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兵嘍囉的突然驚變,秦生倒還是一副不在意,不急不慢的說道:“兵爺,小生聽兵爺的話,這就馬上離開啊!”
秦生說完,故意假裝離開。
兵嘍囉心裏還沉浸在這種驚慌之中,看著秦生要離開,不顧三七二十一急忙湊到秦生的麵前,驚慌的說道:“原來是雙甲童生秦生啊!快快,裏麵有請!”
作為文院的兵嘍囉,當然知道文院今時今日是請聖裁受封雙甲童生的日子,而且他還知道這次請聖裁,不僅僅隻有道縣的院長兼縣令薑承,還有大同府上的葉龍,所以請聖裁或許就是一種過程,結果一定是秦生聖裁成功,正式成為道縣的雙甲童生。
兵嘍囉對於剛剛對秦生的樣子和態度,心裏七上八下,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眼下看著秦生要離開,心裏很是著急才會拚命的攔著秦生,不願讓他離開。
如果一旦讓文院的人知道,是自己趕走了秦生耽誤了請聖裁,那麼就算自己有九條命,也是會難逃一死的。
所以,這時才會如此上勁,之前的專橫跋扈頃刻全無。
秦生原本不想過多的為難守著文院大門的兵嘍囉,隻不過是實在欺人太甚,如此滿心勢力之心,實在是侮辱了文院這至聖之地。
“難道在汝等眼中,穿著粗布大衣的都是些你們瞧不起的下下之人嗎!告訴你,不要憑衣物就否定了這個人!”秦生露著寒芒看了兵嘍囉一眼,這時怕誤了請聖的時間,大步走進了文院,徑直走向請聖之地。
文院的請聖之地在文院的聖廟,秦生來時,已經站滿了人,這些人依次站成兩排,在兩排的人群之中,文院的薑承和府上的葉龍站在聖廟麵前,聖廟裏的紫色香爐已經是香煙縷縷,充斥整個文院的是密集的文氣。
“薑大人,那秦生真是架子大的很,不就是去去一個童生榜首嗎!說白了還不是一個童生,也不知道這童生他怎麼會考中!這都時辰將到了,還不見出現!”
發著牢騷詆毀秦生的不是別人,正是秦生舅媽的弟弟,也就是他表弟朱文的舅舅,叫歐陽白是文院的一個副管事,一直以來對於秦生考中童生就耿耿於懷,因為要不是秦生,這次的童生榜首非他的外孫朱文莫屬,是秦生奪走了朱文的名聲,讓朱文失去了晉升文位的機會。
聽到歐陽白的些許怨言,薑承轉過頭嚴肅的看了一眼,默默的說道:“歐陽白,今天可是我們文院的大日子,不要再說他人的壞話,不要褻瀆了聖靈。”
雖然歐陽白是個副管事,但是沒有薑承的文位高,歐陽白不過就是一個三等秀才而已,所以不快的低下頭沒有再說。
“哼!秦生,你等著,就算今天你得到了聖裁,得到了聖光普照,但是你還不是沒有文位,我歐陽白會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歐陽白心裏默默呢喃,陰險的目光盯著腳下的厚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