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開荒,是恢複那一片巴戟天的地力。那野生的都被挖幹淨了,想要再種,土還得再鬆鬆。
隨便他去吧,想著投下來也就十幾二十萬的事。丁言一光是診金就給了一百萬,暫時還不缺錢。
“張爺爺是個熱心人,我打聽過了,他做藥碾子采草藥賺的錢都拿到鎮上去了。”
“不是找小姐?你原來不那麼想的?”
“呸,我什麼時候想過了?他是為了獎助貧困生。這幾十年來,他幫了一千多名貧困生呢。”
王博心想,這事張浩然瞞得夠嚴實的,村裏都沒人知道。
徐姝麗臉蛋一紅,又問:“你說我的病,真的還沒根除嗎?”
“沒呢,你這病麻煩得緊,需要用大茅根到你身子裏攪啊攪的,第一次還略微有點痛,但很快你就習慣了。等過得幾次,你還會覺得很舒服。到那時,你這病就差不多治好了。”
徐姝麗先是聽得很認真的,聽到後麵,就指著王博:“你,你在胡說什麼啊,什麼大茅根!”
“我說茅根嗎?我說不是銀針?哈哈。”
王博快步走到外麵,徐姝麗追著他,用粉拳伺候。
等他站到山邊,一轉身,她沒能停住腳,一下撞到他懷裏。
王博也不客氣,將她一抱,手掌攬住她的軟腰,笑吟吟地說:“昨晚我用針刺了你的期門穴,幫你通了氣,可你這病啊,是傷肺了,還由到焦慮引出了夜遊症,就是夢遊了。昨天你爬到我床上,可讓我誤會了,還好我正人君子,要不……”
徐姝麗整具身體都燙得像火燒。
被他按得貼得沒半點空隙,又想到他胡說的什麼大茅根,芳心亂得跟用竹簍從溪裏撈出來的魚兒,活蹦亂跳的。
漸漸的,竟連脖頸都紅透了,想要推開他,卻連伸出手的力氣都沒有。
“你,你什麼鬼的正人君子,王,王博,你能不能讓我喘口氣……啊!”
徐姝麗的嘴被堵住了。
想喘氣,順著我的嘴來喘吧。
王博將她吻得密不透風,她下意識的想要反抗,可腰背被他兩隻手給按住了。
一股異祥的感覺在她心裏升起,竟有些許的渴望。
“你竟沒把我推開?”
王博突然停住,還問出這句話,讓徐姝麗羞得掉頭就跑。
王博的臉色微微一冷:“虧得趙兵沒跟她同房,不然以她的體質,趙兵當晚就得抽風而死。那時她這克夫的名頭更跑不掉了……傷肺,隻是表症,體質上的問題,要長期調養,要給她開一劑猛藥了。”
徐姝麗看王博沒追進來,有小小的失落。
等她走進廚房準備午飯時,才看到王博跟過來,拿著一個藥包。
“你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就熬這幅藥,熬一個小時,三碗水煎成一碗喝掉。連喝七天,我再幫你把脈。”
“我的病這麼重?”
徐姝麗看他不像說笑,頓時一驚。
“有我在,你怕什麼,還沒發作就還有救。調養好了,我再和你繼續。”
“繼續什麼?”
“剛才沒做完的事。”
徐姝麗臉一紅,啐了口,就小心的將藥包收起來。
王博叼著煙說:“要不讓你看看大茅根?”
“你滾開啦!”
王博嘿笑道:“明早你吃了藥,就去跟張浩然開荒吧,估摸那時餘少鋒也快到了,他認我做大哥,是他占了便宜。”
徐姝麗哼道:“他家很有錢吧?不是你占便宜嗎?”
“有錢人我見得多了,馮思加餘少鋒丁言一都不算什麼,真正的有錢人……嗬嗬。”
徐姝麗看他賣關子,也不想再問下去。
隔天一早吃過藥,張浩然帶著村裏六個還能勞作的老人,就趕過來了。
王博意外的看到其中竟然還有趙山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