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生的女朋友一聽韓大聰振振有詞的說法,就差一嘎嘎一跟頭栽倒。
陳紅旗捂了捂臉,聽到不遠處有人小聲說了句:“這廝難不成是個逗比嗎?還是天真的以為,這樣可以幹擾那個智存銀的節奏?”
田野生也對韓大聰之前的“無視”很為作氣,這個時候便逮住機會,大聲說道:“韓先生,他說你豈可修,意思是在罵你是禽獸!”
話音剛落,田野生心裏湧出一絲小小的沾沾自喜。
因為這話聽起來是翻譯,實際上也是他明堂大業的跟著罵了韓大聰一句。
另一方麵,他實際上也很討厭智存銀,老是明著暗著勾搭自己女朋友,什麼東西嘛!
平日裏,田野生也隻能睜隻眼閉隻眼,誰叫自己遠遠不是智存銀的對手呢?
對方還沒得成功給自己戴綠帽子,自己也找不到任何藉口去指責,以免挨揍。
相比之下,田野生內心更多的還是希望智存銀吃大虧呢。
“什麼,竟然敢這麼罵我!你這狗娘樣的,去死吧!”韓大聰的氣勢果然抬高了一大截,帶著鋒利的風聲,襲向了智存銀的麵門。
隨著他一蹬腿,他本來所站的草坪,猛地陷裏去一個十公分深的坑洞。
智存銀眼珠子一縮,在場許多不曉得韓大聰深淺的人也都嚇了一跳。
想不到韓大聰會第一時間全力產生,而且全力產生的威勢,竟會這麼強大!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韓大聰一到智存銀跟前,拳影就出現了。
在大家視線中,韓大聰好像一秒鍾同時打了十幾拳,籠罩了智存銀的腦袋和整個上半身。
智存銀的手臂也同樣化作殘影,一邊抵消韓大聰的每一拳,一邊一步步後退。
兩人的頭頂上,都猛地像是燒開的水,蒸騰出看得見的白氣。
韓大聰沒得任何的試驗,就以這種粗暴徑直凶殘得一塌糊塗的手段,施展了進攻。
智存銀也的確沒得辜負陰木經二的期望,竟在韓大聰這樣密集的暴風驟雨下,持長時間堅持!
單憑這一點,智存銀要搞定剛被韓大聰搞定的那四個,也都輕而易舉。
他的功夫,也許不弱於韓大聰昨天交手的錢師傅。
具體勝負,得真正打過才曉得。
隻是錢師傅再也沒得這種機會了。
齊元紅身邊那幾個高手神情很慎重,眼都不眨地牢牢盯著韓大聰和智存銀。
其他人也是這樣。
“怪不得這小鬼子敢大言不慚,誹謗我們華夏武術很拙劣,他倒還真很牛皮啊!”
“但他還不是被韓大聰壓著打?這韓大聰……才這叫一個厲害啊!”
“雖然智存銀被壓著,但也沒得方寸大亂,勝負還未可知。他現在主要還是防守,體力消耗絕對不如韓大聰那麼重。隻要韓大聰體力難以為繼,就是智存銀反擊的時刻!”
一部分人侃侃而談,聲音也清晰地傳進韓大聰耳朵裏。
“娘的,一群嘴炮,光說不練有個毛用啊!”韓大聰還有精力默默吐槽。
然後就是一分多鍾一點沒得任何停歇的接著出拳。
“不好!”陰木經二忽然拳頭攥緊。
同時,智存銀再也沒得能堅守住,被韓大聰追著打飛外去。
然而就在智存銀雙腳剛才離地,還沒得能在空中產生拋物線的那一刹那,韓大聰又看似沒得辦法收手的補了一招。
砰!
智存銀加速倒飛,人在半空,眼珠子就渙散了。
韓大聰停下來,長長吐了一口熾熱的白氣,隨即看向軍方裁判,臉上展現“幸不辱命”的正義表情。
“……”軍方裁判眉頭一皺,很是奇怪,這丫贏了看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