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血影無法置信,其他血月門的弟子也感覺這家夥在說笑,或者說,在隱瞞某些真相。
“對啊,一個區區真丹後期,怎麼可能有如此大的戰鬥力?簡直是在開玩笑!”頓時,有人提出了質疑。
那人麵色狂變,更滿臉的苦澀,狠狠吸了口氣,說道:“血影師兄,我說的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謊言,我願意交出自己性命當做懲戒。”
“我也願意,請血影師兄相信我等的話。”原本在畏懼的家夥也立馬說道。
“還有我,我們三人當時都在,絕對沒有任何謊言,若是血影師兄不願意相信,等遇到千花宗和、霸權宗的人之後,大可以問問他們。”人群裏又有人走了出來,恭敬說道:“當初這葉辰硬生生的搶了一顆青蓮果,已然將霸權宗和千花宗的的人得罪了,若是血影師兄詢問,他們肯定會知無不言!”
以性命作為擔保?即便是血影,也心神一震。
原本他還有些懷疑對方是否在刻意的隱瞞什麼而在說謊,可現在,即便他還是無法相信一個真丹後期的散修能夠達到那樣的戰鬥力,那些懷疑也慢慢消失了。
沒有人會如此輕易的用自己性命作為擔保,其他血月門的弟子一樣變了臉色,看著那三個恭敬站在血影麵前的人,眉宇死死蹙起。
這瞬間,現場竟然沉默了下去,那種氣氛極為壓抑,讓人心生不安。
“這麼說,血奎和另外四名血月門的弟子已經死了麼?”突然,血影深吸了口氣,冷冷說道:“嗬嗬,在這裏敢如此放肆殺戮我血月門的人,還真是從未遇到過,真是夠膽呢!”
“師兄說的對,這等人是在對血月門挑釁,必須嚴懲,請血影師兄帶著我等找到他,讓他付出代價!”有人立馬喝道,話語中帶著濃濃的憤怒。
血月門,還沒有誰能夠如此屠殺他們的弟子,任何敢這麼對待他們的人,都將付出代價。
那三個家夥一樣表態,希望血影能夠給血奎討個公道。
他們對葉辰本來就有怨恨,那個家夥讓他們丟大了臉麵,若是能夠借此機會討個公道,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惜,血影麵無表情,根本不為他們的話語所動搖,甚至,他看向眾人的目光,更加冷了幾分。
眾人一個激靈,不敢再看血影,原先起哄的家夥也老實閉上了嘴巴,似乎生怕血影會盯上自己。
再度安靜瞬間,血影哼道:“敢挑釁我血月門,那自然隻有死路一條,更何況他隻是一個區區真丹後期,根本什麼都不算!”
“不過,在做這件事情之前,我需要告訴你們一個更加不幸和緊急的消息,在離開這個遺跡之前,即便你們沒有時間去尋找機緣,也必須把這件事情給完成,若是沒有完成,回了血月門,你們也隻有死路一條,明白嗎?”
這話,如同一顆原子彈,在眾人腦中爆破,所有人麵色狂變。
原本一些微微閉眼的人,也猛地睜開了雙眼,眸底湧現寒光。
沒有完成,即便回了血月門,也隻有死路一條?這個任務究竟是什麼?
“血影師兄,您…您說的是真的?”有人狠狠吞了口唾沫,忍不住問道:“師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能如此重要?”
有人緊眯雙眼,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猛地,有人全身巨震,似乎想到了什麼。
前方,血影似乎也沒有興趣跟眾人再有太多的廢話,當即說道:“我告訴你們,不單單血奎死了,目前為止,血天一樣死了。”
“師門那裏更是已經得到了血天身死的消息,門主也親自傳來了命令,讓我等不顧代價一定要將殺害血天之人給找出來。”
“即便放棄這次的機緣,也必須完成這件事情,否則,我等都要死,明白了嗎?”
這又是一顆炸彈,因為他們想過血天身上可能發生了什麼大事,被耽擱了時間。
可他們並沒去想,血天是否也已經身亡。
或許有人會產生這個猜測,可數目絕對稀少,因為血天可是血月門僅次於血影的強者,誰能將其抹殺?
“這…這怎麼可能?”有人驚呼,臉色更是發白:“短短時間之內,血天師兄和血奎師兄竟然都死了?莫不成,有人在針對我血月門?”
“可這也說不通啊,血奎師兄是爭奪青蓮果,被千花宗雪玲陰死的,那血天師兄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