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新友潛伏助戰 裏應外合查案((2 / 2)

“按說這葉藍妹子,倒還有些承受能力和胸懷呢!親耳聆聽到如此天大變故:原一直信賴的恩人朋友,卻一下子變為了,業已取代自己的政治對手;那擱誰還不當即暴跳如雷?卻還有耐心陪對方,麵對麵坐那兒喝茶聊天爭論是非?”清廉聽後便首先忍無可忍拍案而起說;但隨又冷靜下來督催著素芸地:“哼,他倒當真看準了咱這個妹子好欺負,臨出門去參加他們的什麼狗屁‘新常委班子成員履職會’,竟還要約會對方晚飯後在河堤聚會,做什麼真相解釋?那你說咱那天真單純妹子,當天傍晚還真如約按時同那賊,在河堤上會麵了?”

“葉藍想的也許有些道理。她說:當前非常時期,既然津水整個黨政大權,均已被政治對手竊取;又何在乎他一、兩個變色龍?約會就約會,看他如何為自己圓場狡辯?到底是黑是紅?”素芸仍認真回憶著說。“於是當晚她便按時赴約------”隨著素芸的講述,清廉眼前便迅即出現津水河堤深秋晚景。落日的餘輝染紅了西邊天際;楊柳的長長倒影在河麵上;一群群的鳥雀在河麵低空嬉戲。一對對年輕輕情侶,在河堤石椅上親蜜依偎,喁喁私語------此刻,同樣兩個30多歲的青壯男女,卻極不偕調的保持著相對距離,在河堤上踟躕前去------

“我葉藍決非那類忘恩負義之人;勿管咋說,念起你曾先後兩次解我險難,所以,盡管你今天已成了取代我的對立麵;但我既不恨你,亦不會在任何場合辦你難堪。”葉藍盡力壓抑著憂傷和憤懣,以平緩的語氣說。“但有一條,正像我上午在你臨離開時表態:今後咱們就算扯平,從此已變陌路;若新常委和你部長同誌,仍定我在組織部繼續工作的話,我們間就是一般同事。不過為彼此以後相處方便,我建議還是將我調調部室。”

“阿藍,你先別急欲下斷語。”因為葉藍走得快,安明翰不得不緊趕幾步,待靠近時說。“如果聽罷我以下一段話,你就不僅再無思想壓力;而且還會重新考慮我們之間的關係。”

“那你就快說呀,又沒誰捂住你的咀?哼,你就是不張咀,我也能猜到你要說什麼?無非仍是照搬拙劣電視劇中,奸滑男主角那一套;什麼‘我們這關係,還分的什麼彼此?隻要我有事業,有地位,收入高;將來我主外,你主內;保證亦能讓你過上貴婦人生活’。去你的信誓旦旦花言巧語吧。別說這僅是咀上說說,不一定能實現;即便真能實現,那也不是本姑娘平生夙願。若真是這類話的話,我勸你還是別開尊口,以免得自取其辱。”

“嘿,嘿------古語講‘尊君三日不見,定當刮目相看’。”安明翰先是幾聲沉重的笑,爾後苦澀地說。“我們大約也已年餘沒見了;妹子在行政圈裏混,長期耳濡目染;的確中毒不淺!”

“安明翰你什麼意思?”葉藍當即站住,直視著對方眼睛質問道。“你是在嘲笑我平凡庸俗?自己攀高接貴唯利是圖;還有什麼資格說我?哼,‘雞笑鷹有時飛得低;但雞永沒鷹飛那麼高’。”

“嗨,您理解錯了,我是說才剛幾天沒見?原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個耳聰目明,善於看人和觀察分析事物的葉大主任,現時竟也變得眼近視,耳失聰了?”安明翰亦毫不隱諱地辯解說。“難道你當真把我看得,像今天同車來的那幾位?或者說亦像津水前落馬的那幾個貪官贓官?唉,誰叫我當初眼拙錯投師門,錯搭同窗,以致於似一朝跳進個大染缸,卻怎也洗不淨混身贓臭腐朽。可什麼辦法哩?現時的國立大學,又不似舊時的私塾學堂,學子可自選師投。但若說句公道話,即便同校同班學友;師從同一碩導博導,正像不能個個成才那樣,亦不可能個個都是貪官劣馬吧?”

“嗬,倒用上辯證法了。那也好,無論正誤,我先同意你剛才的矛盾論。你此前的言行亦可佐證。”這次卻是葉藍主動放慢腳步,盡力平心靜氣地說。“可這次的事呢?你會否還說‘是被某人利用’呢?”

“這自然是矛盾的核心。”安明翰當即加快兩步,湊至對方耳邊輕聲說。“亦是我今晚約你出來,欲著重說明的問題。”