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多久啊？”張晨看著就要衝破束縛的尼古拉，問了一句。
“幫我爭取時間！”莫凡也好氣的吼了回去，他的傷口也不敢劃的太嚴重，要是自己再失血過多，可就本末倒置了。
“好吧。”張晨連連點頭，直接選擇衝了過去，但在力量和速度卻完全不是尼古拉的對手，直接被對方一掌拍到在地。
“召喚……冰霜鬼神。”張晨搖晃著大腦站起來，並對賽亞進行了召喚，可卻半天沒有回應。
“沒用的……這裏是城世的夢境，沒有我的魔法，其他的鬼神根本進不來！”凱賈趕緊大喊，讓張晨小心。
“緩慢愈合！”曹玲敏見狀，趕緊治療了張晨，卻又不敢切換成熾天使，生怕自己的聖光一下子就消滅了眼前的吸血鬼，思來想去，她決定變成了原罪天使。
隨著技能的釋放，曹玲敏的身體又長高了許多，胸部也變得豐滿起來，六隻黑色翅膀從她的後背生長出來。
如此一幕，就連尼古拉也看的呆住了，忘記去攻擊張晨。
“墮天使？”莫凡瞪大了雙眼，一副活見鬼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將這兩種力量融合到一體的，接著，他又搖了搖頭，告誡自己不是發呆的時候，見到血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直接對準了尼古拉的嘴巴，按下了扳機。
血液在空中形成優美的弧線，射進尼古拉的嘴裏，他的情緒也漸漸平緩起來。
不僅如此，隨著尼古拉冷靜下來，他健碩的身體也漸漸老去，直到恢複成六七十歲的老者，他才癱坐到了地上。
“多麼美麗的存在啊。”他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曹玲敏。
曹玲敏則對這樣的稱讚感到無語，然後變回了人類少女。
“偏偏這個時候……”莫凡無奈的歎了口氣，“這也就是碰上了我，如果你下次再發作，在白天的時候飛回去，搞不好我就要出席你的葬禮了。”
“看樣子，我又欠你一個人情了。”尼古拉深呼一口氣。
“那就正好還了吧，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你能堅持服用人血，滿足體內那個野獸，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莫凡說道。
可尼古拉卻搖了搖頭，“我已經不想再放縱那個家夥了，不然也不會把自己關在這裏，算了，不說這個了……你這次找我來有什麼事？就連墮天使都跟著跑到了這種地方。”
莫凡看了看曹玲敏，然後視線又回到尼古拉的身上，“找人……你能相信嗎？我們現在正身處某個人的夢境。”
“首先，我要糾正你的一個錯誤，你這個說法不對，嚴格來說，我們身處的位置是他的夢和現實的邊緣地帶，其次，你說的人，應該叫做城世吧？”尼古拉對自己的發言充滿了自信。
不過這也引起了凱賈的興趣，“你怎麼會知道，你是何方神聖？”
“我？”尼古拉笑了笑，“我隻是個活了太久的老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