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沒有留意過石子他們的脖子是否有褶皺?”我問道。
阿虎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沒有,我觀察一個人尤其是陌生人時,會非常在意每一個細微的地方,因為從細微處能夠觀察到這個人的破綻,所以他們的脖子我肯定都注意過,沒有什麼特別的跡象。”
“那也就是說以假亂真的技術在這世上是真的存在了?”我問道。
“可以這麼說吧,不過我感覺這些臉皮如果要做到人皮合一不隻就貼在臉上這麼簡單,他們應該還有什麼方法將脖子的契合處做的非常完美。”阿虎說。
對於這一點我真的沒法判斷,我知道人皮麵具這種東西也是幾天前從錦楠口中得知的,而且今晚才有幸得見貨真價實的麵具,至於通過什麼方法將人皮待在臉上,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對那幾個空箱子倒是感到比較奇怪,就問阿虎:“虎子,你說為什麼那幾個箱子明明是空的卻還要上鎖呢?”
阿虎走到那幾個空箱子跟前,看了看說道:“這裏麵應該都是放著人皮麵具,但顯然這四個人的麵具已經沒有價值了,所以他們沒有帶走。”
“那剩下的幾個箱子會是誰的麵具呢?該不會是我們的吧?”我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就問道。
阿虎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也不敢肯定,你說的這種情況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分不清敵我了?”我問道。
阿虎湊到我的耳邊,小聲地對我說道:“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我們好像被人跟蹤了,這樓裏應該不止有我們兩個人。”
我立刻警覺起來,但此時對方在暗處,我還是不能動聲色。於是我和阿虎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繼續在屋子裏找線索。屋內除了這幾個箱子應該沒有什麼東西了,這間屋子是整棟樓最後排查的一間,我伸個懶腰,懶洋洋的對阿虎說道:“虎子,我有點困了,咱們還是趕緊各回各家吧。”
於是我將手中的打火機滅掉,我倆向屋外走出,走在走廊裏,眼前一片漆黑,我猜想跟蹤我們的人一定是藏在這兩側的某間屋子裏,但是哪間屋子我無法斷定,隻能祈禱阿虎能夠清楚那個人的位置。
忽然,我聽到旁邊一聲巨響,緊接著就聽到阿虎說:“快把打火機劃著。”
我立刻掏出打火機,在掏出的同時將火劃開,火光的照射下,隻見我左側的一間屋內,阿虎站在門口,似乎在注視著什麼人,我將打火機伸向屋內照去,隻見一個個子較高身材偏瘦的人站在屋內。
這個人的身影我好像很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阿虎問道:“閣下是何方神聖?為何連夜跟蹤我倆。”
那個人說道:“這地方本就不是你家的地方,我隻想在這借宿,與你們何幹?”
這聲音……我腦子裏平明的回憶著,這聲音,“啊!你是冒牌的悶雷!”我想到的同時也喊了出來。
那個人明顯吃了一驚,仔細的看了看我,然後又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說道:“悶雷?悶雷是誰?我叫陳阿炳,隻是到這裏來借宿的。”
阿虎一步步向那個人逼近,當走到那個人跟前時阿虎突然伸出右手抓住了那個人的手腕,那個人身手也算矯健,隻見他用力一甩,想要掙脫阿虎的控製。
我對阿虎喊道:“沒錯!就是他!他就是那個冒牌的悶雷,在第一次見麵時他就用過相同的招數。”
那個冒牌悶雷見事情敗露,掙脫的力量明顯加大,但阿虎的手就像一把鉗子一樣,牢牢的攥住他,假悶雷見吃不住勁,抬起腳準備踹向阿虎,阿虎一個閃躲躲開了悶雷的攻擊,然後左手一拍將悶雷整個人拍到在地。
阿虎的力氣那是大的驚人,這一拍估計半條命都沒了。悶雷疼在在地上打滾,我走到他跟前說道:“你就別再掙紮了,快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喬裝打扮成石子他們四個來引誘我們進入昆侖山。”
那個人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我將整個事情告訴你你就能逃脫組織的控製嗎?告訴你你們已經陷入組織為你設計好的一個巨大的陷阱中,你們這些人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