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體型微胖,顯的十分豐胰,緊繃繃的皮膚在月夜照耀下尤其顯得好,吳放歌甚至產生了一個卑鄙的想法:幸虧沒叫袁奮一起來,不然還得和他分享眼前這一切。
美景沒能持續多久。對麵的樹叢輕微搖曳,傳來沙沙的異動聲,仿佛是有人走過,吳放歌雖然警覺但還是慢了一步,珍珍反而先發現了異常:她慢慢的挪向岸邊,朝岸上的衣服方向伸出手,月光下,手槍的表麵發出淡淡的金屬光澤。、
“吳老兵?是你嗎?”珍珍顫巍巍地問:“你不用躲著,我不生氣……”
珍珍這話說的吳放歌心裏微微一痛,可就在這時,一個瘦小的黑影箭一樣的竄了出來,先是一腳把珍珍放在岸邊的手槍踢飛了,讓她抓了一個空,隨後就把槍口對準了珍珍的腦袋。
“投降吧,慢慢的出來。”黑影壓低了嗓子說。
吳放歌的腦袋頓時嗡的一聲,這聲音一輩子也忘不了啊,難道真是冤家路窄?這不正是那一晚和自己肉搏了一番,又被自己放走的那個女特工嗎?冤孽呀,正應了那句話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呐,眼前這個局麵到底該怎樣收場哦。
珍珍手捂著羞處,哆裏哆嗦地從水潭裏爬出來,卻偏偏把個後背對著吳放歌,擋住了他的視線。
吳放歌心裏這個後悔哦,剛才要是不猶豫那麼一下子,立即開槍,在這個距離上,命中的概率是很高的,就算這個特工僅僅是個尖兵,還有後援,那麼自己動作快一點的話,還是有機會把珍珍帶到安全的地方的,而且這個時候,哪裏還顧得上男女之嫌?隻是珍珍必須得裸-奔了。
現在可麻煩了,珍珍站在吳放歌和那個特工之間,投鼠忌器,吳放歌失去了射擊的時機。不過僅僅幾秒鍾過後,情況忽然發生了變化。
要求俘虜高舉雙手,是為了讓俘虜失去反抗能力,盡管珍珍現在什麼也沒穿,按照一般原則也應該如此,可那個越南特工不知是因為同為女人呢,還是覺得珍珍白白胖胖不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而失去了警覺,她居然沒要求珍珍舉起手來,反而用槍挑起地上的衣服遞過來讓珍珍穿上。
也許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珍珍突然發出一聲尖叫,雙手猛地攥住槍管就要奪槍,可哪裏奪得過人家,姿勢也不正確,隻要人家輕輕一扣扳機,珍珍這條小命就算交待了,可那個特工並沒有開槍,畢竟在敵後開槍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她將就槍管借力向前一捅,狠狠地捅在了珍珍軟噥噥的肚皮上,雖說沒有刺刀卻也是一根鐵管子,疼的珍珍當場就說不出話來了,而且腰不由自主地一弓,越南女特工順勢又是一槍托,把珍珍打的滿臉開花,蜷縮著倒在了地上。
珍珍勇敢的還擊給了吳放歌一個絕好的機會,好機會當然不能錯過,吳放歌猛地從草叢中站了起來,舉槍瞄準。
他沒有喊‘繳槍不殺’或者‘不準動’一類的保準電影台詞,他隻是舉槍瞄準,並冷冷地看著那個越南女特工。
女特工剛剛一槍托打倒了珍珍,還來不及順過槍來,就被吳放歌瞄了個正著,隻得保持既有動作不動,同時月光下她也認出了吳放歌,小聲歎著說了一句越語。
吳放歌聽不懂越語,不過估計的出大概意思,應該是:冤家路窄一類的話吧……
兩番交手,已經是熟人了,吳放歌深知越是熟人越不保險的道理,在前世的記憶裏,那些商海泛舟的,有多少聰明人都是栽在熟人手裏的?還有傳銷,專門宰熟,更不要說眼前的人是刀槍相對的敵人了。
吳放歌把槍管朝著小水潭微微擺了擺,人家到底是特工,就是聰明,當即會意,隨手就把槍噗通一聲扔進了水潭裏,然後識趣地把手舉的高高的,可不知是有意無意,卻把那並不十分飽滿的胸脯子直往外挺。
吳放歌可不是毛頭小夥子,他是個有著豐富閱曆的男人,對此視而不見,繼續擺動著槍口。越南女特工沒轍,隻好慢慢地把武裝帶,子彈帶等零碎兒一一解下,一股腦兒的扔進水潭裏。
盡管吳放歌占據了優勢,可他依然十分小心,凡是需要在背後解扣子的裝備,他都做手勢讓那女特工轉過來對著他,好隨時能看見她的手,好在這個女特工也識趣,並沒有做出節外生枝的事情。
在女特工扔裝備這個時間裏,珍珍慢慢的緩過勁兒來,她呻-吟了幾聲,很快就明了了當前的局麵,有的人在嚴峻的情況下,意誌力和智力能成幾何數的增長,根本就不需要人教。珍珍抓起自己的衣服,幾乎是爬著回到了吳放歌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