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駿德聽著前麵還行,可後麵什麼男歡女愛,注意身子的,這都哪跟哪啊?看了看齊大嘴滿臉懊悔的神色就知道這其中可有事,這小子可沒跟自己說全啊。
“哦?大嘴兄弟,咋還出來什麼男歡女愛了呢?你給我好好說說,反正我躺在這也沒什麼意思,正好來解解悶。”陳駿德陰陽怪氣的說道。
齊大嘴欲哭無淚,連忙哈著腰低著頭說道:“這個,少爺交代的事吧,我都跟大爺說完了,這話得七分真三分假才能讓人相信,我自己就擅自做主說少爺你跟魏姑娘睡在一起了,大爺心疼你的身子才有的這個交代。少爺你可別多心,我也是為了少爺的大事著想不是”?
“嗯,此言頗有道理,看來大嘴兄弟是深知其道。”陳駿德也沒打算小題大做,況且齊大嘴這次做的相當的漂亮,沒必要給人家上綱上線。
齊大嘴得意點頭應是:“嘿嘿,是少爺栽培的好”。
“嗯,那就好,大嘴兄弟這事辦的漂亮,看來日後你獨當一麵是絕對沒有什麼問題,等咱們銀子一到,你就給我操練起來,時機成熟了,小爺我就新仇舊恨跟那娘們一塊算。”說道最後陳駿德是滿臉的猙獰。
“願聽少爺吩咐。”齊大嘴急忙見縫插針,對著陳駿德大表忠心。
董康帶著自己這幫兄弟來到了陳駿德的院外,守門的正是齊大嘴的親信趙有福,孫得利二人。這趙有福遠遠的看見一行人往自己這邊走來,還以為是來鬧事的呢,急忙喊來在院裏的孫得利,兩個人手握長刀,一臉的凝重。可當董康走到兩人麵前的時候,趙,孫二人這心就放下了,孫得利還挑釁的對董康說道:“呦,這不是董大廢物嗎?怎麼還有臉回來呢,我要是你就一頭紮進茅廁淹死算了”。說完還不忘“呸”了一口。
董康保持沉默沒有說話,可他手底下的兄弟可不幹了,都是爺們誰怕誰啊。
“哪個掏糞的這麼粗心大意啊,單單把你這坨狗屎落在這了,我們董爺是你這狗屎一樣的人能說得了的嗎?趕快混蛋,要不然就讓你嚐嚐爺們的厲害”。
“嘿,你們真爺們,那四奶奶來了,你們屁都沒敢放一個就都躺在地上裝死,現在跟我們這充大耍橫,唉,說實話,我還真想見識一下你們到底有多厲害,是不是光會躺著啊,那是人家娘們的活啊,你們咋還撬人窯姐的行啊。”趙有福這話說完,身後的兄弟哄然大笑,絲毫沒有理會董康那幫手下滿臉的怒火。
董康此刻心裏別提多後悔了,看著他們趾高氣昂的數落自己的弟兄,自己也是無可奈何啊,如果今天事沒整明白,少爺那對自己有所怨言,我董康算是活到頭了,在生與死之間這點羞辱,口舌之爭又能算的了什麼。
想到這裏的董康,一揮手製止了自己兄弟與他們之間的互罵,對著趙,孫二人拱了拱手,接著說道:“勞煩二位給我通傳一下,就說董康有事要跟少爺說”。
趙,孫兩人看著麵色嚴肅的董康,不知是去還是不去,自己當然是不想去,可看到董康的眼神後,居然有些懼意,孫得利對著趙有福說道:“你看著點,我去找少爺傳信”。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董康是大爺身邊的人,一直手上都有兄弟伺候,時間長了,自然有股子使喚人的豪氣。可他孫得利呢,就是小嘍囉一枚,哪裏能受得了人家的氣勢,這不乖乖的去找人了嘛。
屋裏陳駿德正與齊大嘴就以後的發展趨勢,相關問題,交換了意見。整個談話的過程是圍繞在團結,友好,真誠的氛圍下進行的,兩人對雙方的下一步舉動都表示十分關注,並對促進雙方合作的相關事宜達成了一致。
陳駿德高度讚揚了齊大嘴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希望齊大嘴能繼續保持這個態勢,陳駿德也會針對事態的變化,給出高度的重視。最後雙方又決定了下一次的會晤時間表。
就在齊大嘴剛要走的時候,孫得利在門外說了一句:“少爺,齊哥,董康在院門外,說是有事要見少爺呢,讓不讓他進來啊”?
齊大嘴張嘴說道:“那個貪生怕死的廢物見他幹什麼啊?少爺,你的意思呢”?
陳駿德想一會才想起來,一個董康是劉老大派來保護自己的人,昨夜他和他那幫手下明顯的放水啊,沒抵擋幾下就都趴地上了,完全沒起到什麼作用都。今天他來找我,無非就是劉老大收拾他了唄,上我這來求饒告罪,反正待著也是待著,看看他說啥,要是能用就留下,要是用不了,就哪來回哪,小爺這可不養毫無用處的廢物。
陳駿德說道:“來都來了,就讓他進來吧,看看他還有什麼話要說”。
“是,小的這就讓他進來。”孫得利急忙跑到門口,對著等待的董康說道:“少爺,讓你進去走吧”。
董康對著孫得利拱了拱手道:“有勞了,”便一腳踏入院門,心道:自己的以後日子就看今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