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駿德麵色略顯激動,喊聲說道:“好兄弟,你且近些,我說與你聽”。
“哎,”齊大嘴急忙走到了床邊上,一臉好奇的看向陳駿德。
“第一個事得你來辦,義父是不是每日都讓你說我這的情況?你可別說沒有啊。”
齊大嘴略顯尷尬,這個是肯定的啊,哪天自己不得都跑到大爺那說說你的情況?大爺安排的,你以為誰願意去呢。硬著頭皮答到:“是有的,少爺你這是”?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你以後接著去,順便告訴他,我每天都在叨咕他的身體,對他的康複很關心即可,然後每天我都會讓琳兒給他做頓好的你給拿去,代我向他問好,這個明白嗎”?陳駿德一臉嚴肅的說道,完全沒有那種擔心義父身體的神情。
齊大嘴也不傻,這明顯是給大爺溜須拍馬呢,說的也是,昨天要不是大爺來了,就靠我和我手下那兩個半人,哪能抵擋住四奶奶呢。
“明白,明白,少爺是心疼大爺,盡盡孝心”。
“沒錯,但是尺度你要把握好,不能太過熱心,要不然會讓他產生疑惑,你就說我總說要是沒有他,小命就完蛋了之類的就行,時間長了,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明白,小的一定給少爺辦好這事。那第二件呢?”齊大嘴不由的問道。
陳駿德起了起身,沒有起來,齊大嘴連忙搭把手,讓陳駿德坐了起來,靠在床頭。
齊大嘴這手實在是太粗糙,動作也大,弄得陳駿德疼得夠嗆,完全沒有魏湘兒服侍的舒服。但起碼自己也是起來了,躺的時間太長,後背有些難受。
陳駿德看著齊大嘴的眼睛說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問問你大嘴兄弟,你手下有多少靠得住的兄弟?你要如實回答”。
齊大嘴認真的想了想,細細的算了算,說道:“真正靠得住的也就十來號人,我手下一共也就二十幾號人”。說到這還不忘得意的對著陳駿德笑了笑。想到自己手下這些個兄弟自己就高興,自己摸爬滾打這麼些年混到這個地步,自己感覺挺有成就感的。
陳駿德看著無比得意的齊大嘴瞬間無語了,就十幾個人你嘚瑟個什麼勁啊?說出大天來,踢場球人都不夠,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嗎?唉,真受不了這種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哦,不錯啊,大嘴兄弟,也算一方豪強了,”陳駿德笑著說道。
這下齊大嘴笑的更開懷了,“哈哈,哪裏哪裏,都是少爺的人,都聽少爺的吩咐”。
“哈哈,那我要問一問大嘴兄弟,我們這次是跟那白豔兒打擂台,你可知道她手下有多少人啊?”陳駿德看著要飛上天的齊大嘴一字一句的問道。
齊大嘴頓時啞口無言,張個大嘴,笑不出來了,得意的神情立馬變為沮喪,口中結結巴巴的說道:“四奶奶在娘子山可是老大,手下兄弟五百多人,這次帶來咱這也有二百多號,小的咋能與她相提並論呢”。說完連自己都底氣不足了,有些後悔跟著陳駿德與白豔兒作對了。
陳駿德看著沮喪的齊大嘴說道:“大嘴兄弟不要灰心,這第二件事要是辦成了,我會讓你手下的兄弟跟她白豔兒一樣多,到時候咱們針尖對麥芒,還怕她做甚”?
齊大嘴激動的問道:“此話當真”?
陳駿德神秘的笑道:“自然是真,這也是作為你昨夜挺身而出的報答”。
齊大嘴張著大嘴久久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