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它升的越來越高,此時周邊的風也越來越猛,突然間,我發現我們也慢慢的飛了起來,我心裏頓時覺得奇怪,我是打什麼時候起練就了這身本領?可在一看瘋子和錦楠,覺得情況不對,怎麼他們倆也飛起來了,於是我想到這可能是那具屍體搞的鬼。
阿虎沒有跟著我們一起飛起來,而是盤坐在地上,嘴裏一直念叨著不停,不知道說著什麼。慢慢的我感覺到我的身體似乎在被什麼東西朝不同的方向拉扯,可我周圍沒有東西呀。這時我聽到耳邊傳來阿虎的聲音,聲音好像是從我體內發出的。
阿虎說道:“大劉,我現在再用心語跟你們說話,現在你們已經被那個東西所創造出來的磁場所控製,這個東西果然非同尋常,我現在隻能勉強保持自己不被磁場所吸引,而且並不能支撐太長時間,更不能騰出手來就你們,現在能力挽狂瀾的隻能靠你了。你的體質異於常人,尤其是你的血液,是難得的龍血,現在你要做的是盡量將你身體的某一處弄破,是自己的血液可以流出來,這個詞場的作用也就消失了。”
我心說我現在連動都動不了,而且馬上就要五馬分屍了,怎麼可能能把自己的血放出來?我看向旁邊的瘋子和錦楠,他倆此時已經非常痛苦,而且身體似乎被拉的有一些變形了。此時我的腦海裏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不能看著我的朋友死去,於是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努力的將頭向左扭去,竟然將嘴湊到了我的肩膀附近,我用盡所有力量往下一咬,竟然從我肩膀上咬下來一塊肉,瞬間鮮血就流了出來。還沒等我感到疼痛,隻見眼前炸開了一團火花,我們摔倒了地上。
與此同時,那具屍體也摔了下來,阿虎看準時間,立刻跳了起來,拿起寶刀劈向那具屍體,手起刀落,那具屍體被瘋子居然劈成了兩截。瘋子並沒有停手,從兜裏掏出幾顆藥丸似的東西,灑在剛被分屍的屍體上,口中念念有詞,不一會兒,那具屍體被吸進棺槨裏。
我湊到棺槨前,發現那具屍體依舊是完好無損的躺在裏麵,就問道:“它怎麼還是原來的樣子?”
阿虎回道:“這具屍體是不可能被毀掉的,我們隻是再次讓它進入長眠的狀態,至於今後是否還有人能夠喚醒他,我們也無法左右。”
我又問道:“那也就是說,現在我們已經把它打敗了,可以離開這了?”
阿虎回道:“我們贏了,但讓這具屍體長眠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什麼代價?”我問道。
阿虎回道:“那就是誰讓它再次長眠誰就得跟它陪葬。”
我不禁一愣,說道:“那阿虎你……”
我還沒說完,就感覺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把阿虎往棺槨裏拉。我感覺不妙,拚命地拉著阿虎的胳膊,並讓瘋子和錦楠趕緊過來幫忙。
但這股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我們不但沒有向外拉出阿虎,還被一點點的帶到棺槨裏,這時阿虎突然抽出寶刀,將自己的左手手臂砍了下來,扔進棺槨裏,那股拉拽的力量立刻消失。
阿虎捂著傷口說道:“在即將被拉進去的瞬間,我意識到這東西隻是需要勝利者的一塊血肉之軀,並不是整個身體,所以我急中生智,將自己的手臂砍了下來,雖然代價有點大,但總算保住了性命。”
我們一行人一起向外撤,再往上走就可以到達洛普峽穀的上方,然後順著山坡往下走,就可以到達外麵的公路。
但當我們即將走出古慕堡時,我看到出口處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句屍體,仔細一看,其中一具正是之前那個為首的DS的人。而那個人身上還有一封信封,我來不及看裏麵的內容,將信封揣進兜裏,盡快逃出古慕堡。
我們很順利的從洛普峽穀的山坡上下到了離此不遠的公路,並搭上了順風車,先把阿虎送到醫院,然後我們仨人做了一些簡單的藥物處理後,就來到阿虎的病房聊著閑天。
我忽然想到在逃出古慕堡之前有個信封,便拿了出來。信封裏隻有一張信,內容也很簡短,但裏麵的內容足以讓我熱淚盈眶。
信是這樣寫的:寶貝兒子,你老爹我依然還活著,隻是我背叛了組織,怕牽連你們,隻能過著隱居的生活,那些人老爹已經幫你除掉,今後不要再插手這裏的事了,這事就到此為止吧。老爹在古慕堡看到你時,差點沒認出你,原來你小子都長這麼大了。看到你健康快樂,又有那麼幾個要好的朋友,我挺欣慰的。今後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幫我照顧好爺爺,否則打算你的狗腿。好了,廢話就不多說了,我不是愛嘮叨的人,回見,好兒子。
我看著醫院的窗外,夕陽照進屋內,一切是那麼的平靜、祥和,仿佛一切又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