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沫幹裂的口水河山叫道,“我說你,信不信我讓你不能動。”
雖然軒婉的力道是弱了些,可河山不喜歡這種感覺,他覺得,搞的自己像是個流氓似得。
“你,你個禽獸!”軒婉罵他之時,居然還想用嘴唇裏的塗抹吐他。
河山笑了,裂開自己的頭,他兩個膝蓋死死的將軒婉的玉腿製住,這樣一來軒婉徹底被他征服了……
“哎,你說你,非要讓我像個變態一樣,好好坐下說話不行嗎?”河山苦笑著看著她,那精致的妝容雖然已經哭的花了樣子,但還是給他一股驚豔的質感。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再不放開我,我要喊了。”軒婉側過俏臉,咬著牙說道。
“我是真的喜歡你,你看著我。”河山不願意,用一隻手抓住她兩隻手,然後又是用自己的左手將她的臉頰扭了過來。
軒婉的眼睛很漂亮,像是初春的桃花,大而圓潤,又帶著幾分魅惑之氣,此時的胸脯鼓動的很厲害,像是氣的,嘴巴被河山暴力的捏成了O型,變的卻是可愛了幾分。
“嗬嗬,不是我故意要整你,兩個人之間的對話,我說話,你側著頭,這是不尊重我。”
“……”
“現在我鬆手,然後我們談判。”
“……”
河山鬆手了,但旋即他的嗷的一聲大叫,自己的左手,食指和無名指一下被軒婉咬在嘴裏。
“你,你個瘋婆子。”河山怒了,準備下手砍她的玉脖,但一掌劈下之際,他又頓住了。
他真的是舍不得再去打她了,他覺得軒婉受過的傷實在太多了。
瞧見河山突然停下了手中動作,抓她的手,也鬆了開來。
軒婉將嘴巴微張,她不敢咬了,一是不知道河山突然間是怎麼了,二是,河山的兩根手指已經被她咬破皮了。
“咬啊,讓你咬你又不咬了?”河山納悶道,他可是做好了覺悟的。
軒婉一愣,旋即惡狠狠的再度咬了下去。
“我幹!”
“你讓我咬的。”
“斷了!”河山哀嚎中將自己的兩根手指放到眼前,那指頭上的印記,像是在說,你個傻逼,裝什麼情聖,現在手廢了吧。
“真的斷了?”瞧見河山一臉肉痛的樣子,軒婉柔聲問道。
河山快哭了,點了點頭,咬著牙將手指咯噔一聲掰正了過來,旋即趕緊用幾打紙巾給自己的手指做了個簡單的包紮。
“呼,現在滿意了。”坐在床邊,河山吹著自己手上的指頭,問道。
“是你自己耍流氓。”
“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
“……說什麼。”
河山側過頭,看了軒婉一眼,瞧見她麵帶幾分羞澀,河山笑了,“好久沒看見你笑了,笑一個吧。”
“……”
“要不我幫你?”說著他就要用右手去咯吱軒婉的玉脖。
“別動,手不疼了?”軒婉將他的右手抓在手裏,眼神卻擔憂的看著河山的左手。
河山心裏一陣小感動啊,感情這妮子還是有點人性的。
“不疼,隻要你別在恨我,怎麼著都行。”河山咧嘴傻笑道。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軒婉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河山的死皮賴臉功,徹底讓她無氣可撒了。
“林龍天是不是欺負你了。”瞧見軒婉半天不吭氣了,河山問道。
“沒有。”
“你喜歡我不?要是喜歡,和我結婚吧。”
“……”
“說句話啊,我是真心的。”河山叫道。
“別說了,我不想聽。”軒婉拒絕道。
“我和她早前就認識了,也許你不知道,她為了我做了很多傻事,我這樣說可能有些貪心,但你們兩個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看見你難過,更不會讓你一個人往火坑裏跳,隻要你願意,我願意一輩子伺候你。”
隻要你願意,我願意伺候你一輩子,這句話如同一股強大的暖流直透軒婉的心房,她期望有一個人可以為她遮風擋風,期望有人能為她填複心中的傷痛,但這個人是他嗎?
眼見河山說的如此平靜又如此真誠,她的心,跳的很厲害,緊緊的攥住雙手,精致麵頰,一陣紅暈,想到自己與河山之間的種種回憶,她咧嘴想笑,卻又忍住了。
她是一個不會笑的女人,再河山看來一定是這樣的。
“我不嫁,誰都不嫁。”尷尬的氣氛維持了數秒之後,河山的心哢吧一聲摔在了地上。
我不嫁,誰也不嫁了,這就是軒婉最後給他的答案。
“……”河山傻了,急問,“那孩子咋辦啊,最起碼得有爹啊。”
“他,他沒有父親。”軒婉顫抖中說道。
“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