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距離火刑陣門不遠,他急忙喚人,直接繼續向深處進發。
不過此刻福婉兒最希望人來救的王浩,卻在距離福康不遠的地方,密切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不上前,也不遠去。就是如此遠遠地瞧著,沒有任何要打破這種常規的意思。
誰都不是傻子,但要在這樣一個有些紛亂的時刻把握住機會,這絕對是需要忍耐才可以的。
陳煉三人並沒有任何的動靜。這種寂靜有些靜地可怕。如果你去大牢看下,你會發現此刻王世傑也在那邊呼呼大睡,絲毫沒有任何像入獄的意思。
可就在月光漸漸上揚,剛踏射過陳煉麵龐的時候,他的雙眼陡然睜開,“血灰,去,探查一下。”
血灰急速地點了下頭,隨後一下便消失了蹤影。他不怕那些弟子突然過來,因為這個時辰,兩人早就曉得,那些看牢房的,其實早已入眠。要明白,這裏不過就三人在蹲著。
王世傑壓根就沒有感覺到血灰的離開。陳煉想了會兒,多半是他沒有辦法使用源靈之氣,因此沒了細微的感知吧!於是再次合上了雙眼,自我靜靜地修身養性。
血灰此刻通過灰燼獸的幫助,一下翻過鐵欄,來到了外麵。這裏應該說是監牢的後麵。再向外,其實也沒什麼東西了。血灰靠著影子,一直躲在其中,遊蕩在牆麵上。當然他也大可以不需要如此謹慎。也不知為何,這裏的巡邏弟子,貌似根本不在乎,可能他們隻覺得那些盜賊什麼的,根本是不可能進得來的,即便真進,他們也沒任何辦法離開。
一種無名的優越感,似乎已經彌漫在所有人的身上。血灰現在要做的,就是摸清楚整個地方,為一下步打算。畢竟突如其來的炎九的變卦,還是讓他們處在了一個比較被動的環境。
靠著陰影,血灰來到北麵,貌似整片全是屋子的地方。還沒到房子跟前,血灰就聽到裏麵有何各樣的聲響。再抬頭看去,這裏其實就一個門下弟子住宿的地方,而且眼下這個時間,居然還有幾人在不停地說著什麼,進行著相互的交流。
直到最後,血灰沒了興趣,原來那幾人不過隻是在下賭。別看血灰平日裏衝在前頭,貌似還沒什麼腦子。可這會兒,他卻來不得半點的馬虎。聽著都是些沒有任何意義的事,隨即主動離開。
可是還沒想好再到哪一個地方去勘察的時候,突然他聽到了在不遠處林子裏的爭吵。
“師兄,你不能這樣,師傅他老人家沒回來,你怎麼可以擅作主張呢?這不符合規程。”雲靜有些焦急地說道。
“雲靜師妹,你怎麼能如此想?他們擅闖我門,規程上格殺勿論都是可以的。我本就是想當場格殺的,可還是看在焰追師弟的份上,暫且留一夜,但你也看到了,師傅他老人家的書信到,說要晚幾日回來,那我總不能一直拖著吧!萬一門下其他弟子有怨言,我這座首席的,豈能服眾?”說這話的是火刑陣門首席弟子戰月。
這等的較真又急切,血灰得知後,立馬反回牢中,眼下看來要早些通報才是。
可沒想剛回到監牢,就見到讓人極為尷尬的場景。一旁的陳煉實在沒有任何辦法。
“咳,二位,我們可不是燈泡,有什麼能不能等我們離開再說?”陳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