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小夫妻天天為此在網絡上爭吵,就好像過去的一本書,叫……對了,小夫妻天天惡戰裏描繪的情景。女方在她的朋友圈子裏訴苦,不過在網絡社會,你永遠不知道網絡對麵坐著的是人還是狗。”守望禪師淡笑著說道,“有一個人站了出來,指責那個男方誘拐與綁架了女方,並且報了警。”
“我記得警察帶走了那個男的?”巨猙獰也想起了這個流傳甚廣的事情,“男女雙方都是永夜議會方的玩家,男方是神話崛起的職業隊長,女方是他們俱樂部的財務。”
“大臉的消息一貫靈通。”狂就拽褲怪笑著喊出了他們私底下用來打趣巨猙獰的綽號“大臉”。
“閉嘴,褲衩。”
然後,數個怪笑聲讓狂就拽褲享受了一把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快感。
“是的,警察帶走了男的,不過當天就送他回家了。這件事還很快開了庭,是民事訴訟,原告是女方,不過在法庭上,被告律師聲稱原告代理律師便是我們的正義使者,是插足當事人婚姻的第三者,但原告律師一直否定這個傳聞。他說他一個來自……”
“跳過這一段,直接告訴他們女方的代理律師在法庭上對被告說了什麼。”林淩打斷了守望禪師的敘述,他記得很清楚那個原告律師是如何描述自己的出生地,試圖用當地人被傳媒臉譜化的性格來否定被告律師對他的指控--被告律師根據網站IP地址,查出最先在網上把這件事曝光的正義使者與原告律師使用的帳號ID曾經不止一次公用過一個IP段,而且雙方的手機中存有曖昧的聊天記錄。
“被告辯駁稱,‘你見過誰在一個肉票的身上花這麼多錢’,大意如此,還說女方應該償還他的開銷。”守望禪師皺了皺眉頭,雖然這件事過去還不到一周,但畢竟發生在國外,一些細節和原被告雙方的辯論他不是最清楚,“然後我們的原告律師衝動的說,‘不就是那幾個錢,我替她出’。”
“霸氣。”狂就拽褲給出了他的評價。
紫灩漣和夏娃卻對此事有些興致缺缺,在她們看來,女方根本不應該參加這場訴訟。
“最奇妙的是事後大家發現,原告的代理人通過了司法考試,但他沒有律師證。雖然過了司法考試就能申請律師證,但他沒有去申請,也沒有在任何律師事務所進行過實習。”守望禪師聳了聳肩道,“我不知道那位是如何通過的司法考試。”
“或許別人的爹有錢。”狂就拽褲扛起了嗜血魔刃道,“但再有錢的爹也禁不住兒子這麼坑。”
“最後呢?”陳婧問道,“最後法院怎麼宣判的?”
“法院做出了對男方有利的宣判,因為原告的代理人無法洗脫他和那位匿名的網絡‘正義使者’的關係。”守望禪師繼續說道,“不過原告代理人對記者說他準備繼續訴訟,他還在網絡上指責法官收了黑錢……不過在發出指責後又把他刪了,我就知道這麼多了。”
“這件事告訴我們……”
巨猙獰說著轉過身,看向隊伍中的女同胞:“再甜美的愛情也有變質的一天。”
“禪師,原告代理人有個三歲的女兒。”林淩說出了守望禪師遺漏的事情,他對於那件案子沒有什麼看法,但對那個興風作浪的原告代理人很有成見,“就算是在他出生的那個地方,他也是個敗類,相信我,他會在二審時用他有個女兒的事情來證明他其實不是那個和女方有曖昧關係的‘匿名正義使者’,私底下,他會在網絡上繼續造勢,宣稱他認識的某個參與製訂他們國家婚姻法的誰誰認可他的理由,或者又有某個和他是小學同學的某某明星聲援他的正義,他們就愛玩那一套。”
“這就是律師?”陳婧皺起了眉,她記得李琳達的雙親都是律師,林淩又似乎對律師很反感,那他又為什麼會……
“他不是律師。”林淩搖了搖頭,否決了陳婧的說法,“你可以稱呼他為法學理論研究者,不過,一個人永遠無法代表一個集體、一個階級。他是個混蛋,不代表這個群體都是混蛋,雖然,我們所知道的混蛋列表中有一些確實來自那個群體。”
“每次聽到這種事,我就想給那些賤人們來一發。”狂就拽褲忿忿不平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但為什麼這個事情要叫做次元戰艦密涅瓦和一個律師?”
“那你還想叫它什麼?一艘好船引發的血案?”醉無酒帶著一臉曖昧笑容搖了搖手指頭,他看了眼林淩,又看了眼陳婧,“NICEBOTA可不是什麼吉利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