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為了令牌,他嚴那是沒話說,但為了女兒的情郎,這老頭似乎就頭大了起來,到底還是自己女兒啊!
不過多時,當一名旁枝的福家子弟從福婉兒的床下發現被包裹著的令牌,就如拽住了小辮子一樣,直接托著來到福康身前。
“家主,這下我們沒說錯吧!令牌可非同小可,它關係到福家未來的生存,如此重要的東西,竟然隨意拿來,而且是放在大小姐屋中,這等事,若是沒個外人也就罷了,但……”聽著這段,那些旁枝紛紛揪心,又時不時點頭。
在遠處的陳煉算是看出了明堂,想來那些人是想逼宮啊!可陳煉有些奇怪,“昨夜那男的放入到福婉兒床下,難道是為了陷害?而陷害的人就是那群旁枝?這似乎也不合邏輯啊!至少那個小白臉等於是在自殺啊!”
陳煉實在有些沒想明白。這時福康的手中已經開始在翻看著那塊令牌。臉上的怒意已經昭然若揭。就在一個閃現的空蕩,也不知道福康是如何察覺的,隻當他從正麵反倒反麵,還在中間的時候,突然福康一臉威厲。順勢一張拍下,“啪!”令牌一下變成了一張紙。
“什麼人?”福康直接祭出一把長劍,直射陳煉而來。陳煉見狀不妙,趕緊躲閃,可惜還是後仰而下。就在這短短不到一秒的時間內,陳煉想好了後麵如何應對。這也是他昨夜於血灰商議後的結果。
“靠,好在老子考慮到這點,隻不過沒想到是這個老頭。”陳煉在下翻的過程中,直翻白眼。
冬冬反應迅速,直接先行一步,竄到了樹下,陳煉剛好掉在它的背上。與此同時其他的人也都趕了過來。
見陳煉不過紫階實力,又貌似看起來有幾分遲愣。福康厲聲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此偷看?”
陳煉真想罵街,“老子幾日一直在此的好哇。”沒想到福婉兒卻直言道,“他是我後院看管動物的獵人管家。爹,你多心吧!”
這點,其他周圍的幾人也是紛紛點頭,要說一個銀階或者金階的大有可能,一個紫階的,打死他們都不相信,剛才那複錄的符錄會是陳煉設置的。即便是買也買不起。
聽到這裏,福康似乎淡定了許多,又加上陳煉偽裝得很好,自然沒再繼續懷疑下去。
“爹,現在看來,有人是想故意陷害我。不然為什麼會如此大費周章?要知道複錄符錄也是很貴的,而且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設置,必然是有人陷害。”
福康極為疼惜自己女兒,既然真相與福婉兒沒關係,那再好也不過的。不過礙於旁枝此刻的人太多,福康隻得道,“行了,這事爹清楚,回頭我再去細細查問。”
那些個旁枝,見到如此一番用複錄符錄做的假令牌,一下都沒話說,如吞了疙瘩一般,難以啟齒。
隻是離開的時候,福康讓自己女兒跟著他走,而那個情郎卻獨自一人。陳煉站在原地,最然彎著腰,但碰巧見到那男的臉。一張同樣疑惑無比的臉,可是臉上似乎多了道危機感。
這種危機感,陳煉隱約能猜到,但眼下他已經不用多想了。得趕緊找機會開溜。
“報……不好了老爺,山匪一族與火刑陣門的人在街上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