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天月老人大爺一樣的脾氣辰羽算是領教了,畢竟自己是有求於人,時間耽誤不得,隻得委曲求全沒心沒肺的笑著。
沒辦法如果真的打又打不過人家,隻要能借出想借的東西,受點委屈和白眼又算得了什麼。
辰羽也不多廢話祭出了水靈珠就開始為天月老人治療。
要想根治天月老人的花粉性過敏哮喘,就得用水靈珠溫養他的肺、氣管和骨髓。
天月老人的病已經很久,像他這種老古董活了也就幾千年了,病已經滲透到了骨髓。要想徹底根治,就得把他的骨髓清洗幹淨。
這樣的工作十分龐大,雖然借助水靈珠依然是一個任務繁重的工作。
短短的三天要想完成如此繁重的工作確實有些難度。
辰羽現在沒得選擇,隻有咬著牙抓緊時間上。
他運轉真元驅動著水靈珠圍繞著天月老人回旋,水靈珠發出如水般的柔光,侵入天月老人的肌膚。
那光柔柔的帶著絲絲的冰冷氣息,讓天月老人趕到十分的舒服,就像是從悶熱的夏天突然來到了秋天。
不過辰羽沒有絲毫的舒服感,他全神貫注,一臉的嚴肅。
可以說辰羽將自己的真元借助著水靈珠輸送到了天月老人的體內,當然也有水靈珠的力量,是辰羽控製著水靈珠如水般的力量滲透到了天月老人的體內。
這不是力量的灌輸,而是帶動著水靈珠的力量,清楚天月老人體內的病根。
可以說這種做法出力不討好,稍微不慎就會引動天月老人體內的力量反抗,一旦如此,兩人就形成強大的對持。
以辰羽的修為肯定不及天月老人,被他的力量反噬,不但救不了人,還要弄個重傷甚至爆體而亡。
還好水靈珠的力量是溫柔的,用來溫潤天月老人的肌膚和骨頭內髒,並沒有激蕩起他體內力量的反抗。
辰羽的神念跟著力量探尋天月老人整個身體,驚的有些合不攏嘴。當然他的強大自然不必說,但是那種病根,就像是人體的經脈,絲絲的纏繞在人體的各處,尤其是肺部、器官和骨髓內。
可以說病根已經根深蒂固,要想將他們拔除,不傷及天月老人的經脈和內髒,不是一般的難。
本來辰羽以為隻是有困難,自己可以接受,但是仔細探查一番,病根深入骨髓已經超過了他的預料。
要想根除病根簡直太難,比上天還要難。
不過辰羽不是輕易認輸的人,既然答應了為別人治病不管結果如何,他一定要全力以赴。
探查清楚,他盤坐在地,閉上眼睛控製著水靈珠循序漸進的開始為天月老人拔除病根。
在門口的花子芳、仙鶴、調皮龍都看到了辰羽神色的變化,他從一臉的無所謂,變的凝重起來,這就說明天月老人的病不是一般的難治。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度過,整個茅草屋周圍,都被如水般清涼的光暈包裹著。
一個時辰之後,茅草屋內,已經是白霧彌漫,已經看不清楚辰羽和天月老人,隻有那懸浮在空中的水靈珠依然透過白霧發出柔和而又清晰的光來。
在外麵等的人看上去坐立不安,關鍵是等的時間太長,等的讓人心焦。
辰羽在霧氣之中,依然閉著眼睛,集中精神為天月老人拔除病根。
給他的感覺他好像進入了一望無際的草原,那些病根都是草原上的野草。而他就是除草的人,被許多苛刻的條件限製著。
一不能借助任何工具,比如鏟子之類的東西去挖,二不允許有根係遺留在土壤之之後,三不允許傷到泥土……
光這三樣苛刻的條件就讓人發瘋了,後麵的就不必說了。
總之是讓辰羽徒手將這些草連根拔起,而且必須徹徹底底的將根係拔除幹淨。
可想而知這樣的工作有多難,就算外科大夫借助工具也無法完成這樣的工作。
但是麵對這些困難辰羽沒有絲毫動搖自己的信心,迎難而上。
他利用水靈珠的力量,慢慢的滲透到這些草根莖貫徹所有的根係,如果能直接滅除就滅除,不能滅除再拔除。
這個過程十分的艱難,要將周圍的牽連剪斷,理清除紋路做到萬無一失。
如果那個環節出了錯誤,就會功虧一簣,可以說這個手術必須百分百準確,不允許出現絲毫的偏差。
可想而知這個工作是多麼耗神的工作,而起是沉重不能停歇下來的工作。
辰羽很沉穩,在那裏慢條斯理的理清除,分清楚,剪清楚。他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自己的工作,完全沉沁在其中。
一天夜過去了,天月老人和辰羽都像石雕一樣在茅草屋內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