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線。不知細對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好詩,比喻的真恰當,看看這柳樹,才兩天就長出了新牙,過不了幾天滿山都會綠油油的了,可惜啊,在這天氣晴朗、萬裏無雲、神清氣爽的日子裏沒有旅客到來,不知道他們會損失多少錢呢?”
武當山腳下,看著彎彎曲曲的階梯,張文輝自言自語道,兩天前武當山下突然來了一大批警察堵住了個個路口,並頒布了一條消息,一個星期內將禁止所有遊客登山遊玩。一時間各種猜測遍出,人們帶著好奇的心態注視著武當的一舉一動,當然有人想通過其他手段進入武當山,結果全被抓進了局子裏。
“站住!幹什麼的!”一聲暴喝在二人身後響起,二人互祝一笑沒有回頭自顧自地向上走去。
“站住,不然開槍了。”拉槍栓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傳到二人耳朵裏,張文輝心裏暗讚,素質還是挺高的,居然這麼盡心盡責。
一道白光閃起,把沒有準備的武警戰士的眼睛晃了個正著,情急之下扣動了扳擊,衝鋒槍盲目地噴出一道火蛇,緊跟著警報聲四起,二十餘名武警戰士在一分鍾內來到了現場。
張文輝饒有興致地望著下麵混亂的場麵,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為了減少麻煩張文輝發出了皓月之光晃住了武警戰士的眼,自己和王磊則趁起跑了上去,不一時便來到山門前。
“站住,誰讓你們上來的,給我下去。”還沒有進門便被四個穿著道服的小道士攔住了去路,其中一個看起來像頭頭的指著二人喝道。
靠,說話怎麼這麼橫,隻不過看大門的就這個態度,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上梁不正下梁歪,看看這四個小道士,再想起那個道虛真人,張文輝氣都不打一處來。
“啪!”的一聲,指著二人的小道士飛出去三米多遠,嘴角淌著血,臉上出現一個紅的發緊的五指印。
其他三個小道士一愣,也不考慮一下差距掄拳便打,隻聽的“啪、啪、啪”三聲接連響起,三個小道士全倒在了地上,其中一個還吐出了一顆牙,對方隻是普通人,張文輝並沒有下重手,但挨了這一下沒有個兩三天的休養,想吃硬東西是不可能的。
“無量那個什麼天尊,你們四個小毛孩子,年幻輕輕說話這麼狂,不給你們點教訓還真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張文輝揚了揚手道。
“哎,小張,他們好像沒說什麼吧。”王磊在一旁提醒道,確實如此,他們隻是說了一句話便被張文輝一人騸了一個耳光,綜合論述張文輝倒像個蠻不講理的人。
還未等張文輝開口,從裏在跑出來近百個道士,多大年紀的都有,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醜的俊的,每個人手裏都提著一根保安用的脫皮棒,把二人給圍了起來,張文輝看了看他們手裏拿的武器,怎麼和電視裏演的不一樣,電視和小說裏這群道士們不是用劍的嗎?
四個挨打的小道士跑到一個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老道麵前,指著二人添油加醋地說著剛才的事情,那個老道眉毛倒豎,瞪起一雙環眼,臉色陰的如同夜叉般,指著張、王二人道:“這是搗亂的,按規矩辦。”
呼啦一聲,一幹道士舉起手中的膠皮棒對著二人摟頭便砸,這一舉動把二人氣的夠嗆,還以為那個老道要說些什麼呢,居然開口便要打人,這真和沒組織沒紀律的小混混差不多了。
如同影子般,張文輝身形晃動,所到之處耳光聲不住響起,哎呀哦呀的聲音從倒地的道士們嘴裏傳來,一個個捂著腮邦子疼的直咧嘴,一百餘人沒用一分鍾便全被搞定了,王磊隻是踹倒了十個左右,其餘的全被張文輝騸到了地上。
“靠!靠!真他媽的爽,想我張文輝什麼時候居然也可以這麼耀武揚威了,這種欺侮人的感覺原來這麼棒,舒服。”看著倒了一地的道士張文輝哈哈大笑,今天就是來打架的,不打白不打。
“行了,走吧。”王磊拉著張文輝的胳膊從人群中穿過,繼續向後麵走去,一幹道士紛紛讓出一條路來,眼裏盡是恐懼的神色。
欺侮人的感覺好嗎?或許吧。想起上學的時候被學校裏的壞學生欺侮,畢業後上班了又被同事欺侮,就連走在大街上都有可能被他人欺侮,一般來說挨欺侮的心裏總是覺的難受,欺侮人的總是得意的,可以是你有沒有想過其他人,假如你被欺侮了會怎樣呢?人啊,和動物一樣改變不了這種弱肉強食的毛病,雖然人類總說自己是高級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