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凝萱微微皺起眉頭,她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她把托盤端上頂樓,敲門走進臥室的時候,看到醫生在幫白君昊拆線。
他的身體好,痊愈得也快,看到她進來的時候,他道:“先放一邊。”
雲凝萱點頭,把托盤放到一邊。
醫生回頭看了雲凝萱一眼,臉上沒有什麼溫度,隻有冷冰。
她知道,是之前自己說的話惹怒了醫生。
雲凝萱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
醫生回頭叮囑著,“主人,有點刺疼,您忍著。”
“囉嗦。”白君昊平靜得很。
醫生輕聲一笑,拿起醫藥剪刀,輕輕挑開線,幾下子,線全部挑了出來,除了線孔滲出點點的血液,沒有其他問題。
雲凝萱看著刀口那邊留下觸目驚心的疤痕,心跳漏了一拍。
醫生用紗布把刀口蓋好,道:“主人,至少要等三天,這裏才能碰水。”
“嗯。”白君昊揮手,道:“下去吧。”
醫生收拾好東西,轉身走了出去,沒有對雲凝萱有多一句話。
臥室裏剩下兩人,白君昊見她臉色蒼白,眼神放空的模樣,問道:“在想什麼?”
“沒有。”雲凝萱回過神,她隻是被疤痕嚇著,隻是這種話也不好說出來。
“主人,您要吃飯嗎?”她問道。
“嗯,喂我。”白君昊雖然傷口好的七七八八,但依舊享受著她服侍自己。
雲凝萱歎息一聲,端起飯碗,走過去。
半個小時後,他吃飽了飯,也下了床,舒展著筋骨。
雲凝萱收拾碗筷,準備送下去,卻聽到他說道:“你收拾收拾行李。”
她回過頭,疑惑的看著男人,“主人?”
白君昊站在窗戶旁邊,光線打進來,麵具的猙獰瞬間柔和了許多,“給你一個小時,去收拾行李,陪我走一趟。”
“是。”雲凝萱不知道去哪裏,想問,卻知道自己沒有權利問,所以點頭答應。
一個小時後,她手裏拿著一個小小的行李箱,來到花園,果然看到白君昊的私人飛機就停在那裏。
“雲小姐,您來了,主人已經在飛機上等著您。”君墨麵無表情的上前招呼著,一手把她的行李拿起來。
雲凝萱沒有退後的餘地,隻能跟在君墨的身後,上了飛機。
走進頭等艙,果然看到白君昊坐在那裏,手裏還搖晃著一杯紅酒。
男人因為受傷幾天沒有碰酒,剛拆了線,就要喝酒,雲凝萱正想要說話,卻正視了自己的身份,於是變成沉默。
“坐下。”白君昊見她到來,指了指旁邊的位置。
雲凝萱聽話的坐在他的身邊,瞬間感覺周圍的空氣,也染上了男人的氣息。
她說不出這是舒服還是不舒服,隻是這種感覺,太過奇妙。
雲凝萱收拾著自己的心思。
白君昊問道:“要來一杯嗎?”
“主人,我不喝。”雲凝萱趕忙拒絕,酒能打開人心,她卻不敢跟他敞開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