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粗暴揪住他腦袋的人則是操著一口讓他十分熟悉的聲音。
“李慶啊,李慶。我看你今天還能夠躲到哪裏去,今天就算是閻王老爺護著你,你也得乖乖的跟我們走。”
原本李慶對於自己腦袋上傳來的劇痛還有一些迷迷糊糊,但是猛然間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之後,整個人狀態就處於緊繃的狀態,因為這熟悉的聲音不是別的,正是那吵自己討債的一夥的。
他當即就嚇得臉色蒼白想奮力的睜開這個人的禁錮朝麻將桌底下躲過去,但是很明顯,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力的。
因為那個男人說帶的第一夥人把麻將桌直接給掀翻了,把李慶從桌子底下給捉了出來,一夥人浩浩蕩蕩的把人給帶走了。
李慶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突然間在這個地方,整個人還有一些迷迷糊糊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這些人給拖到了外麵。
然後一群人直接毫不客氣的你一拳我一腳的朝她的身上開始猛烈的打了起來,不僅如此,這些人好像就是車輪戰一樣,一群人打了之後,又有一群人上去接著打。
他們不僅對李慶拳腳相加,甚至還在不停的罵罵咧咧,因為他們確實挺憤怒的,李青這個家夥就像是一條老油條一樣,一躲就是兩個月,害得他們好找。
如果不是今天他們的一個小弟發現了瀝青出現在這個小縣城,恐怕還要讓這個老家夥在躲一段時間。
這一次不管理性再怎麼說得天花亂墜,難言,隻是死路一條了。
李慶不知道自己這一次是逃不過他們的魔掌了,也許是顫顫巍巍的抱著自己腦袋蹲在地上一動不動地任他們拳打腳踢,加而心中早已經是死灰一片,
但是他求生的本能還是十分強烈的,但是她抬起眼看了一下外麵這裏三層外三層把自己給包裹起來的一些人心中那原本還有一些逃跑的希望全部被滅的一幹二淨。
因為外麵這些人著實數量實在是太龐大的,他現在想逃跑也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等這些人打累的時候就直接一把把李慶從地上給揪了起來,然後扔上了一架破舊的麵包車,一行人這才浩浩蕩蕩離開這個麻將館。
而此時理性早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了,整個人也是全身的骨頭被打傷了好幾處,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胸腔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同意。
他知道自己恐怕是被這些孫子那麼多打碎了胸腔骨,所以說他現在想站起來叫桃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且他現在左邊胳膊已經被成人給打脫臼了。
所以說當機立斷,他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先暫時看一下下一步的情況發展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就這麼的輕易被這些人給帶走了,所以說當機立斷的情況想理清,就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被這些人給老老實實的帶去了他們的賭場分布。
原本這些大漢們在抓到李慶之後,那有些陰鬱的心情也全部都一掃而空,現在他們要拿掉李慶身上的一個眼角膜和一個腎當器官去抵債。
因為這是這個家夥欠他們的,所以說這人下手也是沒有任何留情的意思。
在李慶被他們給帶到了賭場的時候,整個人被毫不客氣地扔到了一個陰暗的地下室裏,然後一個醫生就衝了進來,把李慶給摁在地上,強行的注射了一劑麻醉,
原本李慶那心中唯一還想逃跑的理智全部被洇滅的一幹二淨,他也知道自己恐怕這一次是真的要栽了,他現在才說早就已經後悔不已。
早知道自己當初的時候就不聽這些孫子他們的話,把自己的家產全部都砸了。
進去住近靠自己想跑又跑不了,唯一能做的事情就任人宰割,因為他沒有那個能力去哪兒出自己曾經欠下的債,所以說也隻能夠讓他們從自己的身上取下器官了。
而他也在心裏有些事怨恨。
如果自己的兒子當初願意跟他走,把他的兒子器官去掉的話,讓那個家夥再提他的兒子裝上一個奇觀,那他也就不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而且在自己淪落到這種地步,有一大部分的情況也要多虧他那個兒子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