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感覺到一個硬物貼在自己的小腹上,她已經和雲初有過夫妻之實,怎能可能不懂這個?
恐懼與惡心在她心裏蔓延擴大,她努力地讓自己鎮定自若,淡淡地扯著沒有笑意的笑,伸手想不動聲色地推開他。
可月見在月逸雲麵前,永遠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開他的束縛。
“狸九……”月逸雲緊緊地抱著月見,暗啞地輕喚,她柔軟的身子讓他的情欲洶湧澎湃。
“雲哥,我餓了,我想吃六哥做的飯。”
月見僵著身子,微微扭動著,想要與他拉開距離,同時用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
“狸九,大哥也很餓。”
月逸雲被她柔軟的胸脯磨蹭得開始按捺不住了,把她抵到了牆上,大手在她腰上輕輕撫摸。
“狸九的腰好細。”他心猿意馬地低語。
“雲哥!”月見用手撐在他的胸口,抵製著他的靠近,淩厲地大喝,企圖喚回他的理智。
可月逸雲已經沒有了理智,此時他滿腦子充斥著情欲,想要作愛她的事。
他扣住她的手,將她的放到她頭上,另一邊手撫上她的胸口。
大手揉上她的酥胸,像一頭發情的猛獸,快活地叫出聲來:“狸九的胸好軟、好豐滿……”
他惦記她的身體已經很久很久了。
眼見月逸雲想要解開她的腰帶了,月見情急之下,抬膝往他的下體狠狠撞去。
月逸雲意料不及,被撞了個正著,連連退了好幾步,痛苦得扭曲了臉。
月見這才得以解脫,用手護著自己的前胸,看著痛苦得說不出話來的月逸雲,有些愧歉又偷笑地道:“對不住啊雲哥,我是被你逼的。”
“狸九,你好狠的心。”良久,月逸雲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來。
說罷,月逸雲隻覺後腦勺一陣劇痛,頓時沒了意識,暈了過去。
“雲哥!”月見還以為他是痛得暈了過去,有些慌忙地想扶起他。
“他沒事,不過是暫時昏睡了過去。”
雲初伸手拉住月見的手臂,把她扯進懷裏,冷冷地掃了月逸雲一眼。
月見見是他,一時委屈湧上心頭,環住他的腰,緊緊地抱住他。
“對不起,我來遲了。”
雲初把她抱在懷裏,撫摸著她的後腦勺,語氣溫柔而愧歉。
月見在他懷裏搖了搖頭,她沒有怪他。
她原本是很堅強的,隻是一看到他,她就不由得變得矯情、變得脆弱。
“想要殺了他,想要推倒整座樓閣,想要將月府夷為平地,想要向全天下宣布你是我的。我心急如焚,又怒火中燒,可我不能衝動,竭盡全力地告訴自己要冷靜,為了不讓我的月見為難……”
雲初回想起方才發生的事就怒得眼睛發紅,越發抱緊了月見。
他從沒這麼無力過,明明他能夠保護好她的,可他卻不能出麵。
他清楚地明白,隻要他一出麵,月見此後就會陷入抉擇他和月逸雲的兩難境界。
月見聽言,心裏一陣酸楚的暖意,從他的懷裏仰起頭,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柔軟薄唇。
雲初按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著她的香唇,霸道又強勢地橫掃著她的城池,像是在宣布他的占有權。
半晌後,雲初結束了激吻,將一把白色的小仙錘遞給月見。
“日後你便用這把仙錘對付他,往他身上一敲就能讓他暫時昏睡過去,用力敲無妨,疼固是疼,卻不會造成傷害。”
說話間,他緩緩地睨了月逸雲一眼,深黑的眸裏侵染了冰冷的白光,陰森森的、冷酷又嗜殺。
“嗯。”月見收下了仙錘,柳眉淡彎,微微眯起美目,眼瞳中繾綣起淡淡碎光。
你對我無微不至的嗬護讓我知道我對你付出的感情是值得的。
往後的時光,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對吧?
“月白,把雲哥送回去。”她輕輕傳喚。
“是,小姐。”
不知不覺,天色漸漸暗下去了。
月見和雲初一起策劃好了溪蘇的事,眼見太陽下山了,她正想讓月白去備早膳,他卻開始抵死糾纏著她。
“該用晚膳了。”月見被他吻得進退兩難,出聲提醒道。
“你就是最好的食物啊。”
雲初情不自禁把她按到矮桌上,與她十指相扣,炙熱的目光流連在她身上,聲音低沉而暗啞。
月見幾乎忘了這日已經行過多少次歡了,可身體還是開始酥軟起來,無法抗拒他的親近。
雲初褪去她的衣裳,將自己粗大的長棒呈現在她的眼前。
他扶著她坐靠在矮桌上,用粗棒抵到她的花園門口,輕輕地撐開門口的兩片花瓣。
粗大的頂端緩緩地擠進她嬌嫩的小穴裏,幸是有花蜜的潤滑,否則很難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