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竹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的說:“咳咳,秦姑娘有所不知,斷袖文化博大精深,你爹爹混跡沙場,自是孤陋寡聞,這房事,與性別並無關係。”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秦朝暮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瞎掰,心道:還真當我那些年的耽美小說都是白看的?!
“老鼠,咬他!”
一聲令下,一隻碩大的灰色條紋貓突然從秦朝暮裙擺鑽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住了非竹的手臂。
“啊~”
非絲默默的縮到角落去嗑瓜子,他才不會說他害怕貓呢!
非陰想幫非竹扯下貓,誰知那貓口勁老大了,一點也沒放鬆,反而咬的更狠了。非陰隻好幹著急。
非竹疼的眼淚都快留下來了,看著秦朝暮連聲求饒:“姑奶奶,我錯了,趕緊收了這貓得不得?”
秦朝暮單手玩弄胸前的青絲,無奈的說:“可是我怕你們幹我上我奸我破了我啊。”
非竹:……
一旁的非絲毫不在意的說:“姐姐,那不是跟你開個玩笑嘛!這夜寒露重,怕您寂寞!”
秦朝暮:“我現在不寂寞啊。我還有我的老鼠。”
“老鼠?那隻貓?”
“嗯。”
“那是貓,不是老鼠。”
“嗯,它叫老鼠。”
“噗哈哈。”非絲沒誌氣的笑個不停。
秦朝暮莫名其妙。
一旁還被“老鼠”咬著的非竹寒著臉瞪了一眼非絲,對秦朝暮說:“王妃,差不多得了吧,我要疼死了。”
秦朝暮沉吟片刻,說:“這樣吧,你們答應我一件事,我就讓小鼠下來。”
隻見非絲將瓜子盡數到進口袋,拖著非陰就想走,他說:“老大啊,時間不早了,我先和三弟回去睡覺了哈。死了我會給你燒紙的。”
“該死的老二!你敢?!”
秦朝暮忍俊不禁,輕聲道:“其實我的事情很容易辦的,而且我知道哪裏有這種瓜子。”
蹭——
非絲一臉正氣凜然的回到房間:“我豈會丟下我大哥不顧?就是為了這十多年的兄弟情義,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惜!”
“你妹的,虛偽。”非竹翻了個白眼。
……
“所以,你想讓我們幹什麼?”
“我需要你們給我當模特。”
“模特?什麼東西?”
“唔,就像回家要畫畫時,擺在房間裏臨摹的花一樣。”
“……你讓我們當花瓶?”
“是花。”
“……你要畫畫?”
“是記錄下你們的美好!”
“……虛偽。”
一畫畢。
“行了,你們走吧。”秦朝暮欣賞著她來古代後的第一份作品,萬分感慨,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優秀的畫家,她不該被這個世界埋沒啊~
非絲還惦記著他的瓜子,問:“我的瓜子呢?”
“你兜裏。”
“我是說你要給我的。”
“你兜裏的,不就是我允許給你的嗎?我沒有說我要給你新的吧?”秦朝暮一臉茫然。
非絲:……這個壞人!
待三兄弟回房後。
非絲盯著床上那滿滿當當的一袋瓜子發起了呆,非竹流氓的吹了個口哨。
那個誰,在新房外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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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兮:所以,和男寵相處的正確方式就是——賣瓜子!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