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秋山聞言頭上冷汗浸浸,眼神露出極度的恐懼,腳步不停的往後退去,但終於退無可退的退到了山壁上。
老板娘高聳的胸口抵在淩秋山身前,幾乎臉貼著淩秋山的臉對淩秋山吹了口香氣鶯聲細語的道:“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嗎?”
“為…為什麼?”淩秋山口吃的問道,此時他很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應該害怕還是應該享受胸前溫軟。
“因為,我要比量著把你身上的骨頭敲的更更碎呀。”老板娘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黑色碎骨錘。
淩秋山聞言臉色大變,驚懼的神情看起來極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若非老板娘武力強大,若是老板娘隻是一介普通弱質女流,或許就真如淩秋山出現時那樣,被賞給蒜頭鼻幾個人玩弄了,若是老板娘性格剛烈反抗,是不是就真的從此落入青樓火坑了呢?所以世事也總應了那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而顯然老板娘就是比淩秋山更惡的惡人。
“你…你敢!我姐夫可是東倫嶽!”淩秋山還在對他的皇親國戚身份抱有幻想。
“是嗎,那你喊他來救你呀!”老板娘揮錘,隻聽哢嚓一聲,淩秋山膝蓋半月板就被老板娘敲碎了!
“啊!你個賤人!啊!”淩秋山雙腿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痛的臉色蒼白冷汗如雨,怒罵慘叫撕心裂肺。
然而,淩秋山罵的越狠叫的越歡,老板娘笑的便越甜美,手中碎骨錘啪嗒啪嗒不停的在淩秋山身上的關節敲去,任憑淩秋山滿地打滾的躲避,卻也沒有讓任何一處的關節幸免,隻一會兒,淩秋山就如一灘爛泥任憑老板娘宰割了。
常來看著老板娘揮著碎骨錘一臉笑容的模樣,不禁打了個寒戰,也就在此時才領略了老板娘的心到底有多狠。
每一捶下去,淩秋山身上便有一塊兒骨頭碎裂,有時老板娘似乎對碎裂的程度不滿意,還會再重複敲一下,直到滿意為止,開始淩秋山還會怒罵慘叫求饒,但很快,他連怒罵慘叫求饒都不能了,因為老板娘敲碎了他的上下顎,他連張嘴都做不到了!
這得多大仇才行?常來看的倒吸冷氣,不知道淩秋山到底哪裏把老板娘得罪的這麼狠,至於的讓她如此折磨人嗎?丫不是心理變態?難道她虐待人的時候會產生快感?
老板娘敲的很認真,據常來估計,淩秋山這絕對得算是粉末性骨折了,除非拿混凝土凝固,否者是別想站起來了。
老板娘足足敲了有半個時辰,才滿意的停下,欣賞著她的作品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常來看著蹲在那裏十分滿意的老板娘,心驚的不行,這女人簡直太變態了,虐人都虐出快感來了。
然而就在這時,老板娘突然抓住淩秋山一把甩向了常來,
常來驟然一驚,一腳蹬地身形倒射出去。
然而常來才動,鬼盜手中的忍者便也被甩了過來,眼看砸中淩空的常來。
常來淩空擰身一腳踹在被甩過來的忍者身上,借力上翻,卻迎麵正碰上飛來的火舞!
壞了!
常來這時哪裏還不知道鬼盜老板娘女刺客三人聯手了,攔腰接住火舞的常來雙腳蹬在隧道頂上,疾衝向隧道出口方向。
但,老板娘卻是更快的來到他的身後,雙掌狠狠的拍向常來的後心。
與此同時,鬼盜手中鐵鏈飛纏常來的雙腿,而女刺客的更是毫不留情的刺向常來的咽喉。
“猴子,走!”常來淩空擰身雙手拋出火舞,一聲大喝。
嘰嘰。
猴子一躍而起抓住火舞的胳膊拖著火舞向隧道外逃去,別看猴子個頭,拖著火舞的度可一點不慢,一個呼吸沒到就消失無蹤了。
“常來!”火舞遙遙大叫了一聲,但卻再也沒有得到回應。
因為此時,常來的雙腿被鬼盜鐵鏈捆縛,咽喉被女刺客的抵住,後心更是被老板娘的手掌摁住。
“敢對我動手,膽子確實不啊,你們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了嗎?”常來被擒卻並不慌張。
“少給我裝蒜,如果你真有那本事,早我們就死你手上了!”老板娘冷笑,卻是不信常來有活埋整座火山的本領。
常來微笑搖頭,“沒動手不代表我沒本事,我隻是不知道祭品是怎麼回事兒罷了。”
“想知道祭品是怎麼回事兒?行,我告訴你,祭品隻有一樣,那就是你!從你走進逍遙渡事情的結局就已經寫好,你明白了嗎?”老板娘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