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驚天秘密(2 / 3)

雖說有驚無險,江皓還是覺得有點心驚肉跳。水仙兒向江皓差點不保的胳膊看了一眼,衣服已經被割破露出裏麵的肌膚,上麵有一條紅印,估計是割破了一層皮。水仙兒暗叫好險。兩人快速調理情緒又向沈霸天攻去,沈霸天剛舉劍攔住水仙兒殺來的招數,突然又發覺手中的紫龍劍產生震動,自己竟然有些克製不住它,見水仙兒與江皓又乘機襲來,隻好向外躍出數步。

水仙兒也發現紫龍劍的異樣,想到紫龍劍原是江永泰的劍,它本應是一把正義之劍,不幸落入邪魔歪道之人手中,才會逐漸被邪氣所侵,現在碰上原來主人的後代,興許可以把它的正義之氣喚回也說不定。想到這裏,水仙兒突然唰一下在江皓的胳膊上劃了一劍。江皓見水仙兒突然出手傷自己,十分吃驚地看向水仙兒,卻見她伸手接住流下來的血,心中感到十分不解。

沈霸天正在設法克住紫龍劍的不安,突然見到水仙兒向江皓出手,先是覺得奇怪,隨後又感覺她要對自己不利,於是不等他們有所行動,馬上就向他們攻去。水仙兒一看手裏才接了少許些血,腳底一掃,將一些石頭踢向襲來的沈霸天。然而這些小石頭又怎麼擋得住沈霸天,隻見他用劍舞了幾下,那些小石頭就被他盡數擊開,然後又向江、水兩人衝過去。江皓見他衝到跟前,於是單腳獨立,一腳向他出擊,水仙兒也舞著手中的仙女劍頂住沈霸天手中紫龍劍,兩人竟然配合得天衣無縫,叫沈霸天傷不得他們半毫。

水仙兒一見血接得差不多了,馬上閃身迎向沈霸天,一劍抵禦他的招數,又一手將手中的鮮血撒向紫龍劍,紫龍劍瞬間變色,發出猛烈震動,沈霸天險些拿它不住。水仙兒見此招果然有用,對江皓叫道:“你想辦法搶回你家的寶劍,別讓它變成魔劍。”江皓雖然疑惑他們何以一個個都說那把劍是他家的劍,但此時他也隻能照水仙兒的意思盡力搶回那把寶劍。

“紫龍劍已經不聽他使喚,你攻他下盤,我攻上盤。”水仙兒一邊向沈霸天出手,一邊對江皓說道。江皓應了一聲,馬上集中精力攻之下盤。水仙兒突然大叫“百花飛舞”,刹那間,各種花瓣樹葉漫天飛舞,突然間又變成一道道利器射向沈霸天。趁沈霸天忙著掃落那些花瓣的時候,水仙兒又一劍刺向他的胸口。沈霸天忙回劍去擋,紫龍劍和仙女劍碰到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同時一片花瓣劃向沈霸天手腕,他的手一麻,紫龍劍就被仙女劍震飛。水仙兒忙叫江皓取劍。沈霸天一見寶劍離手也想飛身去搶,水仙兒卻早料到此招,死死封住他的去路。

江皓奪得寶劍立回水仙兒身邊,秋風吹亂兩人的衣角,飄飄然如一對神仙眷侶欲乘風而去。而此時的沈霸天不知何時脫下外衫卷住那些花瓣,花瓣被他卷住立時失去殺傷力,最後隻見他將衣裳一抖,那些花瓣紛紛落下,在他身邊散成一團。江皓奪得寶劍,心裏又激動又緊張,緊緊握著手中寶劍指著沈霸天。

“你們以為沒有了紫龍劍本座就拿你們沒辦法了嗎?”沈霸天咬牙切齒道,“本座讓你們嚐嚐我神功的威力。”說完馬上運功逼向江水兩人,水仙兒見迎麵撲來一股強風,知是沈霸天運功所致,於是再次使出“百花飛舞”,想借那些花瓣的功力破去沈霸天的風力,哪知股風風力太強,那些花瓣落葉衝不過去,反而隨那股風倒向江水二人射來。水仙兒跟江皓慌忙跳開,兩人剛離開,他們原先站的地方就發出‘轟’的一聲巨響,兩人站定回頭一看,那裏沉陷出一個大坑,灰塵還在縈繞周圍。

所有人聽到巨響,紛紛向他們這邊望過來,愣了一下才又繼續打起來。江水二人見沈霸天的神功果然不同尋常,交換一下眼神,馬上雙劍合並,水仙兒使出“百花神劍”,而江皓竟大膽在“神龍九勢”中融入劍招,右手使劍,左手出掌,沒想到竟然得勢益彰。兩人你進我退,我護你攻,竟如在使出一套雙人劍法一般,使出來的威力更是非比尋常。沈霸天暗暗吃驚,以為他們什麼時候練成的雙人劍法,竟似專門用來對付自己。

李小虎突然發現江水二人聯手,每人使出不同劍法竟然也逼得沈霸天手忙腳亂,心中暗自奇怪,又覺得有趣,竟然停下來觀看。玉麵郎君見他突然停下愣了一下,又向他攻去。李小虎見有人不讓自己安寧,嘴裏罵道:“你真煩,沒見我正在欣賞別人打架嗎?”手腳也同時舞動,避開玉麵郎君的殺招。玉麵郎君見他竟然還在此時分心去看別人打架,冷笑一聲又要向他攻去。李小虎突然叫道:“站住。”

玉麵郎君冷不防聽到他叫自己站住,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突然發覺自己竟然真聽別人的話停下來,心中暗自氣惱,於是又展開身形向李小虎撲去。“你還來?”李小虎見他還在向自己進攻,極不耐煩地甩出一個巴掌,竟然不巧就拍中玉麵郎君的左臉上。玉麵郎君突然中了一個巴掌,不禁愣了一下,李小虎也愣住了。

玉麵郎君突然受此奇恥大辱,不禁勃然大怒,剛想有所行動。李小虎比他快一步反應過來,一腳向他腰間踢去。玉麵郎君摔到地上,他想要爬起來,但此時發現自己已經動彈不得,顯然穴道已經被封住。李小虎見他半天不動,暗自心奇,好一會才發現自己竟然無意中踢中他腰間的穴道,才會令他倒地不起,不禁笑道:“我可真是天才,隨隨便便一踢,竟然也能踢中別人的穴道。嗬嗬嗬!”說完忍不住嗬嗬笑起來。

柳寧突然望見他這模樣又好氣又好笑,一不留神竟被人踢中後腰,不禁嬌叫一聲。李小虎見狀掠過去隨手將那個罪魁禍首削掉一隻耳朵,也不顧那人哇哇大叫,就指著他罵道:“好小子,連我的惡婆娘你也敢欺負,我就給你留一個心號,日後別再讓我碰到,小心你的鼻子。”那人連連點頭哈腰逃得遠遠的。

李小虎又回過頭來扶住柳寧道:“惡婆娘,你受了傷就不要亂動。不如坐下來看看江兄他們怎麼教訓那個糟老頭。”

柳寧向江皓他們那邊望去,江皓他們還在和沈霸天惡鬥,突然間江水二人一人一掌與沈霸天兩掌相碰,在他們周圍發出一陣陣轟響,揚起一片煙塵籠罩住三人的身影。接著地動山搖,人人身子都站立不穩也跟著晃動幾下。柳寧一個踉蹌摔進李小虎懷中,便在此時江皓三人都回到人群中。江皓正好落在柳李二人身邊,見到他們倆個抱在一起,不禁愣了一下,隨後又泰然自若。正好一切恢複平靜,柳寧連忙掙脫李小虎懷抱,神情緊張地看著江皓解釋道:“江大哥,你千萬別誤會,我們剛才隻是……”

江皓輕笑道:“我知道,你不用解釋。”

“江大哥,你受傷了?”柳寧突然發現江皓的衣服染上血色,忙要替他檢查,卻見到江皓眼睛望向水仙兒,根本沒聽到她說的話,不由感到一陣失落。

水仙兒這時正在觀察沈霸天,看他還想起什麼風浪。沈霸天武功實在深不可測,她跟江皓聯手也沒有必勝的把握,看來要阻止這場浩劫隻能另想它法,她覺得有些沉重。沈霸天這時也在盯著水仙兒,他也沒想到自己的神功竟然也拿江水二人沒辦法,隻好不再跟他們硬打另做打算。兩人靜止不動,其他人都神情緊張地看著他們兩個,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再次打起來。空中的空氣似乎也為之靜止,氣氛變得十分緊張。

李小虎見他們你看我,我看你,突然咳了兩聲,打破這沉悶的僵局,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對沈霸天道:“你們要不要再打一場,如果不打的話就請先回吧?要不然您老站久了,身體僵硬動彈不得可就糟糕啦。”

沈霸天受到李小虎一頓冷嘲熱諷,氣得臉一會紅一會白:“你小子活膩了是不是?也好,上前來本座幫你上西天。”

水仙兒道:“沈門主強行練這種高深的武功,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況且那門武功並不完善,我勸沈門主還是早點放棄的好。”

沈霸天眼見水仙兒知道得還挺多,真恨不得當場把她殺死,以免留下後患,可惜現在又沒把握殺得了她,隻有恨恨地冷哼一聲,並不作答。

李小虎搖頭晃腦,連連感慨:“他早就走火入魔了,你還想勸他放棄?這比叫石頭給你點頭還難!”

沈霸天見這一群人一個比一個更難說服,臉色陰森地看了他們幾下,就要率領自己的手下離去。

水仙兒又道:“看來沈門主仍然執迷不悟,我現在雖然奈何不了你,也不能阻止你繼續向前,但我會在那裏等你,叫你有去無回。”

沈霸天目空一切,以那種目中無人的腔調道:“沒有任何人能阻止本座要做的事,憑你就想攔住本座簡直是螳臂當車。”接著又目中帶火盯著木容仙子道,“百花島一再阻止我沈家行事,今天就先饒了你們,讓你們親眼看著本座取回寶物,然後再一個個將你們殺死,叫你們真正死得其所。”說完哈哈大笑帶著他的手下離去,他的笑聲如轟雷震耳響徹雲霄,叫眾人無不失色。

百花島的人個個氣憤難奈都想衝上去跟他拚命,被水仙兒等人攔住。

木容仙子怒道:“這些惡賊,原來這幾十年來都是他們沈家一直在計謀再次去盜取寶物,殘害那裏的村民。哼,隻要我百花島還有一人活著就不會讓他們如原。”

水仙兒見她強忍身上的巨痛,大義凜然怒罵沈霸天,不由替她擔心:“木容師父,您重傷在身千萬別太激動,先把傷治好再說其它事情。”

木容仙子把手一揮道;“就一點小傷,本仙子不會這麼容易倒下的。”誰知一用力,又猛然吐出一大口鮮血。水仙兒忙把她扶到一邊,叫李小虎給她看傷。其他人也紛紛互相檢查傷勢。

木容仙子和寧振山受的內傷極重,於是水仙兒盤坐下來替木容仙子運功治療內傷,江皓則替寧振山療傷,秦風也要幫忙,誰知他的手剛要碰上寧振山的身體,一人飛快地飛來出手將他攔住。眾人一看來人,竟然是在寧大海壽宴上被水仙兒打敗後放言不再涉足江湖的趙五。

秦風見他出手攔住自己,心生不悅:“趙五爺為何要攔秦風替莊主療傷?”

趙五嘿嘿冷笑:“你奶奶的,你要替寧莊主療傷?隻怕是要趁機加害吧?”

此言一出,眾人均是驚奇。誰都知道秦風跟隨寧振山已經十五年,他對永寧山莊的忠心天地可鑒,現在突然有人說他想要加害寧振山當然都是難以置信。

秦風見他出言不遜,猛然怒道:“趙五爺,秦某向來敬重你是一條好漢,沒想到你今天竟然一再誣蔑於我,不知為何原因?”

趙五喝道:“秦風,你奶奶的,有句話說若要人不知,除非什麼莫為。你就別在這裏裝什麼好人了。”

秦風大怒:“趙五爺,你別再出口傷人,否則秦某對你不客氣了。”

這時,寧振山說道:“趙五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秦風跟了我十五年,他的心我最清楚,他不會對不起永寧山莊的。”

趙五道:“寧莊主,你們都上當了,他早成了飛天門的走狗,你們都還蒙在鼓裏。”

這話猶如突然晴天霹靂,所有人都不可思議望著秦風。秦風突然咬牙切齒道:“你血口噴人。”跟著唰拔出刀劍就向趙五砍去,其他人都沒想到他會突然要殺人,均愣住,眼睜睜看著他的刀砍向趙五。趙五雖然燕子功了得,但秦風刀法奇快,加上他身後就立著一棵大樹,他才退兩步就碰到那棵樹,而周圍又到處都是人,他根本就無地方可避,隻有眼看著秦風的刀落到自己身上。就在趙五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一根樹枝飛過來打落秦風手裏的刀。

眾人向樹枝飛來的方向望去,原來是正在給木容仙子運功療傷的水仙兒。水仙兒雖然在替木容仙子療傷,但趙五跟秦風的對話都一字不漏地傳進她的耳朵,他們的一舉一動也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當秦風突然要殺趙五時,她雙手不離木容仙子身上,卻飛快用腳將一根樹枝踢向秦風,將他的刀打落。等眾人望過來時她早坐回原地。

趙五撿回一條命,忙避到水仙兒身邊。彩菱仙子怕他對木容仙子和水仙兒不利,欲拔劍攔住他。

趙五驚魂未定:“我,我隻是怕他再次要殺人滅口。在水姑娘身邊比較安全。”

彩菱仙子想想也對,不再堅持,但暗地裏還是留了個心眼,以防不測。

水仙兒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就道:“秦護衛,你不如讓他把話說完,至於他說的是真是假,大家心中自有定論,你何必那麼急。”

柳寧也道:“水姑娘說得對,秦風,你就讓趙五爺說個明白,省得大家不知頭尾亂猜疑。”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要趙五說清楚。秦風見大家都如此說隻好不再堅持,恨恨地撿回地上的刀插回刀鞘。趙五見眾人這回都要他說清楚,倒不急了:“大家先別急,我們先等水姑娘和江少俠替寧莊主他們療完傷再說,以防有變。”

眾人見他說得也有理,隻好耐心等待。秦風臉上神色卻陰晴不定。

不過就半柱香時間,對趙五和秦風來說卻非常漫長。別人在為其他人檢查和上藥包紮傷口,時間很快就過去。而趙五和秦風都目不轉睛盯著對方,以防對方突然襲擊,等水仙兒和江皓都站起來時,他們已經緊張得冒了一身冷汗。

水仙兒慢慢踱到趙五和秦風中間才道:“趙五爺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說完一雙明亮的眼睛望向秦風,靜靜地觀察他的動靜。秦風被她這麼看著,不禁如坐針氈,芒刺在背,額頭慢慢滲出細細汗珠。

趙五見水仙兒站到他與秦風之間,也不再忌憚秦風,而且水仙兒此舉無疑是提防秦風,更叫他吃了一顆定心丸,馬上將他所見一五一十說出來。

趙五聽聞江湖傳言水盈盈突然死於非命,而罪魁禍首竟是永寧山莊的千金寧彩蝶,寧振山一怒之下趕走親生女兒,然而從此永寧山莊再不得安寧,一幫來自百花島的女子三番兩次去永寧山莊鬧事,還打死了永寧山莊的閃電護衛等幾名手下,更揚言要踏平永寧山莊。趙五雖然在眾人麵前聲明不再涉足江湖,但聽了這些事也忍不住要到永寧山莊看個究竟。

數天前,正好是李宣死的那一天,趙五終於來到永寧山莊附近,竟然意外地發現一個叫他十分吃驚的事情。那日他正想去永寧山莊,半路見到李宣帶著幾名手下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找什麼人,由於好奇就躲在一旁觀察。後來有一名手下跑來不知對李宣說了些什麼,就見李宣帶著那幾名手下急衝衝地向城東趕去。趙五也尾隨而去。

秦風聽到這裏顯得有些吃驚,手不由自主就伸到刀柄上,但一看到水仙兒還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唯有又把手放下。

趙五繼續道,當他們來到城東外一座廢宅裏,周圍突然出現一群女子,當時趙五躲在屋外的一棵大鬆樹上,正好把宅子裏發生的一切都看得很清楚,但離他們很遠,隻隱約聽到她們自稱是百花島的人,但不清楚他們談了些什麼,隻見到他們才說了幾句話就打了起來。這些女子雖然厲害,但也不是李宣的對手,大概打了半柱香時間,那些女子就漸漸落敗,就在這時又出來一人,那人就是永寧山莊的秦風。

趙五本以為他是來幫李宣的忙的,李宣當時也那麼認為,誰知出乎意料的是秦風竟然趁李宣不備朝他胸前打了一掌。趙五當時驚得目瞪口呆,李宣也是不敢相信地看著秦風,永寧山莊的那幾名手下也極為吃驚地看著秦風,他們誰也不知道眼前這人是不是他們認識的那個秦風,所有人都愣住了。趙五看到李宣的嘴唇動了幾下,顯然是在問秦風一句什麼話,就看到秦風嘴隻動了一下,好像是說了一個‘是’字,然後就見李宣飛快地向秦風衝過去,哪知秦風速度卻比他快多了,李宣還沒跑出多遠,秦風就咻向李宣掠去一掌拍在他的胸口,李宣立時倒地不起,臉上還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李宣帶來的手下見到秦風殺死了李宣紛紛舉刀向秦風砍去,哪知都沒跑到他身邊,就一個個都倒下了,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趙五以為自己看錯了人,眼前這人可能不是秦風,或許隻是一個跟秦風很像的人,因為秦風的武功不可能有那麼高,像他這麼高的武功可能連寧振山都不是他的對手,這怎麼可能?他剛要偷偷離開,想要去察個清楚,卻聽到那個秦風叫道:“閣下既然來了,何不出來見個麵,何必躲在一邊偷偷摸摸的?”

趙五以為是自己被他發現,猶豫著要不要出去,自己雖然有一身輕功,但拳腳功夫畢竟不怎麼樣,那個人還沒用到一招就將李宣殺了,自己出去豈不是送死?他就打算拚一下,看自己能不能逃走。那個秦風見人還是沒有出來又叫道:“你還不出來,難道要我把你揪出來?”那個秦風邊說邊向趙五所在的方向走去,趙五嚇得出了一身冷汗,眼看他越來越近,正想出去跟他拚一把,突然從那個假山那裏蹦出一人,趙五驚住——那人竟是秋風堂堂主秋楓桐。顯然秋楓桐也在那裏藏了許久,而趙五躲在樹上竟然不知道假山裏竟然還藏有一人。

秦風見是秋楓桐,笑得有些殘忍:“秋堂主什麼時候又來到蘇州?怎麼也不到永寧山莊去看看我們寧莊主?相信莊主一定非常高興。”

秋楓桐指著秦風鄙棄道:“如果寧莊主知道他忠心的秦護衛竟然殺了他的徒弟,不知道寧莊主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秦風一臉殘酷道:“他不會知道這件事的,你也不會說出去的,因為你根本沒有機會了。”此時的秦風簡直變成另外一個人,既冷酷無情又殘忍凶狠,趙五還在懷疑眼前這人到底是不是永寧山莊的秦風。

秋楓桐對他的話嗤之以鼻:“秦風,你這個卑鄙小人,你遲早會有報應的!”

“你可有什麼遺願未了?或許我可以幫你忙。”秦風對他的話並不惱怒,反而悠悠地道。

秋楓桐恨恨地道:“我隻恨我不能親手殺了你,但我就是死了,也會天天坐在你頭頂上看著你怎麼受到報應!”

秋楓桐本來還想趁對方不備殺了他,哪知他身子剛剛動了一下,秦風就一把扭住他的脖子,沒過多久,秋楓桐就兩眼一翻,整個身子就軟了下來,秦風還怕他不死,又在他的胸前補了一刀。隨後又叫那些女子檢查那些屍體,看是否還有活口,確定沒有後,他交代了那些女子幾句話,然後就離開那個廢宅。在他走後,那些女子又將現場布置了一番,然後就帶著秋楓桐的屍體離開。

趙五生怕廢宅裏還藏有他們的人也不敢貿然闖入,就尾隨那些女子而去,見到她們將秋楓桐的屍體扔下一個山穀裏。等她們走後,趙五就下去找到秋楓桐的屍體將他埋起來,因怕那些人又回來查看,也就不敢給他立碑。埋好秋楓桐後,趙五就到永寧山莊附近想把這件事設法告訴寧振山。誰知永寧山莊附近活動著不少飛天門的人,而且山莊似乎也有他們的眼線,趙五懷疑永寧山莊可能已經有不少人是不飛天門的人,秦風更值得懷疑,如果是的話自己根本接近不了永寧山莊就已經引起他們的懷疑,不但沒能將事實真相公諸武林,反而白白陪上自己一條命。他一直找機會想混入永寧山莊,但一直沒有機會,所以一直都沒辦法將事情說出來。

永寧山莊連連出事,李宣死後,寧振山帶人去找百花島的人理論,回來不久就傳出雷泰中毒而亡,人人都認為是百花島下的毒,趙五卻肯定是秦風暗中搞鬼,可惜他沒辦法也沒有足夠的證據拆穿他的陰謀。直到今天,他見到秦風為了不讓別人知道他真正的武功實力,而把彩菱仙子引到無人之處猛下殺手,就在他就要將彩菱仙子劈於刀下時,水仙兒和李小虎卻意外地出現救下彩菱仙子。這不但趙五驚住,彩菱仙子也是又驚又喜,而秦風則顯得有些害怕。趙五見到水仙兒出現,當真是天助他也。他知道水仙兒一出現很多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因而一直躲著不出現,直到秦風要替寧振山療傷,怕他趁機加害才現身。

寧振山等人聽完趙五的述說,都覺得有點像天方夜譚,更多的原因是不肯相信這會是真的,人人都用複雜的眼神望向秦風,都希望他證明這一切都不是他所為。秦風望了眾人一眼,並沒有作任何解釋。寧振山仍然抱著一線希望道:“秦風,你來告訴大家,趙五爺看到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你!”

場上聽不到任何一個人說話,隻有樹葉嘩嘩作響的聲音。

水仙兒看著秦風,突然手一劃極快地向他抓去,秦風極為機警地用手一擋,接著身子一轉避到一邊,正好跟水仙兒調了位置。除了水仙兒外沒人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

水仙兒若有所思道:“沈霸天果然待你不同,竟然將他的神功教給你。我雖然不了解他,但我知道他這個人是不會隨便將這門功夫傳給外人的,所以你跟他的關係一定非比尋常。”

彩菱仙子突然叫道:“原來他的武功是沈霸天那個老頭子教的,難怪他的武功突飛猛進,我都差點栽在他手裏。”

原來秦風將彩菱仙子引離眾人,就是為報以前多次受她侮辱的仇。他們兩個一離開眾人的視線,秦風馬上施展殺術,彩菱仙子竟被他逼得連連閃避。她沒想到一直是她手下敗將的秦風,武功突然變得那麼厲害,自己竟然被他打得無還手手之力,還以為他練了什麼邪功,武功進步得那麼快。要不是水仙兒出手攔住他,彩菱仙子早就香消玉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