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鼻涕男開始展現出一種執著的態度,論如何一邊精分一邊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一個正常人?
嗬嗬噠,其實我倒有點希望他隻是搞笑了,不然真是這麼中二的家夥拯救世界,甚至超過期望頗大的我,到底麵子上還是有些過不去的,到底能力成長不少的我,虛榮心也無形中膨脹到某種可怕的地步了。
永恒的話語,到底我們是不是變為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人。
“別笑了,女人就是麻煩………本天才真的發現訣竅了,張亮你隻要順著前麵一條直線走就沒關係了,相信我沒錯的!丟過去,把那些提醒看起來比較大而且身體發紅的巨狼身邊丟滿吃的,聽我的準沒錯!”
瘋狂的決定,永遠都第一時間會遭受質疑,這一點我無法否認,畢竟聽見鼻涕男的建議我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
“瘋,瘋了嗎,居然要做這種冒險?”
權衡之中我也開始嚐試和身下的巨獸開始溝通,當然下意識想到什麼的我,逐漸明白白熊隻是一種外在的形式,按照一種比較平等的基因解讀方式,這些披著厚重白色外套的地球同胞,在這種冰天雪地比我們還要更像是原住民吧?
“不可能!那樣做肯定會出事的,哎呀你就不能不搗亂麼,說了不用你幫忙隻要不拖……我的意思是,你就不能仔細想想這種拖延戰術的漏洞麼,雖然可以轉移一點視線,可那邊要是為了拉近距離,就必須冒險啊,張亮肯定撐不過去的。”
口中如是說,因為距離拉遠的原因我隻能聽見一陣比較大的風雪聲了,到底還是前往了忙盲區地帶,這邊其實算是一個外圈的延長線,充滿著各種不可預見的危險。
什麼叫做經驗?這就是我花費無數代價得到的寶貴信息,作為一個全新的死亡遊戲,我很了解黑手部下和自己一貫的尿性,說是給一線生機,其實還是按照百分之一甚至更低的一局生存率來計算吧。
這並不算是一個樂觀的數字,因為按照每局平均值的可怕之處換算,可不是說一百個求生的可憐人就會有一個得到解脫,而是每一局不論多少人參加,每個人分明生還的概率都是接近百分之一乃至更低的數值了。
而且這種概率數值還不會根據彼此死亡的連帶關係遞增,簡單來說就算是你的同伴都為了幫助你犧牲了,也不見得會提升,這種假設背後滲透出的算計讓我由始至終都恐懼,避免和其發生任何形式上的接觸和關係。
那組織內的任何一個怪胎。
“哈哈,終於開始自暴自棄了啊,你小子看來運氣好也隻是表麵現象,我們兄弟幾個到底還.是對這邊比較了解,我就奇怪一個新來的怎麼可能翻天呢?”
不可否認這世界不全是壞人,而和那些滿臉橫肉的家夥一樣,總是喜歡看戲,咀嚼別人悲哀痛苦的人其實不在少數,我明白大家唯一的重心就是爭奪資源上了,到底我還是占據了讓很多人眼紅的東西。
“就是,看看那些巨狼的表情我就想笑啊!哈哈,居然想到用這種辦法拖延時間,真是找死啊,老子可是打獵了很多年了,這種經驗到底還是通用的。”
在場已經出現了自暴自棄的人,我開始思考這些發言,發現果然大狗還是做出了比較衝動的決定,居然會和一些亡命之徒合作,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