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城門口,因為這裏是在十八層,所以來往的人,其實也不見得很多。雖沒有看城門的,但卻不能如此隨意,於是兩人用布蒙住了半張臉,極為小心地進入到城中。
隻是這城中景色尚未見到,但身後的馬蹄聲卻極為急促。血灰回頭剛要有些看清,卻不想風馳電掣間,一人一馬,外加馬背上還帶著個死人,著實焦急萬分。
“老大,這大白天,誰帶個死人急匆匆進城,難道有大事?”血灰沒多想道。
陳煉直接翻了翻白眼,“你小子是不是健忘?那騎馬的,難道你忘記了?”
血灰一想,直接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對啊!那個大當家。靠,這什麼節奏?難道要出事?”陳煉沒理他,還是徑直先前。
再說另一頭,焰追與自己師姐回到門中,他們住的地方誰都沒想到,其實倒不是那火焰般的山上,而是再另一邊。那地方比較偏僻,往日裏幾乎沒人,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此地到處都是斷崖,而他們的師門其實也就在這些斷崖中。
來到門中,焰追還沒開口,裏麵以聲渾厚的怒氣便震懾了出來。
“你這小子,居然還知道回來?功課沒完成,居然跑出去玩,你可知錯?”聲音何等的霸氣,焰追雖有些不服氣,但還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不料身旁的雲師姐急忙道,“師弟隻是一時有些貪玩,念在他還小,就算了吧師父?”
“你這師姐,對門下弟子老希望包庇,我都沒說罰什麼,你急著說情幹什麼?”這時從裏屋走出了疑問滿頭黑發,卻被一頂氈帽給遮住了七八。
“去,把大廳的家具都給洗一遍。”老頭指著焰追嗬斥道。
焰追心中雖不甘,但還是無奈地去接受。等焰追離開後,老頭有些無奈道,“雲靜丫頭,別包庇這小子,雖然他是我孫子,但如果太過縱容,今後如何能成大事?”
雲靜笑著,跑到老頭身後,給他輕輕地捶捶背,笑道,“你老的威嚴就足夠我們這些弟子教誨了,沒必要如此苛責的,況且小焰追現在也大了,很多事還是明白的。”
“你這丫頭,怎麼說你呢?就這點太讓為師不放心了。對了,剛才我接到請帖,城中的福爺要請我們去喝酒水,具體什麼沒說,不過按照這個人的性格,八成是有什麼好事,要與我們商量。我想了半天,反正還有幾天的時間,正好明任也剛回來,讓他試試看管下門中,主持下。所以我打算讓你跟我這個老頭子去,丫頭如何?”
能去外麵見世麵,雲靜自然是求之不得,這麼大以來,她自己出去的機會也確實不多。如今能夠陪著師父進城,即便她是女子,這高興也是難以掩飾。
話先擱著,再看陳煉這邊。想要出監牢,必須提高自身實力,可血灰如今考不進那火焰山,他們的計劃自然要向後拖延一段時間。而陳煉此刻突然想到了一種稍微這種的辦法,就是看看著城裏,有沒有人家有需要這岩漿或者煤炭石頭的。
畢竟這些都是天然可以用於生火的。不過逛了大半個城卻依舊沒見哪家有這個想法。
正當兩人無計可施的時候,他們路過一家酒樓,門口一名廚子正好與人交談,“幾日後,福氣老爺要擺宴,這會兒我們都在忙著給送火炭。據說這次有烤的食材,所以貌似有人從外麵拖來了足足三車的石炭。”
一聽到這個消息,兩人直接對視了一眼,陳煉笑著道,“走,我們看看如何才能進入到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