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弟原本就在風雲會的密室中閉關,剛剛才出關,現在估計在清除風雲會中的侵略者”
“那東西呢?”
“剛才我收到情報,那東西在綁架案的現場”
“綁架現場?”羅刹皺了皺眉頭
“對,之前我們沒有得手,是我們搞錯了,現在那人就在綁架案的現場”
“搞到最後還得我們親自動手?”羅刹再次將眉頭緊了緊。
“不,羅刹師兄,我已經派人去了,正好我也是要處理一些事情,順便將那東西給您拿回來,到時候必定雙手奉上”蔣忠立馬再次拿出了籌碼。
“好~看在蔣家老三的麵子上,我這次就幫你一把,但待會如果我見不到我要的東西,就算蔣家老三來了我也不會講情麵”
“一定一定”
“一指乾坤,風雨斷魂”利字當頭羅刹英勇無比直接攻向增援之人。
而此時增援之人也將最後一名蔣忠帶來的殺手擊斃於自己的掌下:哦~‘修羅指’今天就連你一起解決。~~~
“得即~高歌~失~即休”
“多愁~多恨~亦~悠悠”
“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日~愁來~明日~愁”
蔣家別墅的一條走廊中忽然一首京劇腔的《自遣》,這首詩原本表達的是一種頹唐的情緒,但配上這京腔給人的感覺更像是憤世嫉俗。
“咻~嘡~”一隻晶瑩的玉質酒杯破空飛來,卻被及時轉身的彼岸花一掌打碎。
“哦?”前來之人也是驚訝一聲,隨即京腔再起:妙哉~妙哉~。
彼岸花怒望而去,此人咋一看眉清目秀英武挺拔,蒼白的臉上抹著一層厚厚的粉底,但即使是這樣也未能完全蓋住他臉上歲月的侵蝕。
“你是誰?”彼岸花也驚訝此地怎會有功夫如此了得之人。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啊~呀呀呀~呀呀呀”來人京腔不斷細指怒指:你這~不孝之徒,居然~居然~忘了為師授業之恩!
“你是~蔣傑?”彼岸花此時的驚訝居然蓋過了反胃嘔意,在他的印象中蔣家三子蔣傑明明是個男的,怎麼會變成現在這男不男女不女的老妖怪。
“正是~是~為師”
“氣煞~我也,氣煞~我也”散亂的頭發隨著蔣傑的搖頭而狂舞飛揚,就像一個發瘋的老頭:今日~我要~清理門戶,赫!看招!
這看招二字終於恢複了正常,雖然夾雜著極其濃鬱的陰冷之意,但至少沒了讓人聽了急火攻心的京腔,彼岸花和蔣義同時鬆了一口氣。
特別是蔣義,歎氣的同時卻沒有釋然之意,更多的卻是期待後的自責,或許很難理解,但他心理確實如此。
同樣的鷹爪,蔣傑使出卻又是另一個效果,一躍而起的開合之勢,仿佛真有一頭傲慢的老鷹振翅而起遨遊天際,速度之快猶如雄鷹撲兔。
“哼”彼岸花冷哼一聲,右手微縮化作一把細長的手刀快速迎之。
“鷹擊長空,餓虎撲食”蔣傑的鷹爪雖被彼岸花的手刀擋下,但左手的虎爪卻早已蓄勢待發。
自信滿滿的蔣傑嘴角邪笑連連,這招暗度陳倉式的釜底抽薪,無論從計謀策略,還是出手的力道,甚至於角度的刁鑽,雖說不是完美無缺倒也無可挑剔。
“赫!一分陰陽”隻見彼岸花手刀一擺,輕輕將蔣傑的鷹爪推開,同時手刀順勢劈下,欲想將襲來的虎爪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