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淨土禪宗的修士回身看了韓嘯一眼,都不是知道這個厲害的靈劍宗炮灰修士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韓嘯見那淨土禪宗的修士走了,不由得又有些“寂寞”亂發感慨了:“人生寂寞,對手難尋啊,要是在這裏能遇上幾個同級的厲害的淨土禪宗高手的話,那麼,此生無憾事了。”
這是在感歎嗎?
還是在邀戰?
不過,這更像是在委婉地挑釁。
感歎完之後,其實,韓嘯的心裏想著的是另一件事,恒陽仙城是否可以買得到淨土禪宗的功法呢?
他對於這個宗門的真言很感興趣。
對於韓嘯來說,它是一種新事物。
最最重要的,是現在要有對手,沒有對手還怎麼打,不打了還怎麼能贏靈石啊。
“二萬八千八百億,現在翻了一倍,變成了五萬七千六百億靈石了……”
韓嘯心想著,再打上幾場,就去把這條數給兌現了。
當然,要拉上劍尊。
沒有這個超級保鏢,韓嘯擔心以他金丹小修士的實力,會被人家一不小心見錢眼開黑吃黑了,那可就後悔莫及了。
韓嘯沒有叫囂多久,就有人上場了,一上來,氣勢不凡,看起點就是個高手。
“淨土禪宗,梵如是領教。”
“梵……如是?”看著這位淡雅如蘭,舉止若定的禪宗女修士,韓嘯也是醉了。他很想說,梵如是我不認識,我們地球人隻認識柳如是……那是天下十大名妓之一嘛。
但這位不是名妓哦,看起來倒像是名士。
這裏的禪宗與地球的不同,沒有光頭,而且,禪宗裏還有女修士,更不禁止婚戀與房`事,與靈劍宗之流沒有什麼區別的。
這一看就是一位強人啊。
沒想到剛到這邊打了兩場,就又遇上一位本事大的了。
現在,他心裏已經在祈禱了,可別打了這一場,就是和莫長空的那一場一樣,再也沒有人敢上場和他打了呀?
“不錯,韓兄天縱奇才,剛才在那邊橫掃了一遍,摘了擂主,現在是又打算來雄霸金丹中期的擂台嗎?”
梵如是顯然關注韓嘯剛才的戰況了。
既然關注了,還敢上來的話,那麼就更加證明人家有料了,不然,上來就打敗仗有意思嗎?
“美女說笑了,我這個人最怕寂寞,寂寞如雪的人生真的是太可怕了。我喜歡尋找激情,喜歡尋找對手啊,隻有站在擂台上,我才不會感到寂寞,才不會感到冰冷。”
看到韓嘯說得這麼玄之又玄,梵如是皺了眉頭,“韓兄,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啊?沒想到你也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啊,不過,稍等,稍等片刻……”韓嘯說完,連忙衝擂台旁邊那位負責上報下注信息的修士招手,“大哥,你過來一下,我要下注。”
梵如是見韓嘯說他耐不住寂寞,不由又皺了一下眉頭,心裏罵道,你才耐不住寂寞呢,你全家都耐不住寂寞……
話當然沒有罵出口,女修士畢竟是要臉皮的。
見韓嘯居然這麼熱衷於下注,不由好奇了,仔細一聽,不由得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