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各宗派,這條件國家絕對不會同意,大陣權限必須由國家統一管理,這是國家的意誌,當然若是各宗派需要用到陣法,必須要向國家申請”
“你下去吧”大長老揮揮手,用手揉了揉皺紋又深了幾分的額頭,“對了,這是國家意誌,國家意誌,你懂的”
正在離開中年男人聽到大長老的話,停了下來,認真傾聽,明白這是絕對命令,絕對不會妥協,也不容許妥協,一顆搖擺的的心也變得堅定起來。
實在是中年男人身為宗教管理所所長,接觸的多了,自然明白宗教目前的底氣,先天啊,這等如神似魔的人物哪個不令人忌憚萬分。
國家,毫無疑問是強大的,各地勢力隻能,也隻得在國家的鼻息下討生活,但如今,元氣降臨,先天已出,各方勢力有了些小心思,想要將壓在頭頂的大山搬開,有些勢力甚至想要更進一步,想要成為他人頭頂的大山,總之,看似歌舞升平的盛世,其下卻是暗流湧動。
“又失敗了,看來這煉丹也是個繁瑣的活計,更何況我這還隻能說是煉藥提純,距煉丹的境界還差的遠啊”
柳三生捏著化為飛灰的藥渣殘骸,無喜無悲。
旁邊的李海通卻是心驚肉跳,看著柳三生一次又一次的成敗,已經數百次了。生怕這喜怒無常的魔鬼大人將自己給哢擦了,也不敢多言,隻是將這滿地的殘渣給清理幹淨,眼不見為淨,自己也該撤了。
李海通小心翼翼的出了房屋,繼續聯係了一批藥材送來,開始了修煉,企圖早日修煉有成,報仇雪恨。
“想要煉丹,必須孕育真火,或是天地奇火,非得有靈性不可,不然以現代的科技,隻怕丹藥都走向流水線了”柳三生如是想著,絕了目前修為來煉丹的想法。
一法不成,又來一法,活人豈能被尿憋死,柳三生開始了調配藥劑,煉製藥浴的旅程。
瞧著柳三生的折騰,李海通不敢多言,現在正在赤身裸體的端坐在藥浴缸裏,而柳三生就在這在旁邊轉悠著,不時添水加藥,揉捏李海通的肩膀,查看其身體的狀態,特別是所調配藥劑的藥效,柳三生時而皺眉,時而歡喜。
摸著這個厚重的丹爐,也就是現在的浴缸,李海通欲哭無淚,想起自己的多嘴,真想狠狠的打自己一個耳刮子,被柳三生拉來當小白鼠也就算了,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但本來沒有的丹爐卻被自己給買了回來,還被用來煮自己,這也算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典範了。
這一幕也算恐怖了,若是有人闖進來,非得嚇傻不可,隻見一個身體殘缺,傷疤猙獰的男子被扔在一個大鼎裏麵,鼎下火燒的很旺,黑乎乎的汁液不斷翻騰,而旁邊一個裹著黑色衣袍的身影不斷添藥添水,不時捏著鼎中男子的血肉,時而發笑,時而皺眉,食人魔的恐怖既視感撲麵而來。
還好,這種事並沒有發生,現在狀態的李海通,旁人躲都來不及呢,怎麼會來李海通家自找沒趣呢,噩夢沒做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