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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盾牌自然是蘇白衣從係中購買到。
係統中有的是防爆玻璃,是後世的時候專門給武警用的東西,這玩意起來能夠防一般的子彈射擊,所以區區弓箭自然不在話下。
剛開始的時候,蘇白衣原想著一並購買些防暴頭盔,後來想想還是放棄了。頭盔不像盾牌這麼簡單,上麵不但有玻璃,還有多種工業產品,比如橡膠、塑料等等。
這些東西被士兵和學子們看到,又難免心生疑竇,劃不來。況且現在已經有了防爆玻璃護盾,這頭盔要或者不要其實意義不大。
自從蘇白衣給商丘城城頭的士兵配備了防爆玻璃護盾起,城下的羅汝才噩夢就開始了。先是,他按照原來宋足智的法子如法炮製,每個城門分別派兩千弓箭手壓陣,剩下好多人一起攻城。
可他發現,他喊過去壓陣的弓箭手瞬間失去了作用,人家商丘城城頭的士兵一個個頂著透明的護盾,不管你多少箭鏃飛上來,全部給你格擋掉,無一例外。在守城士兵視線良好的情況下,下麵攀爬雲梯的攻城兵根本就是全然沒了作用。
因為視線良好,一旦有士兵攻城,守城的人就往下拚命射箭,幾番下來,羅汝才倒是折損了數千人馬,而城頭的守軍非但沒有死亡,甚至連受傷的都極少。
關鍵是,人家守城守的還輕鬆愉快,這讓羅汝才頗為抓狂。
“怎麼辦?”羅汝才恨恨的看著商丘城城頭,有些垂頭喪氣的看著周邊的下屬們:“這蘇白衣又弄出了什麼道道?那玻璃不是很脆麼,一觸即碎,為什麼他們手中玻璃做的盾牌如此堅硬,竟然能擋住弓箭的攻擊?”
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羅汝才目光看向宋足智,宋足智隻得硬著頭皮出來,拱手道:“大帥,如今蘇白衣已經有了防備,似咱們這般沒頭沒腦的用雲梯攻城,似乎真的難以湊效。”
“廢話!”羅汝才白了他一眼。
旁邊的盧雄看不下去去了,出列看著宋足智道:“軍師這句話是罵人呢,什麼叫沒頭沒腦,這以弓箭手壓陣攻城的法子不也是你想到的麼?要沒腦子,也是你沒腦子!”
“你……”宋足智被盧雄罵了兩句,手指顫抖,哆哆嗦嗦的道:“你有辱斯文。”
“行了行了!”羅汝才一擺手將二人打斷:“實話,宋軍師想到的這個法子其實也不錯,你們也都看到了,這壓陣的法子剛剛開始的時候頗有成效,咱們的兄弟甚至登上了城頭。要怪隻怪那蘇白衣太奸詐,竟然做出了玻璃護盾這等東西。唉……難道是我羅汝才時運不濟乎?”
盧雄黑著臉低下頭。
宋足智拱手道:“大帥切勿氣餒,俗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蘇白衣既然破解了咱們的攻城法子,咱們就劍走偏鋒。”
“哦?”羅汝才身子一抖,頓時來了精神,兩隻眼睛瞪得圓圓的看向宋足智:“先生何以教我?”
宋足智道:“大帥忘了麼?當初咱們第一波試探攻擊的時候,曾經用椽木襲擊過他們的城門,以我觀察,這城門便是商丘城的死穴,咱們隻需搗其死穴,破其城門,自然也是個法子。”
“對啊!”羅汝才拍著手道:“要不你是本帥的軍師呢……哈哈哈,哈哈哈,宋軍師,他日本帥南麵稱孤,你就是本帥的諸葛亮、劉伯溫。”
“大帥知遇之恩,宋某願效犬馬之勞!”
“好,好,好!”羅汝才對盧雄道:“就按宋軍師的去做,挑選五百精壯,身披重甲,帶著椽木去攻城門。嘿嘿,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玻璃盾牌又如何?老子不跟你玩攻城,老子去搗你的死穴,搗死你,搗死你!”
盧雄領命!然後帶著重甲士兵,拖著粗大的樹幹製成的攻城木飛速的朝西門跑去。因為士兵身上都穿著重甲,所以城頭的箭即便射下來也不能傷人。這些士兵帶著攻城木很順利的就來到了城門,一個個攢足了力氣,死命的朝城門撞過去。
“砰,砰,砰”結結實實的脆響傳來,震得士兵們手臂發麻。
盧雄看著城門,道:“不對啊,這聲音不對,城門後麵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得?”他話間走進城門,從門縫往裏看,卻看不清裏麵的究竟。
“不管了,先撞,等把城門撞開再。”
一眾士兵使出吃奶的力氣,輪番換了五撥人,在城門口足足撞了一下午的時間。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城門被撞開了。
不但門栓被撞斷,門框後麵的轉動合頁也被撞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