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葉兒聞言,立即鑽出馬車,隻見馬車被一群三十有幾的大男人拿著大刀包圍著,個個麵露凶色,而為首的那個人卻坐在馬上,臉上還有著一道明顯的疤痕,那樣子醜陋極了。
為首的那個人居高臨下,帶著一種好似威嚴的氣息走近那輛馬車,今日本是閑逛一番,卻不想碰上了一塊肥肉,隨從雖然不多,但憑借闖蕩江湖二十年的他來說,這分明就是富家人的馬車,這讓他有些許驚喜。
是的,一坨大肥肉……
那種令人畏懼的氣息在南宮葉兒的眼裏就是狗屁,這群渣渣,看都不夠她看的。
為首之人自從看見南宮葉兒從馬車裏鑽出來後,就一直沒眨眼,敢情這車裏的女子比剛才的丫頭還要美。
南宮葉兒看見他那表情就惡心,她不喜歡這種討厭的樣子。
那男子把大刀一放,對著南宮葉兒粗聲道:“有錢交錢,然後交人,”說到這,那男子陰狠的笑了,“若是沒錢,就先把那個車夫給宰了,然後,你,留給我,至於那個丫鬟嘛……就交給弟兄們啦!哈哈哈。”那人先是指了指南宮葉兒,然後大笑道。
那車夫已然是驚弓之鳥,麵如死灰地癱坐在地上。
好怕怕啊~
相反的,南宮葉兒卻毫無懼色,準確地說,是麵無表情,冷靜得有些嚇人。
那男子見南宮葉兒不像其他人一樣哭爹喊娘,求他放過自己,反而波瀾不驚,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心中大為不快。
見男子的臉色越發難看,南宮葉兒這才緩緩開口:“今日,我不管你是何人,還請你讓開,今日的事就兩清了。”
盈兒不可置信地看著身前的人,曾經在南宮府溫柔乖巧的南宮三小姐去哪了?眼前的人神情冷靜,冰得似乎讓人進入了冰窖,這是她嗎?
其實南宮葉兒的性子本是如此,隻是有些善變而已。
不能鋒芒畢露。
那人聽了南宮葉兒的話,忽然覺得十分可笑,就這種纖弱的身體,還是女兒家,他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南宮葉兒見他絲毫沒有避讓的意思,眼光逐漸變得淩厲起來:“哦?看來閣下是不想讓路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奉陪到底了?”
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南宮葉兒說的話,南宮葉兒就一個箭步衝上前去,踩著馬兒一上,一把扭斷了男子的脖頸。
這都不帶喘氣的。
如此快準狠的殺人手法,在場的人都愣了。
如此殺人不帶眨眼的,連盈兒看著都怕。
南宮葉兒一臉嫌棄地甩開男子的身體,轉身對那些嚇傻的土匪冷聲道:“現在,可以讓路了嗎?”
她想殺一儆百,並不像殺太多,免得髒了自己的手。
可那群土匪立馬就意識到,這可不是請求,倒像是,死亡的……通知書。
這群聰明的土匪很識時務地拔腿就跑,這尊大佛,他們可惹不起。
南宮葉兒看向倒在地上猙獰的屍體,不由得又掏出錦帕在本就不沾任何血跡的手上仔細的擦了擦。
髒。
就在這群土匪轉身就逃的瞬間,一個身影從天而至。
“放了他們,豈不太過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