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幹什麼?”
“袁公子,剛剛才還不好好的嗎?這是怎麼了?”
看著袁子清突如其來的動作,袁隨學和陸紫然同時驚訝的問道。
袁子清抬起袁隨學的下巴,道:“隨學,我也不想這樣!你先不要動,我有事情要問你!”
袁隨學緩緩的舉起雙手,道:“少爺有什麼話盡管問!”
袁子清冷聲說道:“隨學,你知不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早就已經被人知道了,這次打劫,不是偶然事件,而是有預謀的。”
“少爺,你是懷疑小的出賣了您?”袁隨學不可思議的問道。
袁子清冷笑一聲,道:“現在誰都有嫌疑,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多,除去絕對不會出賣我的人,就隻剩下你和袁大壯,你老實交代,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坐下來的?”
袁隨學一隻手舉起來,道:“我袁隨學對天發誓,若是小的做了哪怕一件對不起少爺的事情,我袁隨學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少來這套!”
袁子清嗬斥一聲,道:“袁隨學,俗話說,知人知麵不知心,雖然你平時看起來對我忠心耿耿,但是我怎麼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
袁隨學雙膝向袁子清跪下,道:“少爺,小的袁隨學原本是一個不知來曆的野孩子,是老爺救了小的,是夫人撫養了小的,袁家的救命之恩,養育之恩,小的就是還一輩子、還兩輩子小的也還不清,小的怎麼會做出那種以怨報德的事情?”
“世上以怨報德的人多了,不差你一個!”
袁子清手中寶劍的劍尖依舊沒有離開袁隨學的脖子,道:“我不想聽這些虛頭巴腦的,我需要的是證據,證明你沒有出賣我的證據!”
“證據?證據?”袁隨學有些著急的說道,“少爺,你本身就是小的的證據啊!我每天都和小的在一起,小的每天做什麼,少爺你最清楚啊!”
聽了袁隨學的話,袁子清臉上的怒色稍減,他收起寶劍,道:“袁隨學,我現在暫且相信你,等見了袁大壯,我再讓你們對質!”
袁子清說完,懷中抱著寶劍,開始閉目養神。
大約行進了兩個時辰,袁子清突然感到眼前一亮,他睜開眼睛,問道:“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亮了?”
袁隨學在一旁連忙答道:“少爺,我們終於出了樹林子了,現在我們上了官道,還有大約十裏路就可以到開封城了,隻要到了開封,我們就安全了。”
袁子清微微頷首,道:“我讓袁大壯在開封的城外等我,有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
袁隨學搖了搖頭,道:“一路上都沒有看見他們!”
“籲!”
正當袁子清還要再了解情況的時候,車外突然傳出勒馬的聲音,馬車驟然停下,緊接著整個車隊都停了下來。
袁子清眉頭一皺,大聲的問道:“光頭,怎麼回事?”
光頭大聲的回答道:“袁公子,車隊的前麵有一個女人攔路!”
“一個女人!”
袁子清皺了皺眉頭,打開馬車的車門走了出去,袁子清打開車門,便看見阿音正一臉憤怒的站在路中央,手中還把玩著袁子清給她的清火丸。
看見把玩清火丸的阿音,袁子清立刻知道要壞事,這女人恐怕已經認清了袁子清忽悠她的事實。
袁子清打了一個哈哈,道:“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阿音姑娘啊!”
“滾你的解藥!”
阿音一把將手中裝清火丸的白瓷瓶子砸向袁子清,道:“袁子清,你這個大騙子,什麼三天丸,什麼解藥,你都是騙人的,我剛剛進城問過大夫,我根本沒有中毒,大夫說這就是旅途必備的清火丸,什麼毒藥解藥,完全是扯淡……”
盡管袁子清不斷向阿音暗示讓她不要再說了,可是正在氣頭上的阿音哪裏聽得進去?兀自在那裏揭袁子清的老底。
原來阿音得到袁子清給她的“解藥”之後,發現袁子清口中所謂的解藥,很像是普通的清火丸,帶著疑惑,阿音來到了開封城的藥店裏詢問,結果大夫的答案和她的猜測一樣,袁子清這個混蛋真的在用清火丸混淆視聽。
得知真相的阿音第一個想法就是去找袁子清,然後把欺騙她感情的袁子清碎屍萬段。
不過阿音隻顧著報仇雪恨,卻沒有發現這裏還有一夥人在仔細的聽著她說話。
光頭雖然容易忽悠,但是光頭並不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