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O可不全是保護小狗小貓這種隻會上高速路炫耀組織能力的極端組織。
郭釗在餐飲業摸爬滾打了那麼多年,不止有一個NGO打著保存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名義索要大春酒莊招牌桂花鴨的製作工藝。在他抱上自家老板那條大粗腿前,那幫人為了得到這個製作工藝,就差給他用自白劑了。
“非常好。”
卓越大師滿意地笑了,他的笑聲讓郭釗下意識想起了那些被閹割過的公鴨。
“兄弟。”卓越大師邊笑邊說道,“今天有至少20個見習候選人與數量近似的觀禮者到場,見證我們的候選人兄弟加入我們,成為光榮的理事會成員兄弟……”
說到一半,他又換上了陰森的聲音,用一個銳器頂住郭釗的後腰:“你最好祈禱他不要搞砸了,明白嗎?”
郭釗連連點頭,哪怕這個動作會把額頭滲出的冷汗濺到他的衣物上,弄髒穿在皮圍裙內裏的襯衣,他也毫不介意。
“你最好明白。”卓越大師拋下句狠話後走入黑暗,消失在郭釗的雙眼中。
呼!郭釗鬆了口氣,在守門人的嚴厲“關照”下,說不害怕的隻有騙子和死人。他到達此次聚會的主場地,一個臨時搭建起來的馬戲帳篷前,對著入口處的鏡子整理了幾下儀表,至少把頭上滲出的汗全部擦幹。
“你怎麼了?”吳俊卻悠閑地在兩個守門人的陪伴下走到門口。
梆梆!
帳篷內響起了木槌敲擊台麵的聲響。
“書記官請你們進去。”負責看守帳篷入口的守門人穿著一套吳俊和郭釗隻在晚間八點檔和博物館內看見過的古代鎧甲,好像是叫做什麼明光鎧的沉重鎧甲,他看了眼吳俊後,對郭釗問道,“這位就是今日入會的兄弟?”
“是他。”
郭釗簡潔的答道,話總是越說越錯,在他的詞典中,惜字如金有一個近義詞,不會犯錯。
兩名同樣外套皮質圍裙、內裏穿著一件襯衫的會員走出帳篷。
“郭釗兄弟。”身份較高的那位開口說道,“書記官要見他。”
“去吧,吳俊兄弟。”為了表情得體的說出這幾個字,郭釗在家中曾經聯係了數十回,“我能給予你的幫助隻到此為止了。”
幫助?
吳俊回頭望了望,他本來想諷刺郭釗所謂的幫助隻是快步飛走把自己拋在後方和兩個根沒有講人情味的守門人待在一起。但他回過頭後,才發覺一貫方向感不差的他竟然找不到來時的那條路了。
“好的,兄弟。”
吳俊自作聰明地按照郭釗交給他的方式說道:“隻要你碰到了會員,你就遇到了紳士。”
兩個出來迎接候選人的執事停穩後卻凝固了他的表情。
郭釗禮節性的寒暄笑容也凍住了,吳俊這句話的生硬套用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相反,還讓兩個執事覺得他推舉的候選人是一個Joker,一個小醜,同樣也是撲克中的鬼牌。
吳俊本來還在等黑暗理事會的執事們對他做出誇讚,卻沒想到等來的竟然是兩抹冷眼注視。
“讓我們進去。”還是身份較高的那位執事第一個反應過來,今天這個日子他們需要的不正是一張鬼牌嗎?他敲了下手中的木槌,製造出點聲音告訴裏麵的主持人他們已經準備好了。
本想繼續說點什麼活躍氣氛的吳俊立即把他要說的話吞入了腹中。他跟隨兩個執事走進了會場。
外表土氣的馬戲帳篷內如白天一般明亮。
刺眼的燈光在其中來回照耀,一班身材惹火的靚妞在場地的中央跳著奇怪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