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皇後酒吧!
肖陽看著從進酒吧之後便褪去了臉上的木訥、變得有些瘋狂起來的二虎,暗中搖了搖頭,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家夥還是老樣子,總喜歡在朋友麵前裝出一副愣頭愣腦的樣子,可是暗地裏卻使壞,別以為你能占著家夥多少便宜,隻要你從他身上占一點便宜,二虎就會用自己的‘木訥’十倍奉還。
二虎發現肖陽正一臉好笑的看著自己,撓了撓後腦勺笑道:“肖哥,你可別笑話我,和那些所謂的世家子弟呆在一起,我都難得用腦袋,如果今天不是那家夥話說得太過分,我也不會暴露出來。”
肖陽拍了拍二虎的肩頭,笑著說道:“行了,你這家夥我還不知道,平時就喜歡扮豬吃老虎,恐怕那些家夥沒少被你占便宜吧。”
二虎一聽,立馬翻了翻白眼:“那些家夥總是因為我木訥,所以明著暗著在耍我,可是他們不知我卻是跟他們在玩一個叫‘一個傻子和一群聰明人的遊戲,就好比今天遇到的那個搶劫犯吧,也是他們慫恿我上去幫忙的,可是他們沒想到,我將那個搶劫犯抓住之後,那個被搶劫的女孩還給了我自己的聯係方式,讓那群家夥後悔不已,所以我決定下次安排一個不要命的搶劫犯,讓他們去見義勇為一下。”
不要命的搶劫犯?
肖陽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隨即臉色變得有些古怪起來,憑借那些家夥的身手,如果真遇到一個要錢不要命的搶劫犯,那就有好戲看了。
兩人說話之間,來到了櫃台,二虎用手敲了敲桌子,大聲喊道:“把我上次存在你們這裏的酒給我拿出來。”
那個一看就有小白臉潛質的調酒師瞥了肖陽一眼,轉身從櫃台下麵拿出一杯看不出年月的紅酒,就在他要打開的瞬間,二虎直接抄起一個杯子罵道:“不是這瓶,而是另外一瓶。”
調酒師一個閃身躲過杯子,帶著一絲驚奇道:“虎狗,另外一瓶酒可是你的專用酒,真的要打開?”
“叫你打開就打開,哪來這麼多的廢話。”二虎笑罵了一句,隨即扭頭對著肖陽說道:“肖哥,這皇後酒吧可是咱們的老熟人開的,隻是這家夥最近可忙得很,也不知道有不有機會讓你和他見上一麵。”
說這話的時候,虎子的臉上充滿了玩味,看得出來,他非常期待肖陽跟那位老熟人的見麵。
肖陽似乎知道二虎口中的‘老熟人’是誰,點了點頭淡淡道:“他過得怎麼樣?”
“人家過得好著呢。”二虎莫名的感歎了一句,自從你退出傭兵團之後,那家夥便上位,並且大肆的招收一些亡命之徒,把整個傭兵團弄得烏煙瘴氣,我就是因為見不到肖哥你一手組建起來的傭兵團毀在他的手上,所以才回到了燕京,老老實實的當一個二世祖。”
盡管肖陽早就預料到會是這樣一個情況,可是真聽到二虎這麼一說,心中還是有些難過,不管的怎麼說,那個傭兵團都是自己一手組建起來的,可是沒想到……
二虎見到肖陽臉色有些不自然,心中暗笑不已,按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肖哥真的會那家夥碰上了,肯定又是一番好戲。
他們說話之間,調酒師已經拿出了二虎在這酒吧存放的第二瓶酒,肖陽掃了一眼,發現那是一瓶正宗的二鍋頭,不免覺得有些好笑,這二虎還是老樣子,拿你當兄弟,請你喝自己最喜歡的酒,拿你當朋友,就請你喝最昂貴的酒,而二虎最喜歡喝的正是這二鍋頭。
砰!
調酒師將二鍋頭給打開,給二虎和肖陽各自倒了一杯,便躲到一旁偷偷的打量起肖陽起來。
二虎的習慣他也是知道了,所以這位調酒師想要看看肖陽究竟有什麼本事讓二虎拿他當兄弟,可是調酒師打量了良久,也沒有發現肖陽有什麼過人之處,心中升起了一個疑問,難道虎哥今天改變習慣了?
肖陽掃了一眼角落裏麵的調酒師,暗中搖了搖頭,跟二虎這種‘異類’走在一起,就算是想低調都不成。
二虎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對著肖陽道:“肖哥,當初在國外的時候,是你用二鍋頭救了我一命,從那時起,我陳二虎就發誓,一定要喜歡上這二鍋頭。”
說到這裏,二虎一下仰頭將滿滿一杯的二鍋頭給喝了下去,大聲喊道:“辣喉嚨,但是痛快!”
旁邊一個穿著休閑服的小青年聽到二虎的話,握著雞尾酒的右手抖動了一下,特別是他見到二虎直接一口幹掉了一杯二鍋頭,連忙端著自己的雞尾酒朝著別處走去,和這樣的猛人待在一起簡直是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