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啊,果然有機關!”白木拍拍手,有些為難。
陳戰看出來了,一般入口處稱之為橋頭,而這座墓裏的橋卻有些不同,入口處竟然叫橋尾。
普通的橋也就罷了,隨便哪邊叫橋頭都無所謂,但放在虎橋身上,一旦弄錯,就是生死相隔。
想要踏橋而走,必須要防住頭頂的牛毛鐵釘。
極細鐵釘的威力極強,穿透力十足,就算鋼板都能被刺穿,而且橋麵幽深,誰知道要走多久?
“早知道把防彈衣拿來了!”陳戰皺著眉,有心回頭去取裝備。
“別!”白木搖頭,“普通防彈衣根本沒用,秒秒鍾被穿透,最好的防護就是虎橋本身。”
白木看向陳戰,後者瞬間明白了。
他走到橋邊,看了一眼深淵,沉聲道:“真是一項冒險的挑戰呢。”
“怕了?”白木笑道。
“我會怕?”陳戰不屑地撇撇嘴,抖了幾下手腕,“你確定下麵沒危險?”
“百分之百!”白木十分篤定。
“好!”陳戰自信地點頭,猛地朝橋下跳去。
跳下的瞬間,陳戰雙手一勾,便勾在橋麵之下,像蕩秋千似地掛了上去。
橋下的風很大,直透骨髓,而陳戰強壯有力的雙臂,將他的身體牢牢固定在橋麵下,順勢一蕩,就竄出去好幾米。
白木哈哈一笑,跟著跳了下去。
兩人就像林間穿躍的猴子,在橋下飛快移動。
虎橋足有一百多米,這麼遠的距離,就算健身好手長久吊在下麵,手臂也會吃不消,可兩人仿佛沒事人兒似的,還有說有笑。
“陳戰,你這一身能耐怎麼練的?”白木嘖嘖稱奇。
搏擊和殺人術可以有技巧,可現在這種攀橋,卻是硬實力,沒有強大的體能儲備和力量訓練,根本達不到。
白木身為摸金校尉,從小就接受最為嚴酷的訓練,除了研究分金定穴之術外,就是練習各種各樣的求生本能。
可以這麼說,白木殺人搏擊或許與陳戰有不少差距,但險境求生絕對是一把好手。
“家傳!”陳戰隨意說道。
“家傳?”白木撇撇嘴,對方明顯不想說出實情。
要是白木屬於武學傳承的世家子弟,或許早就看出陳戰斷罡術背後的秘密,可摸金校尉與武林格格不入,根本不清楚一些隱藏的東西。
不過,白木還是依稀能看出陳戰身上的功夫底子,絕非普通人能夠擁有。
“我都把底牌交給你了,你難道還要對我隱瞞嗎?你別忘了,等回到臨江,還要一起去闖白起殺神墓,那可是真正的龍墓,危險性之大遠遠超出虎墓,如果沒有信任,我怎麼放心?”
陳戰笑道:“你覺得在這種場合,是說話的時機嗎?”
兩人吊在橋下,一截截攀過去,前麵黑霧彌漫,根本看不到頭。
光是虎橋就如此考驗人的體力和力量,要是進了墓穴,豈不是更恐怖?
陳戰的確沒什麼心情去討論其它事情。
“要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白木眼睛一亮,提醒陳戰,前麵到了橋頭,可以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