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答案,林桑夏更加的開心,雖然有點倉促。
領完證,林桑夏便被池禦帶到酒店。
“禦,你帶我來酒店是要做什麼?”
明顯的明知故問。
池禦走的很快,林桑夏是被一路拽著走的。
並沒有回答林桑夏的話。
刷卡,開門,林桑夏便被池禦壓在門上。
“禦,你···你這是要做什麼?”林桑夏嬌滴滴的模樣看著池禦。
池禦勾唇一笑:“你不是一直想上我的床嗎?我現在就滿足你。”
這話一出,不知道為什麼林桑夏總覺得這樣的池禦讓人毛骨悚然,全身顫抖,害怕油然而生。
一股涼意襲來,身上單薄的裙子被剝落。
整個人被拋在了床上。
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啊···”林桑夏的眼淚差點掉了出來。
“禦,我疼··”
剛去韓國做的膜就被池禦毫無征兆的破入。
池禦完全聽不到任何,整個人瘋狂起來,把林桑夏折磨了一遍又一遍。
床上,門上,地板上,沙發上,浴室,林桑夏整個人像是散架了一樣趴在池禦的身上。
池禦目光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下一秒,推開了身上的人,徑直起床。
林桑夏被冷落了一般,有些失落。
池禦冷冷的掃了林桑夏一眼,今天她的反應讓自己刮目相看。
這並不是一個處應該有的表現。
林桑夏看到池禦看自己的眼神,心一顫,難道池禦發現了什麼,蔥白般的手指緊緊地抓著遮掩在自己被子。
“禦···”
池禦沒有理會她,開始穿著衣服。
林桑夏看著池禦對自己的冷漠,新婚第一天就被冷落。
林桑夏自然不甘心,翻身起床,隨手拿起散落地上的、破碎的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從池禦的背後抱著他。
臉緊緊的貼在池禦光潔的後背上:“禦,我們是夫妻了,我好開心。”
池禦掃了一眼幹幹淨淨的床單,帶著幾分狠厲開口:“是嗎?”
林桑夏全身僵硬,是自己沒有滿足池禦嗎?
“怎麼了?”
池禦用力的扳開林桑夏的手:“你看那··”
林桑夏順勢朝池禦指的地方看過去,幹幹淨淨的床單,臉色蒼白,怔在原地,腦袋一片空白。
“禦,我···”
池禦勾起一抹自嘲,自己認為最純潔的女孩居然早已經不是第一次,對於信仰基督教的他,對於性這方麵是很介意的。
“我應該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吧!”
林桑夏伸手抓住池禦的手臂:“禦,你聽我解釋。”
池禦挑著眼看著林桑夏,看著她想要和自己解釋什麼。
一滴滴眼淚從林桑夏的眼眶中落出,輕聲的啜泣著。
以前隻要聽到這樣的聲音池禦的心就很跟著心疼起來,現在卻很討厭。
“是有人逼我,我不想的。”林桑夏使勁的搖著頭。
池禦像是聽到偌大的笑話一樣,林家的勢力還需要她去獻身嗎?
反手握著林桑夏的手臂,死死的盯著她:“桑夏,是你告訴西顧,你和我在我和她一起買的婚房裏麵上過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