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禦寒眉頭一挑,揪著衣領的手鬆開。
墨無衣大喜,見有希望,瞪圓了一雙眼,眨巴眨巴地看向玉錦繡。
從囂張不可一世的貴公子,到傲嬌嗔癲的流浪狗,隻要一個眼神就能搞定。
跟在身後的墨一墨二簡直沒眼看了。
“我現在命令你們,立刻取那個女人的首級來給我!”
墨白露氣得癲狂,咬牙切齒地命令二侍衛上前,二人隻好硬著頭皮上。
卻還沒見到玉錦繡的臉,就被蕭禦寒一手一個掀翻。
伏酥見狀,趁機給了墨白露一拳,打在她嬌嫩的臉頰上,她還沒反應過來就疼昏過去,嘴裏掉出一顆藥。
見兩個侍衛怒目而視,伏酥笑眯眯道:“我這可是幫你們兩的忙啊,明知道打不過還要衝上前,這不是傻是什麼?現在她昏了,你們就有理由帶她先行離開了。”
兩侍衛對視一眼,抱著墨白露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墨無衣解氣地跺腳:“應該把她那一排牙都給打了!”
玉錦繡失笑:“就這麼討厭她?”
墨無衣的臉蛋一癟:“最討厭的人就是她了!”
從小到大,無數的黑曆史,無數的屈辱,都來自於這個女人!
見他憤憤不平的臉色,玉錦繡也能猜出一些,隨口問道:“所以你的這兩個侍衛,真叫墨一墨二?”
墨無衣狠狠點頭:“就是,那個女人聽見了,便也要取一模一樣的名字,還讓人放話,若是不改,就把我的墨一墨二給打斷四肢,扔到蛇窟裏麵去喂蛇!”
如此歹毒的人,玉錦繡不是第一次見,霄月就是一個。
但是一個錦衣玉食養在深閨的大家小姐,能說得出這樣的話來,著實被寵溺的有些可怕了。
“那你的兩個侍衛很爭氣啊。”
見墨無衣淚眼汪汪,最受不了人哭的玉錦繡忙轉移話題。
三人的神色忽然古怪起來。
片刻,墨無衣垂首道:“他們是母親的貼身暗衛,原來的墨一墨二……五年前就死了……”
氣氛忽然僵滯。
“這個墨家的小姐,也忒毒了些!”
伏酥惡狠狠開口,“方才就該把她滿口的牙都給打了!”
蕭禦寒冷不丁道:“別人打有什麼意思,你自己打才有趣。”
墨無衣猛地抬頭,瞳孔緊緊看著蕭禦寒,生出一分怯生生來。
玉錦繡也是一愣,下一刻,就聽蕭禦寒道:“在你麵前的,可是靈武雙修的藥皇,跟著這樣的人,你算算自個多久能超越墨白露?”
墨無衣亮晶晶地看向玉錦繡,期待的小眼神簡直萌地人心花開。
後頭兩個侍衛欲言又止,被蕭禦寒一記冷眼止住。
罷了,反正是出來磨性子的,有個師傅總比自己亂衝亂撞的好!
“好吧。”
玉錦繡盯著墨無衣生生憋出眼淚來也不眨眼的樣子,低聲應下。
他歡快地跳起來,一臉雀躍的模樣,哪還有剛剛不可一世的模樣?
“既然要跟著我,以後就不能再像個大少爺一樣,指示侍衛做這做那,能自己來的,都要自己來。”
玉錦繡是個嚴格的師傅,剛應下,就開始發布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