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忽然一震,難掩受傷的神色。
雲初倨傲地揚起了薄唇,抱著月見從月白身邊擦過,半字不說。
小頃,雲初把月見放到榻上,替她蓋上了被子,坐在榻邊凝視著她。
“酒呢?不是喝酒嗎?”月見疑惑地看著他。
“乖,明日再喝。”雲初揉了揉她的腦袋,哄道。
月見坐起了身,委屈巴巴地看著他,分明不願意休息。
“嗯?那除了喝酒,還想做什麼?”
雲初鳳眸裏透出溫潤的笑,低沉有磁性的輕輕柔柔的。
“親親。”月見美目如同盛了太陽般的光亮,期待地看著他。
雲初怔了怔,眸裏染了一層溫柔的水光,抬手輕撫她的麵容,低頭吻上她的紅唇。
月見抱住他的腰,坐到他腿上,清晰地火熱的硬物抵在她的腿間。
“乖,睡吧。”可雲初沒有進一步做什麼,攬著她的腰,讓她躺到榻上。
月見很奇怪地看著他,迷離的眼眸泛著迷惑的光,伸手緊抓著他的手。
“為什麼不和我行歡呢?”她困惑地歪著頭問。
雲初的身體一僵,壓抑著身體的浴火,輕輕彈了彈她的額頭,道:“傻瓜,不要用這麼認真的臉問這個問題。”
“那是為什麼?為什麼不行歡呢?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月見坐起身,抓著他胸前的衣襟著急地問著,眼眶裏湧上了一層淚水。
雲初動了動唇,半晌把她抱在懷裏,聲音暗啞:“我愛你,我怎麼會不愛你?”
他怕把她弄疼、怕她因此哭泣、他怕傷害到她,她那樣的嬌小脆弱……他發誓過要好好地保護她的。
“那就和我行歡啊!我最喜歡雲初了,喜歡雲初在我的身體裏,雲初會讓我非常舒服。”
月見仰著腦袋,淚眼朦朧地看著他,醉醺醺的語氣卻很是認真。
換做是平時的她肯定說不出這種話,可卻是實話。
“可我……之前弄疼你了,你忘了嗎?”
雲初抱著她的柔軟的身子,火棒越來越膨脹起來,眸裏鬱沉。
月見狠狠地搖了搖頭,湊上去吻住他的薄唇,柔軟的香舌青澀地探入他的唇齒間。
同時,她的手著急地扒拉著他的衣服,興許是醉的緣故,半晌也沒能脫下他的衣服。
雲初這才脫下自己的衣服,轉而解開她的腰帶,將她脫得一絲不剩。
月見撲上去摟住他的脖子,柔軟的胸脯磨蹭在他的胸口,她學著他在他身上淺吻起來。
雲初按住她的後背,使她的酥胸緊貼到他的胸前,膨脹的巨物微微磨蹭著她的大腿。
好想要她。
溫熱的液體滴落到他炙熱的大棒上,他伸手探了探她的下身,已經濕了。
“雲初……”月見捧著他臉,拱起屁股,用自己的花穴去蹭他的熱棒。
“若是弄疼了,就告訴我。”雲初濕吻著她的唇,粗大的熱棒找尋著她的洞口。
月見聽言,把他推倒在榻上,跨在他身上,一邊抓著他粗大的硬物,一邊低頭用手分開自己的花穴,將他的硬物緩緩插進她的穴中。
“痛嗎?”雲初看著她緩慢的動作,緊張地問。
月見看著他緊張的神情,狠狠地坐下去,將他粗壯的硬物全都含進穴中,身子難以遏製地顫抖起來。
“是不是疼?”雲初慌忙地坐起身來。
“不疼,你的東西太大了……不過是最適合我的啊。”
月見卻摟住他的脖子,下身緊緊地貼著他的熱棒,膨脹的巨物一瞬間插入她的穴內,她還需要一小會時間適應。
“傻丫頭。”雲初疼惜地抱著她柔軟的身子,僵著身體不敢亂動,生怕弄疼了她。
過了片刻,月見適應了他的插入,緩緩地抬起屁股扭動起來,輕輕地退出、再輕輕地撞在他的下身。
“雲初、動起來、我很舒服。”她銷魂地對他說。
雲初聞此,這才敢緩緩地動起來,溫柔地在她的穴裏抽插。
“快一點、重一點……”月見抬起屁股,用力地撞著他的下身,讓他的粗棒重重地撞到她的花蕊上。
雲初終於奔潰地紅了眼,反身壓住了她,小心翼翼地說:“那我來了。”
“嗯,快點、重重地進來……”
月見抱著他的脖子,將腿勾到他的腰上,小穴緊緊地吸著他的巨根。
雲初炙熱的目光一暗,摟上她的小腰,緩緩地抽出一半粗棒,用力地撞進去。
“啊~快、快點。”月見的雙腿緊勾著他的腰,扭動著屁股。
雲初抱緊她的腰,抽出粗棒再撞進去,速度加快起來。
“啪、啪、啪……”他的粗棒撞在她小穴裏的聲音清晰地傳出來。
“呃啊啊啊、好舒服……”月見摟著他的脖子,快活地喘著。
雲初越發放心起來,加大了力度,狠狠地撞擊進她的小穴深處,又抽出來狠狠地再撞進去,一下又一下,速度越來越快。
“嗯啊啊、小穴要壞的感覺,可是好舒服。雲初、雲初……”
月見被他的粗棒插得欲仙/欲死,兩腿緊緊地勾在他的腰上,承受著他巨大的力氣。
“我在,我在。”雲初用盡全身的力氣插入她的體內,她的深處是狹窄的小洞穴,流淌著溫熱的花汁。
“啊啊……”月見渾身一顫,睜大了眼睛,花穴抽搐起來。
“疼嗎?”雲初緊張地停下了動作。
“不、好深、用力地撞進來沒有關係,會舒服的不得了。”
月見急促地喘著氣,勾著他的腰,緊緊地把他整條巨根含在穴裏。
雲初低吻著她的唇,抱緊她的腰,微微抽出粗棒,又狠狠地插進去,插得她穴裏的花汁迸濺出來。
月見也抬著屁股,全力地迎合他的插入。
雲初看著她舒服的神色,輕咬她胸前的紅莓,又狠又快地抽插她的小穴。
巨大的歡愉覆蓋上月見的頭腦,用力地挺著下身,讓他的粗棒完全融合進她的體內。
“看樣子是很舒服。”雲初吻著她舒服得張開的嘴,終於沒有顧忌地進出她的體內。
“嗯啊啊~哈呼……”銷魂的嬌吟回蕩在整個房內,甚至傳出了房門。
月白靜立在門口,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微低著頭,看不清他陰暗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