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板,你回來啦,哈哈哈哈,老板,晚上你請我喝酒,為你洗塵啊。”屠刀一看到由斯走進院子,馬上迎了過來。
“咳咳咳!”黑熊咳了幾聲,屠刀馬上縮了縮脖子,對由斯使了個眼色。
“怎麼,黑熊,不歡迎我?”由斯笑著走過去。
“哈哈,怎麼會呢,隻不過,我看到這家夥又想喝酒了,提醒他一下。他可是答應我,不再喝酒了的。”黑熊笑著說道,順便把手裏的火鉗往火堆裏一插,拿了個毛巾在臉上抹了抹。
那毛巾看起來黑汙汙的,沒比那火炭幹淨多少,也不知道他拿它來擦臉有什麼意義。
“為什麼不讓他喝酒啦,你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由斯,你不知道,上次他出了任何,不是賺了幾個第納爾了嗎,天天到北邊酒館去喝酒,喝到爛醉了回來,上次,居然把我精心打造的勾絲甲,給放進火爐裏去了。”黑熊說完,又一腳踢在屠刀的屁股上,疼得他哇哇叫。
“天哪,勾絲甲,那得多久才能做一件,你居然……唉,晚上我們少喝點。”由斯拍了拍屠刀的肩膀。
“啊?好好好,這次一定少喝點。”屠刀一聽還是可以喝酒,高興得命也不要了。
黑熊瞪了屠刀一眼,也不再去罵他了。把由斯的鐵劍接過來,左看右看,邊看還邊發出嘖嘖聲,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
終於,開口說道:“唉,不知道如果我死了之後,這世上還有沒有人,能造出這麼好的武器,屠刀在這裏學了這麼久,根本連皮毛都沒有學到,我看別叫屠刀了,叫無刀好了。”
由斯知道這些有特殊才能的人,對自己的專長,很是入迷,所以,看他們吹牛時,也覺得很正常,人家投入那麼多的精力和心力,還不準人家吹點牛呀。
“對了,黑熊,我這裏有樣東西,你幫我看看,我猜它應該是價值挺高的東西,但卻看不出價值高在哪裏。”由斯其實早就打算,一回島就來找黑熊看看。
說著,從那皮袋裏,拿出那把雙刃斧。這把雙刃斧,柄比一般的短柄雙刃斧要長一些,可以雙手使用,而且頂上還有一個錐頭,可以做刺的動作。
黑熊接了過去,仔細地端詳了起來,過了很多,才說道:“這把斧,表麵看好像是一般的鐵斧,但是,你不覺得,它很沉重嗎?按估計起來,應該有一般鐵斧的兩倍重量,你也曾經在鐵匠鋪呆過,應該知道,隻有一種可能。”
“其實它不是鐵?是麼?”由斯說完,又覺得自己像白癡一樣,這明明就是鐵呀。
“我猜,它隻是主人為了掩人耳目,而用了障眼法。”黑熊說完,不知道從哪個角落,拿出一瓶什麼液體,澆在它上麵,然後把它插到火爐裏去。
“屠刀,你在幹嘛,還不拉風箱!”黑熊老覺得這屠刀真的不是塊材料,教多久了,永遠學不會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
屠刀心裏卻根本沒在這裏,他仿佛已經看到了,由斯把一大把第納爾往賣酒的女孩子麵前一扔,然後女孩子就給他端過來了一整壇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