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百仙嚶嚀一聲,她呼出的芬芳正好吹入了河山的耳朵之中,她發覺自己身下有一塊硬邦邦的東西,正頂著自己,那感覺,就像是有某種怪獸要破繭而出了。
膽怯的伸出玉手往下摸了摸,百仙霎時間桃色漫天。
她明白那究竟是什麼,三年前,在摩登世界夜總會,她幫河山掏手機時,也不小心掏到了這個東西,當時她還不是很明白,等她回家細想之後,她一臉暈紅的抿嘴淺笑。
原本河山在她麵前裝的那是一本正經,好像對她根本沒感覺一般,自此之後,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她故意在河山的麵前總是穿起裙子,原本很少喜歡露骨的她,在河山麵前卻變的大膽了起來。
她想知道他心裏有沒有她,可能是那出於女強人的好勝心態,也可能是不甘心自己的美麗會被人無視,在河山一次又一次的反應中,這個不善於表達自己情愫的女人,終於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那就是河山對她是動情的,河山心想,這不廢話麼,長的那麼禍國殃民,是個男人也會發情好不,隻不過自己還算克製的好,不像長孫傲那麼的明顯罷了。
有時候女人喜歡靦腆的男生,可能並不是他們有多麼的優秀,很有可能是他們激發了女性原始的征服欲望。
在母係時代,男人不是征服女人,而是被征服者……
河山在痛苦的忍受著,而百仙卻在一陣猶豫害羞中,將河山的生命之源握在了手中,這是最後一個步驟了,如果還不能喚醒河山,百仙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了。
難道非要不知廉恥的走到那一步?和一個木乃伊嘿咻?
想到這,百仙與河山同樣,痛並快樂著。
“這女人是不是瘋了?”河山發覺到,隨著鏡子外麵的百仙不停的挑逗自己,他這邊,他整個人的身體已經快要爆走了,他想衝破牢籠,狠狠的去打那個女人的屁股,沒穿衣服,他可以撕扯她的小腳趾,或是其他柔軟的地帶。
總之他想要發泄,發泄這個女人對他極度的不尊重。
N年之後,當他們都白發蒼蒼時,河山還在說,“你都不知道我那個時候真想把你吃了,然後吐出來,再吃了,再吐出來。”
百仙繡眉一挑,白了河山一眼,氣道,“你要是再敢提這件事,死後,我要另葬!”
“……”
事態的發展以及結果,讓百仙醉生夢死……
當那股子洪流快要傾瀉而出時,砰的一聲!像是某種夾雜在兩人之間的物體突然間崩碎開來,緊接著,一直處於石化狀態下的河山,一下子就坐起了身子。
他這猛然的一起身,嚇的百仙俏臉煞白,下一秒鍾,兩人的姿勢就在瞬間完成的倒換,河山扣住她掙紮在一起的小手,怒道,“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我……”一句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唇就被另外一張嘴唇給堵住了。
百仙是掙紮的,她根本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演變成這樣,她隻是想讓他清醒過來就好,至於接下來的治療工作,就不是她的事了。
然而河山可不這樣想,他可以把麵前的女人當做蘇小薇,也可以將麵前的女人當做軒婉,甚至將百仙當做軒紫也可以。
他是壓抑的太久了,以至於快要宣泄而出時,他一拳就將那格擋在兩人之接的漆黑鏡麵轟的連渣都不剩,他的元神從新歸位,人也從新得到了自由,肉身與靈魂的再度契合,以及麵前這個梨花帶雨的嬌柔女人,這一切對河山來說就是從大悲又步入了大喜之中。
他怎麼可能放過她,放過一個赤倮全身的女人,這是對女性極度的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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