士兵稱他為莊園外。
“秦生可還在文院!”
守門的兵士哪敢有半點隱瞞,不停的點頭,在點頭之間心裏也疑惑的說道:“堂堂一個員外,怎麼也會來找秦生了,究竟會有多大的古怪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