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靈冷哼一聲,俏臉微紅,但還是倔強道:“誰怕呢?”
“你說呢,靈妹妹?”錢壕嘿嘿笑著。
雨靈黛眉蹙起,嘴巴一撅,彎彎的,都能掛住醬油瓶了,她狠狠的一捏錢壕的腰,啐罵道:“你不是不惹我生氣的嗎,這麼快,就要食言了。”
“額?!”錢壕一怔,眼睛有些呆滯,道:“這也算惹你嗎?我隻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哼!什麼事實。”這時候的雨靈,變得很蠻橫,撒著嬌,道:“以後,我說的話,你都不能反駁,也不能說我不好的地方,不然就是惹我,知道嗎?”
“惹怒了我,可就沒有好果子吃,知道嗎?”她伸出右手,捏著錢壕的鼻子,這樣說著。
錢壕一陣無語,若按雨靈這樣說,自己以後,不是沒有男權了。
他不由得苦起了臉。
“怎麼,你不樂意?”見狀,雨靈俏臉假裝一怒,露出雪白的牙齒,惡狠狠道。
“沒有,怎麼會,靈妹妹的命令,那就是聖旨,我豈敢違背啊。”錢壕趕緊說道。
“這還差不多。”雨靈咯咯一笑,在錢壕的臉上,又是親了一口,道:“這是獎勵你的。”
“再來一個吧,這邊還沒有了。”錢壕臉皮很厚,轉過頭,指著另一張側臉,道。
雨靈無語,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這家夥,還真是不知足。
美人白眼,在那陽光下,則更有另一番風情,看的錢壕微微一驚。
不過,她終究還是拗不過錢壕,在他的那張臉上,也親了一口,隨即,嬌羞而慵懶的道:“累了,走不動了,怎麼辦?”
“背之!”聞言,錢壕明意,笑了笑,走到雨靈身前,蹲了下去,直到那具溫軟香酥的嬌軀,貼在身上,他才把手放在那渾圓的翹臀上,穩穩地,向園內深處走去。
因為在背上,身體前傾,那一對酥胸,被壓力壓迫著,成了圓球狀,貼在錢壕的後背。
錢壕心跳加速,力氣更大了。
而雨靈則悄然一笑,雙手抱住他的脖頸,貝齒微露,紅唇輕啟,甜美的聲音,如夢幻般,在錢壕的耳邊飄渺纏繞,如那天外之音,餘音繞梁,三日不絕。
雨靈俏臉微紅,美眸流轉,已經沉浸在了歌曲的美妙中,渾然忘我唱道:
“細雨帶風濕透黃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雙眼無辜的仰望,
望向孤單的晚燈,
是那傷感的記憶。
再次返起心裏無數的思念,
以往片刻歡笑仍掛在臉上,
願你此刻可會知,
是我衷心地說聲。
喜歡你,那雙眼動人,
笑聲更迷人,
願再可,輕撫你,那可愛麵容,
挽手說夢話,像昨天,你共我。
滿帶理想的我曾經多衝動,
屢怨與她相愛難有自由,
願你此刻可會知,
是我衷心地說聲。
喜歡你,那雙眼動人,
笑聲更迷人,
願再可,輕撫你,那可愛麵容,
挽手說夢話,像昨天,你共我。
每晚夜裏自我獨行,
隨處蕩多冰冷,
以往為了自我掙紮,
從不知她的痛苦。
喜歡你 那雙眼動人,
笑聲更迷人,
願再可,輕撫你,那可愛麵容,
挽手說夢話,像昨天,你共我。”
…………
一曲終了,雨靈深呼吸一口氣,俏臉一低,把頭枕在錢壕的肩膀上,櫻唇微動,囈般道:“累嗎?”
錢壕還沉浸在剛才的音樂之中,有點無法自拔,直到雨靈問了三遍,才一陣恍惚,回歸到現實中,笑著道:“不累。”
說著,他還加快速度,一溜煙,小跑起來。
雨靈莞爾,張開粉唇,露出潔白而整齊的貝齒,在錢壕的脖頸上,輕輕咬了一下,又閉上眼睛,用手輕輕地,點了一下錢壕的胸口,道:“慢點。”
果園之中,果實累累,正是豐收之時,那綠葉變成了金黃色,在陽光下,很是耀眼,尤其是有著微風吹來,樹葉飄蕩,金色蕩漾,宛若置身與金色的海洋中,美麗極了。
兩人都是沉浸在了其中,不斷向著裏麵進發。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不知在何時,一個淫邪的男子,緊緊地吊在他們身後。
他的眸子中,盡是貪婪,盡是色欲,在其中,倒映著雨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